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少年行 第九十一章 你比你想象的还要重要
裴煜依旧背负着双手，很不屑的看着红袍，轻笑道：“看样子是准备的很充分了，真是令人有些期待啊，只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怎么知道我今日归来？”
红袍微微抬起头，被帽衫挡住的银色面具露的更多了一些，“你的行踪虽然飘忽不定，但是归元圣地内总还是有人知道的，比如那几位，七日之前不正是你飞剑传书告诉他们你的行踪吗？”
“不愧是红袍，还真是没有你不知道的，只不过你觉得这样的手段有用？我不会怀疑我的朋友。”裴煜剑眉一挑，丝毫不受影响，非常肯定的说道。
红袍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已经在怀疑了，我知道的事情很多，所以他们总会有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掌握在我的手中，要知道如今归元圣地正值大乱，为了那张圣主的宝座，不知道多少人不希望你回去，无论你在不在意那张位置，都不可否认你的实力太强了，强大的超过他们的预计，毕竟三年前你曾在中央神州问剑法家的那位天君剑仙，这样的实力若是归来会打乱太多人的部署，所以只要能够拦住你，付出一些也未尝不可，而且我只需要你的行踪，或许你是在安慰你自己，告诉自己不要担心自己留在圣地内的女儿？”
裴煜第一次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那笑眯眯的模样像极了一柄锋锐无比的出鞘长剑。
他感慨一声说道：“不愧是传说中的红袍，第一楼当年不愧是堪比圣地的杀手组织，哪怕是剩下几条狗了，还能够有这么强的能量，确实有些小瞧你们,你居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看样子你果然是真的很想死啊！”
“若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去死，我就送你一程！”
目光望去，前方剑气开道，割裂空间，这片梨林之中都仿佛出现了破裂的声音，只是这样惊人的剑气依旧无法穿破这片空间封禁。
红袍轻轻的拢了拢袖口，没有在意裴煜的出手，依旧平静的说道：“这方天下之内其实我不知道的事情真的很少，我与第一楼当年的那些人不同，他们追求杀戮，而我追求真相，在这条路上，我知道了许多许多的事情，所以你想不想我我死，我一点都不在意，就像这些年来你想杀我，却从未能够找到我一般，我不在意你想杀我，只是像你这样好杀滥杀能杀之人一直盯着我们，这让我们很麻烦，毕竟面对许多人我们都可以谈条件，做买卖，可是你不同，你只在乎自己怎么想。”
“如你这般的人对于天下而言，不好也不坏，但是对于世道而言却是极坏的，百年之前曾经的神剑阁圣子柳尘也是一个和一般无二的人，所以为了许多事情，他不得不被困在白海，若非当年剑阁那位那老人还活着，他根本没有活下去的资格，他和你是一样的性格，这天下有了一个你，已经不能再多一个了。”
裴煜认真的看着红袍，他能够听出红袍话语之中的一些意思，只是他没有想到有些人陷得那么深，“做人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做狗？”
红袍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做人一定会死，但是做狗可以活着，我等练气士为的不就是长生吗？”
“更何况足够强大的狗，未尝不能重新站起身来，我们需要机会不是吗？”
裴煜摇了摇头道：“不对，当你做狗已经成为习惯了，又怎么会再直的起腰。”
“裴煜，你如今已经五百多岁了，可是那剩下的一步何等艰难，你也应该知道，只要重开天幕，一切都会变好的，我不明白你们这些人为什么如此固执？”
红袍的声音之中带着浓浓的疑惑，他真的是不明白，为什么站的如此之高的那些人会一次次拒绝那样的机会。
“我不管他们怎么想，反正我不喜欢，我不会选择重开，我只会破开！”裴煜骄傲无比的笑道。
“既然如此，你只要安心赴死，我可以不伤害你的女儿，而且也绝对不会再打扰她，如何？”红袍很认真的说道，就像是许诺一般。
这个世上请人吃饭容易，可是想要请人赴死，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邀请一位当世剑仙赴死，那更是难上加难。
看着红袍，裴煜脸上的笑容渐敛,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也想杀你，你难道就不觉得我只是为了引你出来？我也一直很好奇，这些年来到底有哪些人在帮助你，能不能和我说说？”
红袍轻轻一笑,那双漆黑犹如星空一般的眼眸透过面具和帽檐看着裴煜，说道：“裴煜你觉得我是傻子吗？数千年的困顿，终究会有人相通的，天幕重开的那一天不会太久的，只可惜你看不到了。”
