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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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既然喜欢丞相嫡女，又不好在众人面前让别人以为他们兄弟之间并不和睦，所以干脆就处死丞相嫡女好了。
那个时候张太妃说出这个方法，先皇先是犹豫了几天，但是因为君辰阳实在是催促的紧，先皇只好随便找了个由头，处死了丞相嫡女。
那个时候的丞相还满心的以为自己的女儿可以进宫当个贵妃，再不济也能当个妃子，谁知道只不过是几天的光景，便让自己的女儿断送了性命。
他不敢去说先皇什么，所以只能去找当时还是闲散王爷的君辰阳，他作为一个父亲，把自己的满心怨恨都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便回家郁郁不振。
也是过了几个月便要告老还乡。
但是他离开了这个伤心地，君辰阳并不能离开。
他依旧只能在这京城之中，当他的闲散王爷，即使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亲生哥哥处死，他也只是什么都不能说。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想来是君辰阳也一直在暗中调查，所以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真相，所以对新皇和张太妃恨之入骨。
先皇的死想来是和他脱不开关系的，只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也没有人能有证据证明，也就不会再有人提起这件事。
之后便是他抢了皇位，虽然表面上说的是给张太妃下毒，借此来胁迫君辰潇，可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即使君辰潇完全没有任何实力，他也依旧是会给张太妃下毒，因为他清楚杀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人就是张太妃，如果当初张太妃没有想到那个办法，那他心爱的女人也就不会死了。
其实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心里还是有这样的一根刺，即使已经妻妾成群，后宫佳丽三千，他心中最爱的女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这是张太妃最对不起他的地方。
也是自己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每次要说出口的时候都会觉得丢脸和羞辱，可是既然已经快死了，那就把这一切的真相都说出来吧。
隐瞒了这么多年，也实在是太累了。
她很抱歉当初说出了那个计划，也很抱歉，让一个年方二八的女子死在了刽子手的刀下。
那个时候她见过丞相的嫡女，的确是美若天仙，也的确是才华横溢，满眼都是少女的纯真，也带着对世间的羞怯，可若是那个时候她心软一些用了别的方法，那现在是不是也就会变得不一样？
这终究就只能是如果了。
听完张太妃说完这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故事的主角也是丞相嫡女的原因，舒谨总觉得心口很疼。
那个丞相嫡女又有什么错，她只不过是长得像先皇喜欢的女人罢了，只不过是才华横溢被别人看到罢了。
而那个丞相又有什么错，他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女儿进宫获得荣华富贵，而不是跟一个闲散王爷郁郁终生。
就像是之前的白家，白家从头到尾究竟做错了什么，他们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要被屠了满门？
舒谨捂住胸口，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张太妃握住了她的手，“好孩子，我知道你一定是觉得我做的很过分，毕竟无论是谁来听这件事情，都只是会对我心存恶念，我也知道我自己的确是做错了事情，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尽一切办法的赎罪。”
舒谨抿了抿唇，她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因为她知道如果说出安慰张太妃的话，那就是在对白家的事情开脱。
凭什么她们就一定要成为牺牲品？
君辰潇久久都没有说话，张太妃只好对舒谨道：“你其实也和丞相嫡女长得很像，但是并不是故事中的丞相嫡女，我说的是……白雪灵。”
舒谨抬头看向张太妃。
张太妃继续道：“其实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也很是惊讶，因为我知道，潇儿他对一直心爱着白雪灵。”
舒谨微微睁大眼睛。
君辰潇知道她是白雪灵，但是也只说过知道自己是白雪灵，却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只有在睡梦中，在她耳边说了这句话。
可是她不理解的事情是，这其中到底是经过了什么事情，为何就会让白家灭门？
张太妃看出她的疑惑，苦笑道：“其实说出来也是挺丢人的，因为我曾经用过的手段，君辰阳竟然也用在了君辰阳身上。”
“当初他喜欢白家那个姑娘，我便一直都是反对的，因为我知道在皇家不能表现的有多深情，皇家应该是薄情的，可是我无法控制，我控制不了潇儿喜欢白雪灵。”
“所以在那个时候，被他知道了这一切，他就开始谋划起来，我知道他在谋划什么，可是我无法阻止，我只能告诉他这一切不应该报复在我的孩子身上，他完全是可以报复在我身上的。”
“母妃，”君辰潇打断了她，“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
张太妃无奈的笑了笑，“傻孩子，若是我不说出来，那岂不是要让你们因为这件事闹不少的矛盾？”
君辰潇只好不说话了。
