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清风起，拨乱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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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老狼第三声嚎叫，很是悠长，很是悲颤。
老狼嚎叫完三声之后，没有再继续嚎叫。
老狼站在那望着远方不动。湖面不断刮来的大风吹乱了老狼细密的绒毛，吹开了老狼遮住左脸疤痕的那片浓密的毛发。还吹起了离别的思绪，吹动了原本安份的眼帘。
秦深在后边选了一个视野比较开阔的小桌坐下。
其实夜里漆黑一片，本也看不到什么。只是这边靠近船舷，面对着开阔的圣灵湖面以及不断远离的精灵之森。
秦深看着沉默下来的老狼。在宽垠的湖面和空阔的天空的衬托之下，老狼显得有些渺小。
其实渺小的不仅是老狼。
“所有的人类都是非常渺小的而脆弱的存在。“
几年之前的夏夜，老爹在廊檐乘凉时和秦深提了几句。那时的秦深迷迷糊糊地听着，听得懵懵懂懂。
“我们虽说经历过二次进化，但依旧是一种非常弱小的物种。“
“老爹，那什么才算是强大呢？“
“我们炎族以火为尊，火之本体为星光，为曜日，我们将所有这类星球谓之炎星。相隔万千星辰，依然能让我们看到他们夺目的光芒，依然能让我们感受他们无尽的能量。他们独存于虚空之中，造就无数生灵，引无数生灵为之环绕，供其驱使。炎星这般强大的存在，无尽的黑夜也只能成为衬托他们耀眼光芒的背景。他们相对我们来说都是某种近似永恒的存在，令人仰望的存在。看，他们似乎永远都在发光。”
“让远处的人看到自己，就是强大吗？我知道了，难怪每次炎村大会，都要搭个台子让村长他们站在上面。老爹你住在这山顶上也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吗？“
“胡说八道。”老爹笑着轻拍了一下小秦深的头顶。
“强不强大跟所处的位置并没有绝对的关系。别人看到你，而你也在看别人。真正的强大，是不会受限于位置的存在。无所谓时间，无所谓年龄，无所谓空间，无所谓距离，……“
强大与距离还是有所谓的。
所以秦深觉得还是想不太明白。
老狼与秦深离得不远。
相对于天上的星辰来说，老狼与秦深离得更近。
这就是秦深没有太过留意那些离得太远的强大星辰，而是更在意周围这些与自己相距较近的事物的缘故。
不知何时，湖面之上的风停了。
风并没有消失不见。这转眼间，大风已从地上飞越，升上了高空。
风将远处的云吹了过来。
于是高空中聚起了云，云变成了云层。
云占据了天空，把秦深的目光遮盖，把云层下面人们的目光都遮掩住。
紧接着，湖面也有了雾气，薄雾弥漫，然后自湖面之上开始逐渐变得迷蒙。
秦深双手轻轻捧着温暖的咖啡杯，坐在那里。
虽然暂时被遮挡了目光，但秦深明白，云层之上依然还有很多肉眼不能看见的星辰，这些庞然大物，或明或暗，都各自在按照自己的轨迹自行运动。
‘那天星夜老爹那番话中的意思是指这个吗？‘
天外的星辰，有着各自的追求和目标。就像地面渺小的生灵们有着各自的命运抉择，就像现在老狼穿过薄雾向自己走来。
“…我们与他们都被一种看不见的事物给捆在了一起，组成了我们所在的世界。真正的强大，是那些看不着，却将这世间的强者们束缚住不能妄动的存在。“
老爹的话萦绕在秦深的脑海中未曾褪去，老狼坚实的身影已出现在秦深的面前。
“坐下来喝杯咖啡暖暖身子吧。“
“谢谢秦少，我不喝咖啡，…也不喝酒。“老狼的声音略带沙哑，但依旧那样斩钉截铁。
老狼轻轻站到了秦深身后。
每个人的喜好和口味都有所不同，秦深没有勉强老狼。
秦深把杯里的咖啡喝掉，拿起壶子又为自己再续上满满一杯。
雾气继续弥漫，但却只能徘徊在飞艇的底下，飞艇在这一阵时间内已经稳稳当当地升到了平稳的平流层中。
这时，远方的精灵之森却突然变化起来。
一株大树如嫩芽般破土而出迅速占据了远处的天空。
与之前秦深在魂之谷睡梦之中看到的境况不同，那安静下落的漂亮的光芒雪，现在随风飘得飞飞扬扬。
不错，这是大战后从没在世人面前露面的祖树。
祖树将他那无比巨大的身躯再次显露了出来。
伴随而至的是整个精灵之森的雀跃欢呼。
虽是相隔甚远，但秦深依旧能感受到那边的空前盛况。
整个精灵之森亮了起来，就像黑暗中熟睡着的城市同时开启了明灯。
明亮的光芒让整个精灵之森从死寂和沉闷中活了过来。
夜，不再黝黑。
雾，轻薄如纸。
秦深很是惊诧。
