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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梵灵草事件

    这时的红忆馆还是一间酒楼,与别处酒楼所不同之处在于,给客人端茶倒水的却是年轻貌美的男子,只有中间的台上有(shēn)段婀娜的女子随着乐声翩翩起舞,雅座和包间布置得极为讲究,嫣然是一处富贵人家才会来的酒楼。

    恪羽才走近,守在门口的一个清秀小厮笑得满脸阳光,忙招呼着说到:“这位姑娘,是里边有座,还是另开一桌呢?”

    恪羽轻轻刮了那小厮一眼,他便识趣地闭了嘴,恪羽一拐进去,乐声渐渐大了起来,台上的舞姬正粉墨登场,按照事先排练好的位置步伐开始舞动起来。她也未曾留意这(rè)闹,反而是瞧着这周围的人,眼睛瞥见一个粉红色的(shēn)影转到了一个小门处。

    “姑娘,您是要住店吗?”

    小厮连忙跟上了恪羽,指着那小门说到:“这小门后边是我们老板特地建的一处雅致之地,为的就是给像姑娘这般有品位的外地人歇脚的。”

    行至里边,只见回廊围着一个冒着轻烟的水池子,那水池子四周又刚巧用半透明的红色薄纱围了起来,旁边有四条用鹅卵石堆积而成的路,分别通向(chūn)、夏、秋、冬四个庭院。

    恪羽闭眼仔细听了一会,耳朵抖了一下,睁眼看着那个写着夏的院门,问到:“这里边,可有一位穿着一(shēn)山水画的白衣公子?”

    小厮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往那夏院中引去,说到:“既然是贵客的朋友,姑娘,这边请。”

    “你先退下吧,我自行前往便好。”

    “姑娘说笑了,我们红忆馆的小厮每一个都是掌柜的一手调教的,对于前来的贵客自然不敢怠慢。”

    红忆馆众人心中皆知规定,对于贵客的亲朋好友都需谨慎对待。亚掌柜的可说了,要亲自将那些前来寻贵客的亲朋好友,接到贵客的面前。一方面是为了避免一些宵小之辈借用贵客的名号搞事(qíng),另一当面嘛,自然是与贵客当面确认了来人的(shēn)份,以后出事了好讨要赔偿呀。

    哎,自家掌柜定的规则,他们也只好遵守,于是,小厮便一路跟着恪羽进了夏院,绕过一条两边种满香草的曲折小径,来到了一处房子面前。

    恪羽正(yù)喊人,便听闻里边“啪”地一声,她眼神示意小厮上前开了门,她进去一瞧,见敖烈衣衫不整地抓住了一个(shēn)穿青蓝色衣服的女子的手臂,在敖烈看过了的瞬间,那青蓝色的背影便消失不见了,反而是敖烈,一见到她便上前一把抱住了,说到:“就算用了术法,我也能寻到你。”

    门外小厮见状,识趣地离开了,恪羽见敖烈就要亲上自己,手中聚了些许术法一掌将敖烈往前打去。正(yù)飞(shēn)出去寻那罪魁祸首,却被敖烈一把抓住了她的脚,往下一拽拦腰抱住,落地后抓住她那只正(yù)拿算珠是手,将她(bī)到墙角。

    “敖烈,你醒醒,我是恪羽呀……敖烈,醒醒。”

    “恪羽,你既然心悦于我,我敖烈此生也定然不会负你。”

    敖烈的眼神有些迷离,说着唇便落到了她的嘴上,恪羽瞪大了双眼,心中莫名地不想睁开他的(jìn)锢,不自觉便想往他靠近。她的(qíng)绪好似被莫名放大了,等等,这不就是焚灵草吗。

    恪羽咬了他一口,趁着敖烈松开自己的空隙,双手快速念而后两指指着敖烈的额头,看着他双眼稍微恢复了一些,才收回了手。

    恢复的敖烈再次看着恪羽,抽着嘴角“你”了半天,愣是一句话都未曾出得了口,恪羽见他清醒了,正打算走开被他拉了一下衣袖,见她刮了一个眼神,敖烈快速收回了手,皱眉说到:“你……你若是愿意,我今(rì)便回东海让我父亲前往玉山下聘。”

    “敖烈,你被人下了梵灵草。”

    “梵灵草?不是早被除掉了吗,为何会出现在人间?”

    敖烈看着一脸没事人一般的恪羽,心知这梵灵草可以放大心中的贪(yù),可心中若对彼此无意,又怎会……不对,向前来的恪羽不是恪羽。

    那人给他下药之后,幻化成了恪羽的模样,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自己的心意,那人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这就要问你(shēn)边的那个息儿姑娘了”

    “你怀疑确息?她一介软弱女子,又疾病缠(shēn)地何来……哎,没听别人说话便走,可是很没礼貌的。”

    恪羽白了他一眼转(shēn)便走了,心想自己怎会指望一条感(qíng)用事、凡事先入为主的蠢龙替她寻得线索,她是脑子不好使了吧才会希望他出手查到确息的下落。

    恪羽寻了几(rì)未寻到一丝与确息相关的消息,倒是等来了金母下发的任务。

    说是在人间发现梵灵草,唯恐妖魔两族前来争抢会引起九州动(dàng),玉山和天界都不好明面派人来搜寻,只好让恪羽全权负责此事,唯恐恪羽与对方实力悬殊便求请了东海龙王,让刚巧在附近的敖烈出手相助。

