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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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放着着beyond的歌曲《喜欢你》，黄家驹的浑厚的嗓音在房间里悠扬婉转的回荡着：
“听一首老歌，看一篇文章！
漫无边际的思绪，莫名的彷徨。
窗外的细雨，滴答滴答答！
浇灌着我这颗，想你的小花！
听一首老歌，看一篇文章。
喜欢你的时候，毫无道理！
喜欢你，喜欢你，我就喜欢你！
喜欢你，喜欢你，没那么多道理！
喜欢你，喜欢你，我就喜欢你！
喜欢你的时候，毫无道理........”
珍妮花一边听着歌曲，一边看着周生生。双眼满含着滚烫的泪水，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周生生的胸口，哽咽着说道：“我就是喜欢你，从我们见面的第一眼起，从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起，我就喜欢上了你。你在我的眼里，永远是那么英俊潇洒。你的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再说我哪有那么好？我不过一直都只是一个普通人!”周生生有些迟疑的问道。
“那是你五岁，我三岁的时候。那时候的你正威风八面的手拿着一根小棍子，站在女厕所的门口，为我挡着那几个坏小朋友的欺负。我那时候可能是太胖了，他们常常欺负我。而你常常为我打抱不平，把他们几个揍的屁滚尿流的。那时的你，我好喜欢。你常常对我说，躲到我身后，我来保护你。你那时说话的样子，我好喜欢。直到今天，想起这句话，我就心头澎湃，满怀欣喜。就像今天，你依然让我躲在你的身后，保护了我。你站在我身前如山的样子，我真的好喜欢。”珍妮花深情的看着周生生，认真的说着。
“那时的我们还都是孩子，童言无忌，那里会有什么真的感情。再说你的记忆力可以呀，那么久远的事情竟然还能记得！我现在似乎是有些小看了当时的那个，作为小屁孩儿的了！”
“你那时对我说过，我长得像你的一个好友，说会永远的保护我，爱护我。你说只要你在，别人就休想欺负你！看着你斩钉截铁说话的样子，我好喜欢！”
“我说过吗？我有那么说过吗？”
“是的，你说过！你当时，看着我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跟我说的。对着我说的。你那深情的目光，坚定的话语，我会记得一辈子的！”
周生生想着：“估计是自己当时装小孩子装的实在是太过无聊，才对着一个小姑娘这样的胡说八道。谁知到，那竟然是个过于早熟的孩子，在那么小的时候，能够懂得那么多的事情。最重要的事，她竟然可以瞒过自己。她那天真无邪的目光下，自己当时的行为是有多么的愚蠢。看来在这知识爆炸的时代，孩子们懂的太多，太早熟了。”可是嘴里却是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居然都会记得，那可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啊。那确实是孩子话，你不应该那么当真的。”
“我那时候，虽然只有三岁，可是我的智商高啊，我会把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背诵给让我监视你的人听。我那时候是不是很厉害啊？记忆力惊人啊？连当时监视你的人都说我很厉害呢！”
“哎！当时有着孩子身体，却有着大人身体的我，其实不过是无聊的对着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胡乱的说过什么东西吧！我自己都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当年已经那么厉害了？要是我知道，我一定会什么都不说的。对了，我还胡说了些什么？”
“你还说了你的几个童年的经历，你说了你今生的远大的理想，你说你想过一段普通人的日子，娶一个老婆，生一个孩子！你还说了你心中理想女子的样子，你还说过你这世只能活三十二年，你说你得好好学习一些新的东西，好为了你下一次生命做些准备，因为下次的时间很长，足够你好好再次体验一下生命的真谛，生活的理想的。总之，你说了很多很多。”
“什么？我说了那么多？我真的说过这么多的事情吗？你真的全都背诵给那些监视我的人听过？我的天，我竟然全说了，我竟然出卖了我自己。哎!我说你们怎么会知道的那么详细呢？对我的了解那么的详细？原来是我告诉你们的，我真是一个蠢蛋，真是一个白痴。”
“我那时还小，有些事情我不理解，不知道事件原因和真相对你的伤害！所以我吧听到的基本上都说了，都背诵给他们听了！我还以为哥哥你真是一个很厉害的哥哥！我只是喜欢你，喜欢你对我说话，喜欢把你对我说的话告诉全世界！”
周生生听完那些话，整个人竟然呆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听得珍妮花继续说道：“我在一次中午偷听你说话的时候，好像被你无意识的踢了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让我的屁股破了皮，流了很多的血，。给我屁股上留下了一个花朵一样的疤！哥哥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劲，脚上怎么这么硬！”
周生生似乎从呆滞的状态清醒了过来，慌乱的答到：“我可能是无意识的，我似乎当时在梦中，遇到了什么事，我本能的反击了一下。可是当我反应过来，把我吓坏了，我怎么可能踢的人是你？那可能是我的第一次打人，第一次用脚踢人，而且打的还是你，这样弱小的一个小姑娘？我看你流了那么多的血，我吓坏了！当然，我也心疼坏了！”
“可是我没有出卖哥哥啊！我只是同他们说，我是自己摔的！我不疼！你看我当时勇敢不？”
周生生看着珍妮花，心里涌起了一阵莫名的感觉，不由的伸开了双臂，紧紧的抱住了珍妮花，轻轻的吻上了她的面颊！
“那时候的你可真坚强！我当时确实感觉到有人在袭击我，我确实是无意识的踢的.......”
