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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拴条狗也他没那么紧

    墨司寒毫不顾忌地将祝无忧禁锢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配上深邃专情的眼神,显得霸气十足。

    祝无忧的娇小给人一种「柔弱无骨」的感觉,墨司寒沉醉其中。

    这就好像当凶猛的虎狼遇到柔软的绵羊时,男人身上特有的「占有欲」就会无限制地展现出来。

    起初,祝无忧还会挣扎,架不住墨司寒的蛮力征服,她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祝无忧调整好呼吸,语气平淡地道:「墨司寒,你抱这么紧并不能过多地展现你的男友力,我只想告诉你,我快不能呼吸了。」

    墨司寒硬邦邦的胸膛硬得跟石头似得,挤得怀中的女人无法顺畅呼吸。

    男人总想用霸气来表现自己的深情,殊不知这些不矜持的举动,只会适得其反,并不能引起女人灵魂上的共鸣。

    墨司寒稍稍松了点力道,手滑到了祝无忧不堪一握的细腰上。

    祝无忧对上他的视线,眸子一缩,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满:「你没听说过吗?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能随便摸。」

    墨司寒纠正她:「不对,关系亲密的人除外。」

    「这样有用吗?」祝无忧干巴巴地笑了一下。

    她想表达的意思是一条不属于你的狗就算你把它拴在身边又如何?

    它的心依然在不在你身上。

    等到一有机会,它还是会逃跑。

    墨司寒假装听不懂祝无忧的话,他就这么紧紧地搂住她,一刻也不愿意松开。

    鼻尖闻到了一股香气,墨司寒低头嗅香,女人秀发上清新的香味让他感到满足。

    「真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墨司寒柔软的唇一一落在她的秀发上。

    连日的折磨使他那颗受尽凉风侵袭的心早已千疮百孔,此刻他贪恋她身上的温暖以及迷人的香气。

    芳香四溢的,不仅是女人原本的气味,更是爱情中的欲望。

    怎么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画风就跑偏?

    祝无忧推开他,大声道:「墨司寒,我说我要下车,你听没听见?」

    「列车都没到站,怎么让你下车?」墨司寒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分明的脸上因为激动而覆上了一层寒霜。

    忽然,墨司寒生出了一个念头,让她再怀上他的孩子。

    和她抵死缠绵时的滋味别提有多美好,他不介意和她多要几个孩子。

    墨司寒像狗皮膏药一样又贴了上来:「祝无忧,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再生一个孩子?

    说得倒是轻松。

    「你又想利用孩子拴住我,对不对?」祝无忧拼命摇头,眼神决绝道,「这辈子,生育工具被你当过一次就够了。」

    墨司寒的眸子里迅速染上一抹不满,忍着怒气:「小青团那么孤单,我们再给她生个弟弟妹妹有什么不好?」

    「不好。」祝无忧凄惨地笑了笑,「我不想等孩子长大了,孩子要是问起自己的外婆,我要残忍地告诉自己的孩子,她的外婆是被她的爸爸害死的。」

    祝无忧是在变相的替翁晓梅求情。

    墨司寒听到祝无忧提她妈翁晓梅这个名字,凌厉的目光刀子般落在她身上,眼底的厌恶如毒蛇一般恨不得将她吞噬。

    「祝无忧,我说过要弄死她了吗?」墨司寒的声音不由地尖锐了几分。

    空气骤冷,屋子里的温度降了十几度。

    祝无忧一时噤若寒蝉。

    沉默了半晌,墨司寒的声音再次传来:「这就是你说的以后不管我和你妈之间的恩怨?绕了一大圈子,你闹来闹去还是想替你妈求情。祝无忧,你妈做了多么多的

    坏事,难道不应该接受惩罚吗?你还分得清什么是白什么是黑吗?」

    墨司寒振振有词,话语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祝无忧的眉眼染上一层伤感,咬了咬嘴唇:「我没这么说。我想说的是你不是罗密欧,我也不是朱丽叶,我们逾越不了障碍。就算我们睡在一张双人床上,可摆在我们中间的障碍依然是一条大海,你明白吗?」

    「见鬼去吧!」墨司寒怒气冲冲,「祝无忧,我和你妈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另外,从明天起,你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我提醒你,你现在的身份既是孩子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你应该尽的义务休想赖掉。」

    嘲讽狠狠戳进了祝无忧的心里,祝无忧柳眉倒竖:「我又不是你的狗,你凭什么拴我?」

    他一句话,她就得搬过来住,凭什么?