裴煜轻蔑的看着梨树下的红袍，那粉色的花瓣落在大红色的长袍之上，格外夺目，梨花花瓣一分为二。
“放心，我只要还活着，我便会把你们一一杀干净的。”
红袍点头道：“这一点我承认，只要你还活着，那么这条杀戮之路便不会停止，不把我们全部杀光你是不会停手的，这些年来你杀的人不少了，九位大能，十三位地仙真君，地仙真人也不下与二十人，你是神荒天下真正意义上的屠夫，在杀人这件事上，这座天下你能够排进前三。”
“不过我很好奇，你既然都知道我这么凶，还敢来杀我？就不怕自己真死在这里？”裴煜略带疑惑的看着红袍。
红袍似乎在轻笑，温和道：“自然是因为今日，你会死，而我不会死。”
裴煜懒得理会红袍的意思，而是很认真的说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谁，我走过整座天下，却查不出你的来历，而且你知道的东西真的太多了，不过如今看来也无所谓了，反正你要死了。”
红袍轻声道：“裴煜你杀不了我的，真要是能够一剑杀了我，你又怎么会和我在这里废话这么久。”
裴煜突然笑了起来，饶有兴趣的问道：“十年未归，一朝归来，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被你找上，我太想杀你了，所以总要给你一个杀我的机会，否则我又怎么可能有机会杀你？”
红袍似乎在思考，而后点了点头，认真道：“你说的不错，机会永远都是掌握在双方手中的，不过还是你死，而不会是我死，因为我了解你，我知道有关你太多的消息，而你却对我一无所知，你我之间的条件本就不对等。”
“既然我都是要死的人了，能不能和我说说，你背后到底是谁？或者说你背后还有谁？是那几座圣地，或者是那些藏起来的豪门世家？”一边说着，裴煜一边看着红袍的样子，似乎在判断一般，“哦，也许还不止，难道还有帝族参与其中？还有妖族到底是什么态度呢？”
红袍依旧站在树下，梨花片片落下却不沾分毫，“没有意义，人只有活着才能够做很多事情，你若死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就算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依旧有这么多人不会选跪下，难道为了向上的道路，你们准备这样一路杀下去？若是如此，道家三清要死，儒家圣院之中的老头子要死，佛门的老秃驴要死，太多人要死了，你们杀得完？”裴煜不相信红袍背后的人有这样的实力，若真有这样强大的实力，何必遮掩，摊开牌来，谁能抗衡。
红袍摇了摇头，细细的解释道：“你还是没有明白你的重要性，在如今这座圣人不成随意出行的天下，你足够的强，而且你是这些人中杀意最盛，意志最坚定的之人，道家三清依旧会为了道家传承而沉默，圣院的读书人会为了天下亿万凡人而妥协，佛门会因为亿万香火而放下，妖族会权衡，而你不会沉默，不会放下，不会权衡，不会妥协，你只会杀。”
裴煜听着这些话，脸色变得淡漠下来，他盯着红袍，心中的杀意变得更加可怕。
顷刻之间，红袍四周的落下的梨花却轻轻的分成了两半，四半，八半，最后化作最为细小的粉末。
他突然咳嗽了起来,银色面具下的的嘴角微微上扬，显得格外妖异,唇间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但是他的脸上却挂着笑意。
裴煜原本慵懒不屑的神情第一次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他背负着双手，眉头有些紧锁。
直至此刻,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在红袍的四周才出现了数百道纵横交错的剑痕，这些剑痕纵横四方，每一道都充满了惊天动地的力量，仿佛这些剑芒可以开天辟地一般，梨花落下片片飞舞，却在这些剑痕的气息之下化作无数的粉末，森寒的剑气萦绕在四周，天地一片寂静。
只是如此强大的剑气呼啸，却依旧未能破开这片梨花林，强大的灵气波动，和力量风暴都被封禁在了这片符箓禁制之地。
这是一片被隔绝开来的小天地，外界根本无法察觉。
神荒天下之内出自大能手笔的符箓都可统称为神符，神符镇封，隔绝一切，为了能够封禁裴煜的力量，红袍一共画了九道神符，再加上自身力量的相连，这里便是他构建的小天地。
裴煜在一瞬间的出手之下，这座小天地内飞出数百道的剑气，锋锐的剑气交错之下，两位神荒天下的强者在短短的一刹那便展开了一场生死决斗。
红袍很自信，他的修为已经站在了极高的山巅之上，在上一步便是天下圣贤了，只不过如今的神荒天下圣贤只能够待在属于自己的小天地之中，还无法自由行走，所以他们这些人便是真正的天下之巅。
一瞬，数百剑。
每一剑都足够开天辟地，粉碎苍穹，然而却还是不曾将这座小天地给切开。
