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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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无尽的天地狂奔中，最终，秦鹰扬和身边其他黑影一般，他一寸一寸失掉了身上的颜色，最后也变成了一条没有个性，混沌不清的黑影。
他进入了第二个梦境。
在一个片鸟语花香的花园中，一个小女孩的背影穿着欧式法袍，坐在花园中间的秋千上，背对着他。
秦鹰扬拨开了眼前的树枝，从小树林走出，走入这片花园。
听到背后的声音，小女孩的背影缓缓停下了秋千的摇晃：“你是谁？”她发出了稚嫩清脆的声音。
秦鹰扬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是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话，做不了任何动作。原来在这个梦中，他只是依附于别人的身体，只能跟随这具身体的主人的视角移动、行动，做第三者旁观。
“你是谁？为什么会闯进我的秘密花园？谁让你进来的？”
小女孩的声音明显有些微微颤抖了，摇晃的秋千也慢慢停了下来。可是奇怪的是，她一直背对着秦鹰扬，没有回过头。
秦鹰扬的视角又向前移了两步，靠近小女孩。移动的“他”仍然沉默着，一言不发。
“噢，原来是你啊。”
小女孩的声音忽然平静了下来，仿佛因为什么事情而释怀了一般。
于是，她慢慢转过了头，仿佛一个恶作剧得手的恶童：
“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呢。
“嘻。”
秦鹰扬看到的，小女孩的面孔，是一张单纯的肉色，上面没有任何五官。
……
“吼！……”
秦鹰扬被吓出了一声冷汗，直接从自己的破床上惊醒了。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直到良久，才确定，什么无脸的小女孩，什么黑色的人影，原来只是梦啊。
昨天晚上是一个多梦之夜。他还能模模糊糊记得，自己经历绝不止这两个梦，还有许许多多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的世界。可是此刻、唯一能够回忆起来的，只有黑影和女童了。
此刻时间，凌晨五点五十七分。原本还能再睡半个小时。秦鹰扬此刻毫无睡意，还不如漱个牙、洗个头，早点到学校算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睡了一个晚上，自己的头痛也大大缓解了。
他走到桌子前，准备拿自己的牙刷。忽然，秦鹰扬手头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地发现，半眯着眼睛的强化壶，终于又睁开了眼睛。
“这意味着我又可以强化东西了吗？”
秦鹰扬心中估摸。折回身，将被窝下藏着的二级气血丹拿了出来，放入强化壶之中，同时心中开始思忖：
影响强化壶强化的是什么？应该是次数吧。每天只能强化三次，强化次数一到，强化壶就自动关闭了，隔夜才能恢复。
如果是这样的，可得稍微珍惜一些强化壶的强化次数。
投入壶口的二级气血丹很快起了反应。片刻功夫之后，黝黑的壶口散发了橙黄色的光芒，看上去很柔和，不像是上一次那么碧绿诡异。
“果然，普通的气血丹放入之后发生变化了。
“这次是什么呢？”
一罐通体橙黄色的液体装载在金属管中，犹如微微颤动的果冻，被秦鹰扬取了出来。
强化壶再次完成了强化。这次都不需要看图鉴，秦鹰扬很清楚，又是一罐没有任何介绍的丹药。
于是一个老问题摆在他面前，吃，还是不吃。
不吃是不可能的。无论将这罐丹药放在家里，还是带到学校，如果像是上次莹绿色丹药一般忽然散发出异香，将会惹来无穷的麻烦。
算了，做都做出来了，还是尝尝吧。
秦鹰扬一闭眼，以壮士断腕的决心，将整罐丹药灌入了自己嘴里。直到金属管里一滴汁液都不剩。
相比于上次的莹绿色丹药，这一次橙黄色无色无味，除了微凉，入喉之后像是白开水一般，很快散开不见了。
喝完之后，秦鹰扬放下金属管，坐在原地等候着身体起什么反应。这一次他足足等了大约一刻钟，无论是脑袋，还是身躯，都没有任何变化。
“咦，这次强化出来的东西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么……”