    于是,在护国禅寺赖上了许久的恪羽,今(rì)终于决定前去敖烈那里询问一下(qíng)况,毕竟确息(shēn)为龙族,这同族之间总该有些法子寻到对方的踪迹吧。

    她刚到寺庙门口便碰见了刚巧赶来的敖烈,他手中的折扇一甩,(shēn)上一袭自己画的山水白衣飘飞而来,见到恪羽旁边的泥土,皱了皱眉,继续悬空这脚往她移来,说到:“既然你不用我负责,我倒是落得个自在。奈何九重天命我前来协助你查询梵灵草一事,天命难违,我也只好委曲求全一下了。”

    恪羽嘴角轻笑了一下,这命令她也是方才才知晓,刚出门他便到了,风风火火、急急忙忙、迫不及待她倒是看出了几分,至于委曲求全她愣是未曾见到本分。

    “说吧,出了何事?”

    不愧是玉山出了金母外最擅长察言观色的恪羽,还真是一点都瞒不过她呀,于是,收回了手中的折扇,悬空的鞋子又靠近了她一些,附耳说到:“自从你离开那(rì),我便未曾见到息儿,甚至派人去东海和南海寻了个遍也未曾见到她。这几(rì),我倒是偶尔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只是,每当我将要寻到她之时,这气息便断了。”

    “每次断掉线索的地方,可还记得?”

    敖烈点点头,便和恪羽一块来到了红忆馆,一进门敖烈便用手中的折扇指了指舞姬跳舞的台上,说到:“第一次,我便是追到了此处便没了她的气息。”

    “那你可曾见到她?”

    敖烈摇了摇头,而后又带她前往了夏院,着第三次便是这夏院的小径处,而第二次便是屋子的窗户附近。

    如此,敖烈带着恪羽走了一圈,她眼睛移了一下视线,问到:“敖烈,你在这家酒楼住了这么久,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若说异常,我倒是发现前边的水池有些奇怪,既不是用来种植花草,也并非是洗澡之用的汤池,周围还垂着红色的纱便更加令人怀疑了。”

    恪羽见他满脸的得意,这人是为了显摆自己才故意引她白白走了这么一圈的吧,作为确息的同族都不着急,她还着急个什么劲呀。

    她白了他一眼,一边往前面的池子走去一边说到:“再不快些,你的息儿怕是要被别人抽筋拔骨了。”

    敖烈才过来,恪羽已经双手结印,然后一掌将一个轮盘打到了那池子的上空,只见红色的薄纱顺着风飘动着,而后齐刷刷地往半空中飘去,只一瞬薄纱末尾便聚集在了一个点上,而后红光往池中一照,池中平静不动的水顿时旋转成了一个漩涡。

    “快,跳进去。”

    敖烈也没问,自己纵(shēn)一跃之间还不忘了拉上她,害得本就惧怕的水的恪羽坠入了激流的旋涡之中。她一只青鸟落入这个由术法引动的激流之中,不淹死才怪,遇上一条蠢龙,还真是她此生最为倒霉的事(qíng)。

    这时,敖烈才发现(shēn)后的恪羽顺着他的手爬上了他的肩,见她满脸痛苦的表(qíng)才想起她是一只青鸟,连忙掏着腰间却发现自己忘了带避水珠出门了,无奈之下只好抱紧了她,另一手捧过她的脸,果断地亲了下去。

    恪羽惊讶地看着敖烈,旋涡的术法正好与她的相克,无法利用术法护住自己的恪羽,只好将他口中的龙珠咽了下去,还未来得及惊讶,敖烈便化为了一条龙见她驮在了背上。

    “恪羽,抱紧了。”

    话一出,他便往旋涡前端游去了,被水流夹击的恪羽只好趴在了他的背上抱得紧紧地。敖烈倒是显得格外地兴奋,一直往前边游去,不一会便从一方水域冲了出来。

    “熬……敖烈,你这龙珠我为何(bī)不出来?”

    敖烈的龙头朝她(bī)近,两根龙须向上一翘,柔雅地朝她仰了一下头,恪羽看着他那龙嘴,嘴角抽搐着问到:“该不会是……是要原法返回吧?”

    恪羽见那龙头竟然得意地点点头,化回了原型竟然连话都懒得回她了吗?人形时便一脸趾高气扬的模样,此刻,更是鼻孔朝天傲视万物呀。

    恪羽扯过他的龙须,瞪着他问到:“敖烈,你再好好想想,可还有别的法子?”

    “疼疼疼”敖烈的龙眼都要疼得流泪了,斜着头只说了“没有”二字。见恪羽终于放过了他的龙须,又一脸得意地将脸凑了上去,正当恪羽的内心斗争了千万遍终于决定豁出去的时候,敖烈的龙头一抬,“噗”地一个水柱朝恪羽(shēn)后的来人喷去。

    前来的男子轻盈地转着圈,躲过了水,站在一旁的岩石上,用那极为柔美的声音说到:“这么墨迹,搞得我差点便要回去逮你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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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林南烟大唐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