珍妮花挡住了周生生的嘴：“我又没有怪罪你，那其实是我的原因，是我偷听在先的！不怨你！真的！”
周生生轻轻抚摸着那块像花朵一样的伤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后来我们一起上了小学初中，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我很喜欢！我喜欢悄悄看着你，我喜欢看见你认真听课的样子！我喜欢你真的，每时每刻！后来在你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我收到了你写给我的字条，我真的很高兴，我很高兴的知道你也是喜欢跟我在一起。我真的好喜欢！我觉得我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你终于向我表白了。”
“可是你还是离开了，再也不见了。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到你！你从此杳无音讯，不在出现，就像是消失在空气里一样。”
“那是因为他们发现了我对你的感情出现了变化，所以只让我在暗中监视你，让我从你现实的身边消失！说是这样对我们双方都好！怕因为我们的关系，你做出什么改变历史进程的事。”
“如果我知道该有多好？我的时间不多，每过一天减少一天。我那时真的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真的！如果我知道你始终都在我的身边，我或许不会变得这么的绝望！对于这个世界毫无好感，毫无感觉！”
“是啊，那个突然出现在你生命里的女人，对你来说，真是太不公平了？”
“还是我心存侥幸，我其实并没有太多投入那段感情啊。也可能是我的不对，才引起以后的结果！我和她都有责任。”
“哎！那是一个魔鬼般的女人啊，你不过是她的一段代步工具而已！我这么说，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周生生呢喃的说道：“真的是，真的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人与人的关系会那么的复杂，那么的诡异，尤其是已经那么近那么亲密的关系下，还会有那么多的变化。那些东西，对我来说，确实是太过于复杂了。”
“那是因为你太单纯了，太简单了。我其实一直在你的身边，一直的看着你！为你高兴时高兴，痛苦时痛苦！”
“高兴，我有高兴的时候吗？我真的高兴过吗？我似乎是被一只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手，慢慢推动的如同木偶一般缓慢而漫无目的的走着！我似乎看起来什么都知道，实际上却又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孩子？”
“我吗？我不太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喜欢。”周生生心中突然一痛，想起了那段往事，想起了自己同那个女子的过往！自己似乎曾经也很喜欢那个女人！是喜欢她对于自己若离若近的情感，还是自己喜欢感觉可以轻松驾驭的情感！自己不知道，也真的很难说清楚！自己似乎什么都不明白，似乎又什么都明白：“我和她的相遇是在一个冬天，初见的时候双方似乎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只是隐约记得她的爽朗的笑声！再见的时候，我们在一次聚会上，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送她回家，她似乎喝多了，不过在她的家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之间只是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我似乎发现她是一个很成熟的女子，或者说是一个已经熟透了的女子！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只是她曾经说过，她喜欢某种香水的味道，一种男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后来，我知道她其实想嫁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那个有着香水味道的他！可是那个有着香水味道的男人，不方便！于是空窗期的我，才与她一起了。还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切。”
珍妮花看着陷入了沉思的周生生，轻轻的哼起了一首歌！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
关上爱别人的门。
也是这个给我深爱的男人，
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
他说最爱我的唇。
我的要求并不高，
待我像从前一样好。
可是有一天你说了同样的话，
把别人拥入怀抱。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该嗅到她的美。
擦掉一切陪你睡，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你赐给的自卑！
你要的爱太完美，
我永远都学不会......”