秦鹰扬跳上了木桌，随意挥舞了一下拳脚，想看看是不是自己身体某方面得到了加强，又或者是生命力提高了。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一切都和平常一样，自己挥出的拳头无论是力度、速度还是精准度，相较于往日没有半点提升。
“不会吧。难道这罐丹药是废液？”
废液，是觉醒时代一个专业术语。在丹药工厂流水线生产丹药中，每一千克丹药都会出现一废液。这些丹药同样消耗了宝贵的材料，炼制出来之后对人体却没有任何消耗。
秦鹰扬开始有些懊悔了：
“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把二级气血丹吃了，还能起码提升0.5生命力。”
壶壁上怪笑的人脸，此刻看上去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嘲笑。
秦鹰扬想着，又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一百块。
“对了，按照强化壶昨天的规律，每天都可以强化三次吧。
“既然今天只用掉一次，还剩下两次，就放点钱进去，给我赚点外快吧。”
他将这张自己赚的一百块纸钞放了进去，可是拿出来之后，秦鹰扬彻底傻眼了——这张纸币不仅没有在数量上增加，也没有在价格上增值。它唯一的变化是，它的表面积变大了！
也就是，一张普通纸币如果只有这点大，那秦鹰扬的新纸币明显“宽了长了”一圈。这张纸币已经无法在市面上流通了，任由谁都会把它当成假币。
等于说，他平白无故损失了一张纸币。
“兄弟。你强化错方向了！我没让你把它的体积变大！”
秦鹰扬欲哭无泪，拍打着强化壶的表面。
更令他无语的是，今天仅仅用掉了两次强化机会，强化壶表面人脸便闭上了眼睛，表示收工了。
“怎么回事？老哥，你昨天不是明明强化了三次么？”
白忙活了一个早晨，秦鹰扬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无论谁都咽不下这口气。可是他无论怎么拍打强化壶的表面，那张诡异的人脸都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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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入了第二个梦境。
在一个片鸟语花香的花园中，一个小女孩的背影穿着欧式法袍，坐在花园中间的秋千上，背对着他。
秦鹰扬拨开了眼前的树枝，从小树林走出，走入这片花园。
听到背后的声音，小女孩的背影缓缓停下了秋千的摇晃：“你是谁？”她发出了稚嫩清脆的声音。
秦鹰扬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是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话，做不了任何动作。原来在这个梦中，他只是依附于别人的身体，只能跟随这具身体的主人的视角移动、行动，做第三者旁观。
“你是谁？为什么会闯进我的秘密花园？谁让你进来的？”
小女孩的声音明显有些微微颤抖了，摇晃的秋千也慢慢停了下来。可是奇怪的是，她一直背对着秦鹰扬，没有回过头。
秦鹰扬的视角又向前移了两步，靠近小女孩。移动的“他”仍然沉默着，一言不发。
“噢，原来是你啊。”
小女孩的声音忽然平静了下来，仿佛因为什么事情而释怀了一般。
于是，她慢慢转过了头，仿佛一个恶作剧得手的恶童：
“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呢。
“嘻。”
秦鹰扬看到的，小女孩的面孔，是一张单纯的肉色，上面没有任何五官。
……
“吼！……”
秦鹰扬被吓出了一声冷汗，直接从自己的破床上惊醒了。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直到良久，才确定，什么无脸的小女孩，什么黑色的人影，原来只是梦啊。
昨天晚上是一个多梦之夜。他还能模模糊糊记得，自己经历绝不止这两个梦，还有许许多多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的世界。可是此刻、唯一能够回忆起来的，只有黑影和女童了。