    墨司寒无视她的反抗,搂着祝无忧的肩膀往卧室走去:「现在回屋睡觉。明天,我会安排燕青去帮你拿行李。还有以后,你上班和下班我都会亲自安排人负责接送。」

    就是条狗,也没他拴得那么紧的。

    「墨总想得真周到!」祝无忧嘴角扯了扯,冷嘲热讽道,「还有吗?墨总还准备了安排几双眼线盯着我?我吃饭睡觉上洗手间,是不是都得安排一个?」

    墨司寒淡淡地回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总之,你趁早断了逃出我手掌心的念头。」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已然到了接近偏执的地步。

    *

    卧室里很安静,床前的壁灯是暖暖的昏黄色,给人温馨安宁的感觉。

    洗过澡后,祝无忧闭着眼睛,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墨司寒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大床上女人只占了很小的一个位置,他的眉头不悦地皱了一下。

    床的中间真隔了太平洋了。

    祝无忧莹白的脸上,弯又长的睫毛盖住眼睑,如藕白的手臂露在被单外面。

    墨司寒拿着毛巾擦头发,笑着提醒她:「祝无忧,我提醒你,你的睡相向来不好,待会摔下床可别怪我。」

    祝无忧听着烦,一把拉过被子蒙在头上:「吵死了。」

    「旧毛病又犯了是吧?」墨司寒看不下去了,重新替她盖好被子。

    祝无忧向来有蒙头睡觉的习惯,墨司寒说她是旧毛病犯了,这话没毛病。

    祝无忧瞬间像是一只触电炸毛的小野猫,直直坐了起来:「还让不让人睡了?墨司寒,你现在连我睡觉也要管是不是?」

    男人无止境的控制欲啊,适当控制一下多好。

    像墨司寒这种习惯了掌控一切的上位者,要是有人不按照他的节奏来,他势必会看不下去。

    换成以前的墨司寒,早就恶魔附体了。

    这会,他不但没生气,还觉得好笑。

    相比哭哭啼啼,死气沉沉的祝无忧,墨司寒就喜欢她炸毛时的鲜活模样。

    在墨司寒的日常中,大都数的人都对他唯唯诺诺,惟命是从。

    少有的几个例外,倒显得弥足珍贵。

    祝无忧和小青团这对母女就是少有的那几个例外。

    墨司寒越来越觉得,就因为他偏爱小青团,这会连带着越来越偏爱孩子她妈了。

    「很晚了,我们要是有点公德心,就别吵到别人睡觉了。」墨司寒息事宁人,关了台灯躺下睡觉。

    他这是在讥笑她嗓门太大了。

    祝无忧重新背对着背躺下。

    尽管面对的只是一个生气的背影,可墨司寒的心里还是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心理。

    所谓的夫妻不就是这样吗?

    即便两人没有和好,就单单只是躺在一张床上,对他来说意义也非同一般。

    房间里太过于安静,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并无其他。

    祝无忧的半边脸贴在枕头上,回想着刚才书房里说过的那些话,心里无端的升起一丝委屈来。

    寂静的屋子里,偶尔传来女人细微的啜泣声。

    墨司寒的黑眸闭上又睁开,一只长臂伸了过去,搭在了她细细颤抖的肩头。

    祝无忧的身子不由地瑟缩了一下,不客气地拿开了他的手。

    下一秒,一声抑制不住的哭声从女人的齿间溢出。

    虽说怨天尤人是无济于事的,但她的人生真得太不顺了!

    她就像是被诅咒的不幸儿那样,回头看看走过的路,除了荆棘就是磨难。

    偶尔洒下的那一丁点阳光,恐怕连晒干内裤都不够。

    她的哭声不大,也不多,可带给墨司寒的震撼力却不小。

    墨司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了,哭能解决问题吗?」

    「不哭就能吗?」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她就感到后悔了。

    果然,伤心难过再加上黑夜降低了她的智商。

    话说回来,她本来智商也有限。

    墨司寒挪动身子,将他温暖宽大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像是输送内功一样。

    这一刻,他和她就像是雪天里衣衫褴褛的两个可怜人,唯有相互取暖,才能坚持下去。

    墨司寒感慨了一句:「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似乎不这样安排就没办法精彩。不过,总会有办法的,我向你保证。」

    渐渐地,夜深了,床上的的抽泣声渐停。

    直到旁边女人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墨司寒这才放宽心闭上眼睛睡觉。

    她的余生,他决定奉陪到底。

    他贪婪到既要她的身,又要她的心。

    在对待翁晓梅这件事上,墨司寒无法不顾及祝无忧的感受,毕竟她身上流着她的血。

    如此看来,对翁晓梅赶尽杀绝是不可能得了。

    下一步,墨司寒要做的是在祝无忧的承受范围之内,如何准确地实施翁晓梅的报复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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