听着珍妮花唱的歌，周生生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那滴眼泪流到了他的嘴里很苦很涩！他的心里想着：“是啊，是自己的原因，还是不是，自己确实是不知道。开始的容易，失去的也会很快。也许，从开始的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将她结束了。或许自己同她当时都太过寂寞了，都需要各自的身体相互慰藉一下而已，而且是仅此而已。”
珍妮花看着陷入深思的周生生，缓缓的说道：“其实最可笑的是，最后她找的那个男人，身上没有香水味！那个男人只是比你那里大一些，而且更加年青！其实对于某些女人来说，生理上的快感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你遇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周生生看着珍妮花，认真的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你为什么不出现，你又在哪里？看着我？监视我的生活？看我的笑话？看我像个白痴一样的哭泣？”
“其实我们只能是看着你，我们不能也没法介入你的生活啊！谁知道她是不是历史的一部分呢？动了她，是不是就是再次改动历史。没有人敢于尝试改变你，改变和关于你的任何人或者事情。我们不能做也不敢做。我们只能站在你身边，静静地看着你。”
看着周生生的脸，观察了一下他脸上露出的精彩表情，珍妮花再次认真的看着周生生，郑重的说道：“你别忘了，你自己的真实的身份。你可是奇点，改变全宇宙命运的奇点啊。我们什么都不敢做，也绝对不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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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一首老歌，看一篇文章！
漫无边际的思绪，莫名的彷徨。
窗外的细雨，滴答滴答答！
浇灌着我这颗，想你的小花！
听一首老歌，看一篇文章。
喜欢你的时候，毫无道理！
喜欢你，喜欢你，我就喜欢你！
喜欢你，喜欢你，没那么多道理！
喜欢你，喜欢你，我就喜欢你！
喜欢你的时候，毫无道理........”
珍妮花一边听着歌曲，一边看着周生生。双眼满含着滚烫的泪水，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周生生的胸口，哽咽着说道：“我就是喜欢你，从我们见面的第一眼起，从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起，我就喜欢上了你。你在我的眼里，永远是那么英俊潇洒。你的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再说我哪有那么好？我不过一直都只是一个普通人!”周生生有些迟疑的问道。
“那是你五岁，我三岁的时候。那时候的你正威风八面的手拿着一根小棍子，站在女厕所的门口，为我挡着那几个坏小朋友的欺负。我那时候可能是太胖了，他们常常欺负我。而你常常为我打抱不平，把他们几个揍的屁滚尿流的。那时的你，我好喜欢。你常常对我说，躲到我身后，我来保护你。你那时说话的样子，我好喜欢。直到今天，想起这句话，我就心头澎湃，满怀欣喜。就像今天，你依然让我躲在你的身后，保护了我。你站在我身前如山的样子，我真的好喜欢。”珍妮花深情的看着周生生，认真的说着。
“那时的我们还都是孩子，童言无忌，那里会有什么真的感情。再说你的记忆力可以呀，那么久远的事情竟然还能记得！我现在似乎是有些小看了当时的那个，作为小屁孩儿的了！”
“你那时对我说过，我长得像你的一个好友，说会永远的保护我，爱护我。你说只要你在，别人就休想欺负你！看着你斩钉截铁说话的样子，我好喜欢！”
“我说过吗？我有那么说过吗？”
“是的，你说过！你当时，看着我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跟我说的。对着我说的。你那深情的目光，坚定的话语，我会记得一辈子的！”
周生生想着：“估计是自己当时装小孩子装的实在是太过无聊，才对着一个小姑娘这样的胡说八道。谁知到，那竟然是个过于早熟的孩子，在那么小的时候，能够懂得那么多的事情。最重要的事，她竟然可以瞒过自己。她那天真无邪的目光下，自己当时的行为是有多么的愚蠢。看来在这知识爆炸的时代，孩子们懂的太多，太早熟了。”可是嘴里却是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居然都会记得，那可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啊。那确实是孩子话，你不应该那么当真的。”
“我那时候，虽然只有三岁，可是我的智商高啊，我会把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背诵给让我监视你的人听。我那时候是不是很厉害啊？记忆力惊人啊？连当时监视你的人都说我很厉害呢！”
“哎！当时有着孩子身体，却有着大人身体的我，其实不过是无聊的对着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胡乱的说过什么东西吧！我自己都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当年已经那么厉害了？要是我知道，我一定会什么都不说的。对了，我还胡说了些什么？”
“你还说了你的几个童年的经历，你说了你今生的远大的理想，你说你想过一段普通人的日子，娶一个老婆，生一个孩子！你还说了你心中理想女子的样子，你还说过你这世只能活三十二年，你说你得好好学习一些新的东西，好为了你下一次生命做些准备，因为下次的时间很长，足够你好好再次体验一下生命的真谛，生活的理想的。总之，你说了很多很多。”
“什么？我说了那么多？我真的说过这么多的事情吗？你真的全都背诵给那些监视我的人听过？我的天，我竟然全说了，我竟然出卖了我自己。哎!我说你们怎么会知道的那么详细呢？对我的了解那么的详细？原来是我告诉你们的，我真是一个蠢蛋，真是一个白痴。”
“我那时还小，有些事情我不理解，不知道事件原因和真相对你的伤害！所以我吧听到的基本上都说了，都背诵给他们听了！我还以为哥哥你真是一个很厉害的哥哥！我只是喜欢你，喜欢你对我说话，喜欢把你对我说的话告诉全世界！”
周生生听完那些话，整个人竟然呆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听得珍妮花继续说道：“我在一次中午偷听你说话的时候，好像被你无意识的踢了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让我的屁股破了皮，流了很多的血，。给我屁股上留下了一个花朵一样的疤！哥哥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劲，脚上怎么这么硬！”
周生生似乎从呆滞的状态清醒了过来，慌乱的答到：“我可能是无意识的，我似乎当时在梦中，遇到了什么事，我本能的反击了一下。可是当我反应过来，把我吓坏了，我怎么可能踢的人是你？那可能是我的第一次打人，第一次用脚踢人，而且打的还是你，这样弱小的一个小姑娘？我看你流了那么多的血，我吓坏了！当然，我也心疼坏了！”
“可是我没有出卖哥哥啊！我只是同他们说，我是自己摔的！我不疼！你看我当时勇敢不？”
周生生看着珍妮花，心里涌起了一阵莫名的感觉，不由的伸开了双臂，紧紧的抱住了珍妮花，轻轻的吻上了她的面颊！
“那时候的你可真坚强！我当时确实感觉到有人在袭击我，我确实是无意识的踢的.......”