张太妃这才看向舒谨，“好孩子，这件事情终究是潇儿对不起你，若是你想知道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可以来问我，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舒谨有些犹豫的还是道：“母妃，我还是想知道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白家会被灭门？”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张太妃并不知道舒谨真正的身份，只是道：“当年白家那个姑娘也是丞相，嫡女也的的确确是个京城第一才女，怎么说呢，就是，和她们一样的人吧。”
她口中的“她们”，应该就是曾经的丞相嫡女，和先皇心爱的女人。
“只不过可能是红颜多薄命吧，因为我的原因，所以皇上想要让我的孩子也尝一尝，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感受。”
“所以那个时候白家的姑娘也已经确定了以后的命运，那个时候即使是拼尽全力，却也只是留下了白家姑娘的性命，可是谁知道白家姑娘竟然选择了自焚。”却原来那个时候她与君辰潇成亲，竟然是君辰潇真的想要娶她。
如果那个时候她真的成功的嫁给了君辰潇，那就是九王妃，和白家做的事情也再无关系，即使白家被灭门，她也不需要被处死。
可是她又怎么可能看着白家满门被屠，自己却安安心心的当着九王妃呢？
其实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认定了以后的命运了，这终究还是要追溯到先还那个时候，时间太过久远。
可是最起码可以证明，君辰潇事真心喜欢她的。
即使自己已经没那么在意了，可是陡然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悸动。
毕竟是自己追随了两世的男人，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说过一个爱字，可是却在今天陡然听到了这个消息。
舒谨看着君辰潇，认真道：“所以你当时为什么要骗我？”
“我未曾骗过你，”君辰潇无奈道，“我知道的消息的确是薛嘉丽放开了白家大门，也的确是她看着白家满门被屠。”
舒谨皱了皱眉，“可是你却让子画说出那么多引人误会的话，还薛嘉丽曾经喜欢欧阳紫骁。”
“可是这的确是事实，我也是的的确确调查出了这些事情。”
舒谨无话可说，或许那个时候他是真的以为自己身边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所以才会让子画把这两件事连在一起说。
可是现在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既然已经误会了，也误会了这么久，肯定也不可能像之前那样和好如初的，只不过终究是遗憾罢了。
待白家的事情解决，她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张太妃听了一会，也没听懂，“罢了，你们的事情就自己解决吧，我有些乏了。”
她身子不好，自然会经常感觉到劳累，所以君辰潇和舒谨一听，也立即退了出去。
退出去之后，君辰潇才道：“那件事情是我考虑不周，不应该因为欧阳紫骁，所以急匆匆的把没有确定的消息告诉你。”
“不用说了，都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
舒谨面色冷淡，声音也是没有半分温柔。
“那件事的确是我做错了，可是我已经解释了啊。”
君辰潇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舒谨一定要这样，他们像之前那样，真的不好吗？
舒谨面带笑意的看着君辰潇，“你觉得我们之间，还能回到以前吗？”
“如何不能……”君辰潇还没说完，就突然顿住了。
其实是回不到以前的，不管怎么样，都是回不到以前的，不管是白雪灵还是谁，他们从白家灭门的时候，就已经认定了不会回到以前。
舒谨看着君辰潇，一字一顿道：“我之前一直以为老天让我重生是想让我和你再续前缘，可是我现在想来可能并不是那样的，我们之间可能只是没有关系的，我回到这里也只是为了帮白家复仇。”
其实帮白家复仇的可能性要更大一点，毕竟她和君辰潇之间，早就没有缘分了。
“所以你想说的是我们俩已经缘分尽了吗？”君辰潇看着舒谨，认真道。
舒谨点了点头。
君辰潇看向了天边，“可是我前段时间曾去过蓬莱岛那里的仙人告诉我，你与我之间缘分未尽，也是他曾经告诉我，你我之间还会再遇见的，所以你现在要信谁？”
舒谨却沉默了，其实她是不相信什么蓬莱岛仙人的，毕竟这也是一些无凭无据的事情，可是自从自己重生之后，她就觉得这些鬼神之说可能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以前没有遇到，所以就觉得是假的。
可是蓬莱岛仙人到底是为什么这样说，她和君辰潇之间，的的确确是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就算知道了当初白家灭门的真相，可是她还是做不到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无奈之下，舒谨只好道：“我不想管什么蓬莱岛仙人，毕竟我自己也没有见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凭空捏造出来的，我只知道我现在想随心所欲，我只想帮白家复仇之后离开这个地方，就当做是帮我，可以吗？”
这京城到底是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是和这些京城贵女斗，就是在朝中和那些大臣斗，长久下来真的会让人觉得很累。
而且离开这里也的确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啊。
君辰潇不太理解的皱了皱眉，“我何时说过要让你留在这里，你若是想去外面那就去外面，我陪你一起去，你若是想留在这里，我也可以留在这里，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可是你甘心吗？”舒谨认真的看着君辰潇，“你甘心将这皇位拱手让人，你甘心不为自己的母亲报仇，还是说你甘愿就像现在一样变成一个闲散王爷？”
这一字一句都戳中人心，君辰潇沉默半晌。
