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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找事

    少年眨了眨眼睛,说道:“小美人,你是在关心我吗?”

    “…………”

    余鸢拉起叶清之的手转身一欲走。

    身后那少年又闪到二人少年,伸手拦下。

    余鸢颦眉道:“你这人,要做什么?”

    少年嘿嘿一笑,说道:“同道中人,相逢便是有缘,天色也不早了,为了报答姑娘好心之恩,在下诚心邀请姑娘来我家中一坐。”

    余鸢莫名其妙的看了那少年一会儿,也不理他,拉着叶清之就要走。

    少年“哎呀呀”叫唤了两声,灵敏的抬着步子两下窜到余鸢跟前。

    一双鞋好巧不巧的落到余鸢与叶清之之间。

    这莫生地方,这人无缘无故缠着她。

    不是有病便是另有所图。

    余鸢多了几分警惕,也不动了,等着少年下一步动作。

    少年将宝石揣进兜里,空了的一只手拍着胸口一脸豪迈道:“在下姓夜,单名一个溧字。敢问姑娘芳名?”

    余鸢道:“不想告诉你。”

    夜溧愣了下,随后垮了笑,稚气未脱的眉眼多了几分委屈,瞥着嘴道:“为什么,在下做了什么让姑娘不满的事吗?”

    余鸢道:“你现在挡住我的路,这点算不算。”

    夜溧摇头道:“不算不算,在下只是看着姑娘与在下有缘,再三拦住去路,有些唐突了,为此在下感到很抱歉,姑娘莫要介意,灵川国的人好客都是这样。”

    “你应该不是灵川国的人吧?”

    “姑娘何出此言?”

    余鸢托着下巴道:“方才你与那位王书人赌石时那么多人看着却没有一个指出你是哪家公子或者世家弟子,有的不过说是黄口小弟,不知名。”

    夜溧闻言笑了两声,修长的手指竖与唇畔,不赞同道:“不不不,姑娘猜错了,在下的的确确是灵川国奈何桥的人,只是常年不在这里这些人不记得。”

    余鸢淡淡“哦”了一声。

    “…………”

    夜溧嘴角抽了抽,提着嗓子试探性问道:“你……姑娘难道不好奇我怎么知道那快灵石里是宝物而并非石头,以及方才我怎样杀了那几人?”

    余鸢歪头想了下,肯定道:“不想。”

    夜溧觉得自己没办法和这人说下去了。

    他手一摊,说道:“不好玩,奈何桥这里一点都不好玩,好不容易碰到个有意思的人吧,还不愿理我。”

    夜溧眨了眨眼,靠近了余鸢几分,道:“哎,听在下一句话,我家里好玩的可多了,有没有兴趣看看。”

    余鸢道:“神经病。”

    离了街巷,天色也不早了,余鸢便在城北处找了个较为僻静的客栈。远离奈何桥市中的热闹,带了几分僻静之意,虽说里面装饰物也很普通,到底也是雅正合理,颇有几分书卷之气。

    看到地方二人便要离开。

    这条路有些静谧,除去周遭两旁偶尔闪现的烛火余晖,便是不错的月色。

    余鸢仰天看了会儿,叹道:“好久没这么清闲看月色了。奈何桥这儿真好看。”

    叶清之看着她,眼里泛了柔和,道:“你若喜欢以后可以天天看到。”

    余鸢嘻嘻一笑,说道:“北骑国的夜也是这般热闹,夜里了月色也是这样皎洁,我记得江府里的客房依着纸窗那块儿看月色就极为不错,无论月圆或缺,亮或暗道都会进入眼中。叶子,你说其他国的月是不是也这样美呢?”

    叶清之笑道:“一样的天,除去阴晴圆缺不同,其余的都是一样。”

    余鸢道:“等盛华的事情结束,咱们俩去将其他国看个遍好不好。山,水,房子和人。”

    叶清之点头,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又过了会儿,已到了下午经历过的热闹街头,余鸢看着两旁摆弄着的灵石,不由得想起了那夜溧的男子:“叶子,你说那人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

    不过是刚来奈何桥,屁股都没做热,依着平日里的性子哪会有像夜溧那般“死缠烂打”之人,撇开一切不说,多多少少夜溧都有些可疑。

    “灵川国皇子,依年龄和状态,应是在北国边境除去乱臣贼子守护和平的五皇子。”

    余鸢见他说的肯定,惊道:“你怎么知道?”