红袍受了伤，硬抗一位准圣境界的剑仙数百剑，就算是他这样的强者也难免会受到伤害，只不过受伤不代表死了，毕竟在这座小天地之内可不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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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微微抬起头，被帽衫挡住的银色面具露的更多了一些，“你的行踪虽然飘忽不定，但是归元圣地内总还是有人知道的，比如那几位，七日之前不正是你飞剑传书告诉他们你的行踪吗？”
“不愧是红袍，还真是没有你不知道的，只不过你觉得这样的手段有用？我不会怀疑我的朋友。”裴煜剑眉一挑，丝毫不受影响，非常肯定的说道。
红袍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已经在怀疑了，我知道的事情很多，所以他们总会有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掌握在我的手中，要知道如今归元圣地正值大乱，为了那张圣主的宝座，不知道多少人不希望你回去，无论你在不在意那张位置，都不可否认你的实力太强了，强大的超过他们的预计，毕竟三年前你曾在中央神州问剑法家的那位天君剑仙，这样的实力若是归来会打乱太多人的部署，所以只要能够拦住你，付出一些也未尝不可，而且我只需要你的行踪，或许你是在安慰你自己，告诉自己不要担心自己留在圣地内的女儿？”
裴煜第一次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那笑眯眯的模样像极了一柄锋锐无比的出鞘长剑。
他感慨一声说道：“不愧是传说中的红袍，第一楼当年不愧是堪比圣地的杀手组织，哪怕是剩下几条狗了，还能够有这么强的能量，确实有些小瞧你们,你居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看样子你果然是真的很想死啊！”
“若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去死，我就送你一程！”
目光望去，前方剑气开道，割裂空间，这片梨林之中都仿佛出现了破裂的声音，只是这样惊人的剑气依旧无法穿破这片空间封禁。
红袍轻轻的拢了拢袖口，没有在意裴煜的出手，依旧平静的说道：“这方天下之内其实我不知道的事情真的很少，我与第一楼当年的那些人不同，他们追求杀戮，而我追求真相，在这条路上，我知道了许多许多的事情，所以你想不想我我死，我一点都不在意，就像这些年来你想杀我，却从未能够找到我一般，我不在意你想杀我，只是像你这样好杀滥杀能杀之人一直盯着我们，这让我们很麻烦，毕竟面对许多人我们都可以谈条件，做买卖，可是你不同，你只在乎自己怎么想。”
“如你这般的人对于天下而言，不好也不坏，但是对于世道而言却是极坏的，百年之前曾经的神剑阁圣子柳尘也是一个和一般无二的人，所以为了许多事情，他不得不被困在白海，若非当年剑阁那位那老人还活着，他根本没有活下去的资格，他和你是一样的性格，这天下有了一个你，已经不能再多一个了。”
裴煜认真的看着红袍，他能够听出红袍话语之中的一些意思，只是他没有想到有些人陷得那么深，“做人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做狗？”
红袍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做人一定会死，但是做狗可以活着，我等练气士为的不就是长生吗？”
“更何况足够强大的狗，未尝不能重新站起身来，我们需要机会不是吗？”
裴煜摇了摇头道：“不对，当你做狗已经成为习惯了，又怎么会再直的起腰。”
“裴煜，你如今已经五百多岁了，可是那剩下的一步何等艰难，你也应该知道，只要重开天幕，一切都会变好的，我不明白你们这些人为什么如此固执？”
红袍的声音之中带着浓浓的疑惑，他真的是不明白，为什么站的如此之高的那些人会一次次拒绝那样的机会。
“我不管他们怎么想，反正我不喜欢，我不会选择重开，我只会破开！”裴煜骄傲无比的笑道。
“既然如此，你只要安心赴死，我可以不伤害你的女儿，而且也绝对不会再打扰她，如何？”红袍很认真的说道，就像是许诺一般。
这个世上请人吃饭容易，可是想要请人赴死，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邀请一位当世剑仙赴死，那更是难上加难。
看着红袍，裴煜脸上的笑容渐敛,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也想杀你，你难道就不觉得我只是为了引你出来？我也一直很好奇，这些年来到底有哪些人在帮助你，能不能和我说说？”
红袍轻轻一笑,那双漆黑犹如星空一般的眼眸透过面具和帽檐看着裴煜，说道：“裴煜你觉得我是傻子吗？数千年的困顿，终究会有人相通的，天幕重开的那一天不会太久的，只可惜你看不到了。”
裴煜轻蔑的看着梨树下的红袍，那粉色的花瓣落在大红色的长袍之上，格外夺目，梨花花瓣一分为二。