就在舒谨以为君辰潇要说自己不甘心的时候，却看到君辰潇的目光坚毅起来，“母亲的事情的确是他们做错了，这么多年母亲都甘愿自己受病痛折磨，恐怕也只是为了赎罪，我就算是复仇了，可究竟是要为谁复仇，我却是不懂的，至于皇位，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当了皇上反而是没有自由可言。”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甘愿放弃这皇位，放弃这本属于你的荣华富贵，还有三妻四妾，还有位高权重吗？”舒谨凑近了君辰潇，逼着他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是，君辰潇的目光却没有半分闪躲，“没有你，就算有着皇位又如何呢，我这一辈子都只是想好好的陪着你，之前我已经做错了事，这一次，我不会再错了。”
上一次他就是因为惧怕的原因，所以没有选择陪伴着白雪灵。
可是这一次，自从知道张太妃过去的事情，所以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惧怕的东西了。
其实如果他选择复仇，反而是会让张太妃觉得自己没有赎罪的，不然张太妃也不可能在临死之前把他们喊过来，说出这件事情的真相，其实目的就是让君辰潇忘记仇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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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张太妃说出这个方法，先皇先是犹豫了几天，但是因为君辰阳实在是催促的紧，先皇只好随便找了个由头，处死了丞相嫡女。
那个时候的丞相还满心的以为自己的女儿可以进宫当个贵妃，再不济也能当个妃子，谁知道只不过是几天的光景，便让自己的女儿断送了性命。
他不敢去说先皇什么，所以只能去找当时还是闲散王爷的君辰阳，他作为一个父亲，把自己的满心怨恨都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便回家郁郁不振。
也是过了几个月便要告老还乡。
但是他离开了这个伤心地，君辰阳并不能离开。
他依旧只能在这京城之中，当他的闲散王爷，即使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亲生哥哥处死，他也只是什么都不能说。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想来是君辰阳也一直在暗中调查，所以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真相，所以对新皇和张太妃恨之入骨。
先皇的死想来是和他脱不开关系的，只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也没有人能有证据证明，也就不会再有人提起这件事。
之后便是他抢了皇位，虽然表面上说的是给张太妃下毒，借此来胁迫君辰潇，可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即使君辰潇完全没有任何实力，他也依旧是会给张太妃下毒，因为他清楚杀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人就是张太妃，如果当初张太妃没有想到那个办法，那他心爱的女人也就不会死了。
其实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心里还是有这样的一根刺，即使已经妻妾成群，后宫佳丽三千，他心中最爱的女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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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终究就只能是如果了。
听完张太妃说完这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故事的主角也是丞相嫡女的原因，舒谨总觉得心口很疼。
那个丞相嫡女又有什么错，她只不过是长得像先皇喜欢的女人罢了，只不过是才华横溢被别人看到罢了。
而那个丞相又有什么错，他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女儿进宫获得荣华富贵，而不是跟一个闲散王爷郁郁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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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谨抿了抿唇，她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因为她知道如果说出安慰张太妃的话，那就是在对白家的事情开脱。
凭什么她们就一定要成为牺牲品？
君辰潇久久都没有说话，张太妃只好对舒谨道：“你其实也和丞相嫡女长得很像，但是并不是故事中的丞相嫡女，我说的是……白雪灵。”
舒谨抬头看向张太妃。
张太妃继续道：“其实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也很是惊讶，因为我知道，潇儿他对一直心爱着白雪灵。”
舒谨微微睁大眼睛。
君辰潇知道她是白雪灵，但是也只说过知道自己是白雪灵，却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只有在睡梦中，在她耳边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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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妃看出她的疑惑，苦笑道：“其实说出来也是挺丢人的，因为我曾经用过的手段，君辰阳竟然也用在了君辰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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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可能是红颜多薄命吧，因为我的原因，所以皇上想要让我的孩子也尝一尝，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感受。”