    叶清之道:“灵川过夜家人眼角一枚淡红色泪痣,况且那人身着和身手不俗,应该是修为五成,八九不离十。”

    余鸢恍然道:“原来是皇家的人啊,怪不得行为举止,言谈,那么欠揍。”

    “…………”

    早先留宿江澜几人的饭馆正逢人多,二人去的时间不短,回来时江澜几人已结算好了价钱正准备离开。

    余鸢远远便听得温阮在江澜身后不满道:“阿姐,我还挺着个大肚子,让我一个怀有身孕的人等她那么久,太过分了。”

    拉着江澜的胳膊说着便红了眼。

    江澜收好钱囊,轻叹了口气,道:“兮颜也是给我们找住的地方去了,灵川国人生地不熟的浪费点时间正常,等等她算不得什么。”

    “算不得什么,阿姐什么叫算不得什么,你这意思是说我多事了。阿姐,你这胳膊肘拐的太狠了些,别忘了我和小眠才是你的至亲亲人。”

    江澜揉了揉太阳穴,被温阮吵的有些头疼。

    温阮尖锐的嗓音也引来周围其他不少人的侧目而视。

    余鸢敛了笑意,抿着唇快步来到江澜跟前,对温阮皮笑肉不笑道:“客栈已经找好了,澜儿你随我去看看。还有江眠,管好你家媳妇,别有事没事张嘴乱咬人。”

    江眠冷着脸呵斥声:“够了。”

    温阮一手掐着腰道:“哎,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说话的,什么是乱咬人,你这意思就是我是疯狗了吗。”

    余鸢冷笑道:“你这样,我不说大家也都知道。”

    “你……”温阮蓦的瞪大了一双杏眸,扬手就要去打余鸢。

    “阮阮不可。”

    手不过扬了半寸,降火俸和叶清之极为有默契的一人将余鸢拉到一边,降火俸则伸手拦下温阮的手臂,又怕弄脏了手他特意用了莲布挡住。

    温阮被捏的生疼,又看这么多人护着余鸢脸都白了,使劲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降火俸眼里戾气渐聚,黝黑的眸子宛如一条毒舌般敏感可怕,吓的温阮刹时双腿一软,险些跌落地上。

    她猛然冲江澜哭道:“阿姐,这几个人欺负你家人,你还问不问了。”

    江澜为难的几次三番冲余鸢咬着唇。

    这事的确是温阮不对,这一路也不知怎了,唯唯诺诺的温阮没事便喜欢找余鸢的麻烦。方离开锁灵城那会儿以身子不适指示余鸢买各种东西,偶尔嘴馋了大半夜出去也是时常的事情。

    余鸢可是清尊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儿,为了自己和江眠竟要伺候一凡人。想到这些江澜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

    踌躇片刻,她……

    余鸢晓得江澜的为难便冲她摇摇头,低身捏着温阮的下颚,冷道:“别什么事都扯到澜儿,你若再敢让她劳心费神,没事找事,我不介意多杀一个人。”

    …………

    深夜后的奈何桥一片寂静,几人劳累了一天各自回了房间后默契的各自入了睡。

    还未听得鸡鸣,众人便温阮便发疯似的嚎叫。

    都是睡衣正浓,天也冷的紧,破与这声音着实够渗人,莫说江澜,余鸢也醒了。

    她窝在叶清之怀里嘟囔道:“又来了,又来了,这女人有病吧。”

    叶清之拍拍她后背,柔声道:“不管她。”

    余鸢模模糊糊的点头,过了会儿她隐约听到江澜的宽慰声。

    揉着双眼余鸢起了身子,说道:“还是去看看吧,省得又让澜儿做苦力。”

    房间里温阮蜷缩在墙角,床榻凌乱,只穿了单薄的亵衣,瘦小的身子紧紧抱在一起,披头散发的好不狼狈。

    江澜跑的急也穿的够薄,推开门进来见到温阮这个模样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便拿了被褥给她盖上。

    温阮哭红了眼睛,见到江澜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眼里划过一丝生的期望,伸出手抱住江澜的腰,无声哽咽。

    江澜同她在一边坐下,摸着温阮的头发一句一句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阿姐在,阿姐在。”

    温阮抽着鼻子哭泣,等到余鸢几人闻声赶到温阮从抽泣变成了大声哀哭。

    那撕心裂肺的模样看着真让人……

    身为温阮的夫君江眠却是最后一个赶到的,脚步走的极缓,即便见到听到温阮的哭声,看了眼也只是轻颦了眉头,淡淡问了句:“怎么了?”

    虽为夫妻江眠与温阮却是不同住一间房子,温阮倒是话里话外有意说明自己身子不便需要江眠的关怀和慰问,江眠倒是一点都没这个准备,无论温阮如何费尽心思说,祈求江澜,江眠都未答应。

    说来也是,温阮和这孩子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意外避不可避,但也可选择不同解决方法,至于怎样,取决与创造意外人自身。

    而江眠不过是选择了内心那个而已。

    温阮红着眼看他,眼里是说不尽的委屈,哽咽道:“夫君……阮阮,阮阮好怕。”

    说着看了余鸢一眼,撅着惨白的唇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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