“放心，我只要还活着，我便会把你们一一杀干净的。”
红袍点头道：“这一点我承认，只要你还活着，那么这条杀戮之路便不会停止，不把我们全部杀光你是不会停手的，这些年来你杀的人不少了，九位大能，十三位地仙真君，地仙真人也不下与二十人，你是神荒天下真正意义上的屠夫，在杀人这件事上，这座天下你能够排进前三。”
“不过我很好奇，你既然都知道我这么凶，还敢来杀我？就不怕自己真死在这里？”裴煜略带疑惑的看着红袍。
红袍似乎在轻笑，温和道：“自然是因为今日，你会死，而我不会死。”
裴煜懒得理会红袍的意思，而是很认真的说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谁，我走过整座天下，却查不出你的来历，而且你知道的东西真的太多了，不过如今看来也无所谓了，反正你要死了。”
红袍轻声道：“裴煜你杀不了我的，真要是能够一剑杀了我，你又怎么会和我在这里废话这么久。”
裴煜突然笑了起来，饶有兴趣的问道：“十年未归，一朝归来，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被你找上，我太想杀你了，所以总要给你一个杀我的机会，否则我又怎么可能有机会杀你？”
红袍似乎在思考，而后点了点头，认真道：“你说的不错，机会永远都是掌握在双方手中的，不过还是你死，而不会是我死，因为我了解你，我知道有关你太多的消息，而你却对我一无所知，你我之间的条件本就不对等。”
“既然我都是要死的人了，能不能和我说说，你背后到底是谁？或者说你背后还有谁？是那几座圣地，或者是那些藏起来的豪门世家？”一边说着，裴煜一边看着红袍的样子，似乎在判断一般，“哦，也许还不止，难道还有帝族参与其中？还有妖族到底是什么态度呢？”
红袍依旧站在树下，梨花片片落下却不沾分毫，“没有意义，人只有活着才能够做很多事情，你若死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就算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依旧有这么多人不会选跪下，难道为了向上的道路，你们准备这样一路杀下去？若是如此，道家三清要死，儒家圣院之中的老头子要死，佛门的老秃驴要死，太多人要死了，你们杀得完？”裴煜不相信红袍背后的人有这样的实力，若真有这样强大的实力，何必遮掩，摊开牌来，谁能抗衡。
红袍摇了摇头，细细的解释道：“你还是没有明白你的重要性，在如今这座圣人不成随意出行的天下，你足够的强，而且你是这些人中杀意最盛，意志最坚定的之人，道家三清依旧会为了道家传承而沉默，圣院的读书人会为了天下亿万凡人而妥协，佛门会因为亿万香火而放下，妖族会权衡，而你不会沉默，不会放下，不会权衡，不会妥协，你只会杀。”
裴煜听着这些话，脸色变得淡漠下来，他盯着红袍，心中的杀意变得更加可怕。
顷刻之间，红袍四周的落下的梨花却轻轻的分成了两半，四半，八半，最后化作最为细小的粉末。
他突然咳嗽了起来,银色面具下的的嘴角微微上扬，显得格外妖异,唇间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但是他的脸上却挂着笑意。
裴煜原本慵懒不屑的神情第一次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他背负着双手，眉头有些紧锁。
直至此刻,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在红袍的四周才出现了数百道纵横交错的剑痕，这些剑痕纵横四方，每一道都充满了惊天动地的力量，仿佛这些剑芒可以开天辟地一般，梨花落下片片飞舞，却在这些剑痕的气息之下化作无数的粉末，森寒的剑气萦绕在四周，天地一片寂静。
只是如此强大的剑气呼啸，却依旧未能破开这片梨花林，强大的灵气波动，和力量风暴都被封禁在了这片符箓禁制之地。
这是一片被隔绝开来的小天地，外界根本无法察觉。
神荒天下之内出自大能手笔的符箓都可统称为神符，神符镇封，隔绝一切，为了能够封禁裴煜的力量，红袍一共画了九道神符，再加上自身力量的相连，这里便是他构建的小天地。
裴煜在一瞬间的出手之下，这座小天地内飞出数百道的剑气，锋锐的剑气交错之下，两位神荒天下的强者在短短的一刹那便展开了一场生死决斗。
红袍很自信，他的修为已经站在了极高的山巅之上，在上一步便是天下圣贤了，只不过如今的神荒天下圣贤只能够待在属于自己的小天地之中，还无法自由行走，所以他们这些人便是真正的天下之巅。
一瞬，数百剑。
每一剑都足够开天辟地，粉碎苍穹，然而却还是不曾将这座小天地给切开。
红袍受了伤，硬抗一位准圣境界的剑仙数百剑，就算是他这样的强者也难免会受到伤害，只不过受伤不代表死了，毕竟在这座小天地之内可不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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