此刻时间，凌晨五点五十七分。原本还能再睡半个小时。秦鹰扬此刻毫无睡意，还不如漱个牙、洗个头，早点到学校算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睡了一个晚上，自己的头痛也大大缓解了。
他走到桌子前，准备拿自己的牙刷。忽然，秦鹰扬手头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地发现，半眯着眼睛的强化壶，终于又睁开了眼睛。
“这意味着我又可以强化东西了吗？”
秦鹰扬心中估摸。折回身，将被窝下藏着的二级气血丹拿了出来，放入强化壶之中，同时心中开始思忖：
影响强化壶强化的是什么？应该是次数吧。每天只能强化三次，强化次数一到，强化壶就自动关闭了，隔夜才能恢复。
如果是这样的，可得稍微珍惜一些强化壶的强化次数。
投入壶口的二级气血丹很快起了反应。片刻功夫之后，黝黑的壶口散发了橙黄色的光芒，看上去很柔和，不像是上一次那么碧绿诡异。
“果然，普通的气血丹放入之后发生变化了。
“这次是什么呢？”
一罐通体橙黄色的液体装载在金属管中，犹如微微颤动的果冻，被秦鹰扬取了出来。
强化壶再次完成了强化。这次都不需要看图鉴，秦鹰扬很清楚，又是一罐没有任何介绍的丹药。
于是一个老问题摆在他面前，吃，还是不吃。
不吃是不可能的。无论将这罐丹药放在家里，还是带到学校，如果像是上次莹绿色丹药一般忽然散发出异香，将会惹来无穷的麻烦。
算了，做都做出来了，还是尝尝吧。
秦鹰扬一闭眼，以壮士断腕的决心，将整罐丹药灌入了自己嘴里。直到金属管里一滴汁液都不剩。
相比于上次的莹绿色丹药，这一次橙黄色无色无味，除了微凉，入喉之后像是白开水一般，很快散开不见了。
喝完之后，秦鹰扬放下金属管，坐在原地等候着身体起什么反应。这一次他足足等了大约一刻钟，无论是脑袋，还是身躯，都没有任何变化。
“咦，这次强化出来的东西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么……”
秦鹰扬跳上了木桌，随意挥舞了一下拳脚，想看看是不是自己身体某方面得到了加强，又或者是生命力提高了。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一切都和平常一样，自己挥出的拳头无论是力度、速度还是精准度，相较于往日没有半点提升。
“不会吧。难道这罐丹药是废液？”
废液，是觉醒时代一个专业术语。在丹药工厂流水线生产丹药中，每一千克丹药都会出现一废液。这些丹药同样消耗了宝贵的材料，炼制出来之后对人体却没有任何消耗。
秦鹰扬开始有些懊悔了：
“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把二级气血丹吃了，还能起码提升0.5生命力。”
壶壁上怪笑的人脸，此刻看上去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嘲笑。
秦鹰扬想着，又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一百块。
“对了，按照强化壶昨天的规律，每天都可以强化三次吧。
“既然今天只用掉一次，还剩下两次，就放点钱进去，给我赚点外快吧。”
他将这张自己赚的一百块纸钞放了进去，可是拿出来之后，秦鹰扬彻底傻眼了——这张纸币不仅没有在数量上增加，也没有在价格上增值。它唯一的变化是，它的表面积变大了！
也就是，一张普通纸币如果只有这点大，那秦鹰扬的新纸币明显“宽了长了”一圈。这张纸币已经无法在市面上流通了，任由谁都会把它当成假币。
等于说，他平白无故损失了一张纸币。
“兄弟。你强化错方向了！我没让你把它的体积变大！”
秦鹰扬欲哭无泪，拍打着强化壶的表面。
更令他无语的是，今天仅仅用掉了两次强化机会，强化壶表面人脸便闭上了眼睛，表示收工了。
“怎么回事？老哥，你昨天不是明明强化了三次么？”
白忙活了一个早晨，秦鹰扬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无论谁都咽不下这口气。可是他无论怎么拍打强化壶的表面，那张诡异的人脸都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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