“所以那个时候白家的姑娘也已经确定了以后的命运，那个时候即使是拼尽全力，却也只是留下了白家姑娘的性命，可是谁知道白家姑娘竟然选择了自焚。”却原来那个时候她与君辰潇成亲，竟然是君辰潇真的想要娶她。
如果那个时候她真的成功的嫁给了君辰潇，那就是九王妃，和白家做的事情也再无关系，即使白家被灭门，她也不需要被处死。
可是她又怎么可能看着白家满门被屠，自己却安安心心的当着九王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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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曾骗过你，”君辰潇无奈道，“我知道的消息的确是薛嘉丽放开了白家大门，也的确是她看着白家满门被屠。”
舒谨皱了皱眉，“可是你却让子画说出那么多引人误会的话，还薛嘉丽曾经喜欢欧阳紫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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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谨无话可说，或许那个时候他是真的以为自己身边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所以才会让子画把这两件事连在一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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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妃听了一会，也没听懂，“罢了，你们的事情就自己解决吧，我有些乏了。”
她身子不好，自然会经常感觉到劳累，所以君辰潇和舒谨一听，也立即退了出去。
退出去之后，君辰潇才道：“那件事情是我考虑不周，不应该因为欧阳紫骁，所以急匆匆的把没有确定的消息告诉你。”
“不用说了，都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
舒谨面色冷淡，声音也是没有半分温柔。
“那件事的确是我做错了，可是我已经解释了啊。”
君辰潇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舒谨一定要这样，他们像之前那样，真的不好吗？
舒谨面带笑意的看着君辰潇，“你觉得我们之间，还能回到以前吗？”
“如何不能……”君辰潇还没说完，就突然顿住了。
其实是回不到以前的，不管怎么样，都是回不到以前的，不管是白雪灵还是谁，他们从白家灭门的时候，就已经认定了不会回到以前。
舒谨看着君辰潇，一字一顿道：“我之前一直以为老天让我重生是想让我和你再续前缘，可是我现在想来可能并不是那样的，我们之间可能只是没有关系的，我回到这里也只是为了帮白家复仇。”
其实帮白家复仇的可能性要更大一点，毕竟她和君辰潇之间，早就没有缘分了。
“所以你想说的是我们俩已经缘分尽了吗？”君辰潇看着舒谨，认真道。
舒谨点了点头。
君辰潇看向了天边，“可是我前段时间曾去过蓬莱岛那里的仙人告诉我，你与我之间缘分未尽，也是他曾经告诉我，你我之间还会再遇见的，所以你现在要信谁？”
舒谨却沉默了，其实她是不相信什么蓬莱岛仙人的，毕竟这也是一些无凭无据的事情，可是自从自己重生之后，她就觉得这些鬼神之说可能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以前没有遇到，所以就觉得是假的。
可是蓬莱岛仙人到底是为什么这样说，她和君辰潇之间，的的确确是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就算知道了当初白家灭门的真相，可是她还是做不到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无奈之下，舒谨只好道：“我不想管什么蓬莱岛仙人，毕竟我自己也没有见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凭空捏造出来的，我只知道我现在想随心所欲，我只想帮白家复仇之后离开这个地方，就当做是帮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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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甘心吗？”舒谨认真的看着君辰潇，“你甘心将这皇位拱手让人，你甘心不为自己的母亲报仇，还是说你甘愿就像现在一样变成一个闲散王爷？”
这一字一句都戳中人心，君辰潇沉默半晌。
就在舒谨以为君辰潇要说自己不甘心的时候，却看到君辰潇的目光坚毅起来，“母亲的事情的确是他们做错了，这么多年母亲都甘愿自己受病痛折磨，恐怕也只是为了赎罪，我就算是复仇了，可究竟是要为谁复仇，我却是不懂的，至于皇位，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当了皇上反而是没有自由可言。”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甘愿放弃这皇位，放弃这本属于你的荣华富贵，还有三妻四妾，还有位高权重吗？”舒谨凑近了君辰潇，逼着他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是，君辰潇的目光却没有半分闪躲，“没有你，就算有着皇位又如何呢，我这一辈子都只是想好好的陪着你，之前我已经做错了事，这一次，我不会再错了。”
上一次他就是因为惧怕的原因，所以没有选择陪伴着白雪灵。
可是这一次，自从知道张太妃过去的事情，所以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惧怕的东西了。
其实如果他选择复仇，反而是会让张太妃觉得自己没有赎罪的，不然张太妃也不可能在临死之前把他们喊过来，说出这件事情的真相，其实目的就是让君辰潇忘记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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