珍妮花挡住了周生生的嘴：“我又没有怪罪你，那其实是我的原因，是我偷听在先的！不怨你！真的！”
周生生轻轻抚摸着那块像花朵一样的伤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后来我们一起上了小学初中，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我很喜欢！我喜欢悄悄看着你，我喜欢看见你认真听课的样子！我喜欢你真的，每时每刻！后来在你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我收到了你写给我的字条，我真的很高兴，我很高兴的知道你也是喜欢跟我在一起。我真的好喜欢！我觉得我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你终于向我表白了。”
“可是你还是离开了，再也不见了。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到你！你从此杳无音讯，不在出现，就像是消失在空气里一样。”
“那是因为他们发现了我对你的感情出现了变化，所以只让我在暗中监视你，让我从你现实的身边消失！说是这样对我们双方都好！怕因为我们的关系，你做出什么改变历史进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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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生呢喃的说道：“真的是，真的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人与人的关系会那么的复杂，那么的诡异，尤其是已经那么近那么亲密的关系下，还会有那么多的变化。那些东西，对我来说，确实是太过于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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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孩子？”
“我吗？我不太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喜欢。”周生生心中突然一痛，想起了那段往事，想起了自己同那个女子的过往！自己似乎曾经也很喜欢那个女人！是喜欢她对于自己若离若近的情感，还是自己喜欢感觉可以轻松驾驭的情感！自己不知道，也真的很难说清楚！自己似乎什么都不明白，似乎又什么都明白：“我和她的相遇是在一个冬天，初见的时候双方似乎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只是隐约记得她的爽朗的笑声！再见的时候，我们在一次聚会上，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送她回家，她似乎喝多了，不过在她的家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之间只是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我似乎发现她是一个很成熟的女子，或者说是一个已经熟透了的女子！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只是她曾经说过，她喜欢某种香水的味道，一种男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后来，我知道她其实想嫁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那个有着香水味道的他！可是那个有着香水味道的男人，不方便！于是空窗期的我，才与她一起了。还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切。”
珍妮花看着陷入了沉思的周生生，轻轻的哼起了一首歌！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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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个给我深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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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
他说最爱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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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嗅到她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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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你赐给的自卑！
你要的爱太完美，
我永远都学不会......”
听着珍妮花唱的歌，周生生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那滴眼泪流到了他的嘴里很苦很涩！他的心里想着：“是啊，是自己的原因，还是不是，自己确实是不知道。开始的容易，失去的也会很快。也许，从开始的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将她结束了。或许自己同她当时都太过寂寞了，都需要各自的身体相互慰藉一下而已，而且是仅此而已。”
珍妮花看着陷入深思的周生生，缓缓的说道：“其实最可笑的是，最后她找的那个男人，身上没有香水味！那个男人只是比你那里大一些，而且更加年青！其实对于某些女人来说，生理上的快感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你遇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周生生看着珍妮花，认真的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你为什么不出现，你又在哪里？看着我？监视我的生活？看我的笑话？看我像个白痴一样的哭泣？”
“其实我们只能是看着你，我们不能也没法介入你的生活啊！谁知道她是不是历史的一部分呢？动了她，是不是就是再次改动历史。没有人敢于尝试改变你，改变和关于你的任何人或者事情。我们不能做也不敢做。我们只能站在你身边，静静地看着你。”
看着周生生的脸，观察了一下他脸上露出的精彩表情，珍妮花再次认真的看着周生生，郑重的说道：“你别忘了，你自己的真实的身份。你可是奇点，改变全宇宙命运的奇点啊。我们什么都不敢做，也绝对不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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