老狼也极为惊诧。
有人比他们更为惊诧。
“真漂亮啊，快，我们走近些去看。“
伤和琼尼不知何时来到了甲板上，携手走向飞艇后舷。
让秦深等人感到诧异的并不是那远处的美景，虽然这一刻确实美到令人震撼。
不过，还有更多人纯粹地在为这夜突兀出现的美景而惊诧不已。
离得近些，或许感觉会更清晰。走出室外，或许看到会更真实。
飞艇上的人估计都是这样想的。所以越来越多的人涌上了甲板，挤向飞艇的后方。
无数的惊叹声和赞美声在甲板上流溢传散。
“刚才听到那恐怖的嚎叫之声，我就想到，莫非是有什么神物将要出世。我的预感果然是对的啊~”
“你刚才明明是说船上有狼人吧。”
“神树啊，那些光芒都是生命之光吧。我们是不是该让飞艇飞回去，或许我们就有可能从此长生不老了。”
“对啊，这飞艇怎么还不回航。”
“想找死你就自己跳下湖中游回去呗，没听过千年之前那些故事吗，精灵手中的武器可不是摆设来的。”
……
“你们这飞艇设计得真好，这种情况之下也没有让人感觉到一点倾斜。”
“那是自然，东方女王号飞艇上的智能平衡装置是世界上最先进的。”
路西费尔与林雅馨不知何时来到秦深与老狼身旁。
“这老家伙蛰伏千年，比以前更为强大了啊。老狼，你为祖树守护这么多年，他该不是来给你送行的吧。”
“这..，我不清楚。”
“总是该说一声再见的。”
“再见了~~~”
人潮前方的伤扶栏倾身用力大声喊道。
听到伤的喊声，秦深觉得心头一阵温热。
‘这一瞬间，感觉是如此靠近。在这一瞬间，却又依旧隔得如此遥远。…’
秦深望着前方人群中大声告别的伤，恍惚中感觉到一丝久违的惆怅。
“再见，圣灵湖。“
“再见，天鹅之堡。”
“再见，美丽的精灵之森。“
说再见的地方还有太多，…
“总还是有机会回来的，伤姐姐。“
琼尼安慰着伤。
伤没有答话，只是不停挥手，泪流满面。
林雅馨的话音刚落，前方就传来了伤那异常响亮的道别声。
所以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前方。
秦深此时伸手探向心口的动作被大家所忽略。
心口的项链传来一阵温热和颤动，让秦深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心口没有传出更多的动静。
‘既然活着，总是要出来透透气的。哪怕是像星辰一般强大的存在，若是没有了情感，像死人一般活着，那总是让人觉得不太好的。’
秦深在暗自安慰着，想着不着边际的话。
‘祖树这时候来这一出，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望着那海市蜃楼一般的美景，秦深又是一阵失神。
渐行渐远，迷雾有重新夺回了大多数人视线。
带着热闹的话题，人群终于慢慢从甲板上散去。
夜已深，留滞在甲板上的人也陆续被劝入舱内。
“大锤，你感冒好了吗？“
“哞。”
“啊~哈~~”秦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好困，我要先下去睡了。”
秦深按下桌面的服务呼唤钮，买单结账。
“嗯，太夜了。走吧，我也很困了。”
琼尼也附和道。
……
伤没和琼尼睡在一起，路西费尔带着琼尼回到了舱室中。
伤和老狼则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舱室之中。
“老狼和伤之所以会跟着上船，我觉得应该是秦深和祖树达成了某种协议。”琼尼将自己收集到的情报进行分析。
“也不知道我这小师弟和祖树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我们还是要在暗中保护秦深的。”
“让老狼他们在明里保护，这会不会和我们的保护任务产生冲突？”
“这就要看大家的默契了，想来以老狼多年的佣兵经验应该不会误事。”
“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些觉得奇怪的地方。据我观察，似乎还有另外的人在外围保护。爹地，你是不信任我吗？”
“现在才提出来，想来你是独自去查过他们的身份了。”
“他们应该是蓝盾佣兵团的人。”
“那就对了，他们是你三师叔的人。他们负责飞船的安全以及保障这飞船上的所有贵重物品能安全送达目的地。“
“那么林雅馨师傅姐姐呢，我觉得她也在暗自关照秦深哥哥。”
“嗯，这并不奇怪。据我了解，她和秦深的妈妈从小就是关系极好的姐妹，作为这艘东方女王号飞艇的代理主执事，秦深的妈妈自然会把秦深拜托给她照顾。”
“哼，秦深哥哥的入世历练有着重重保护，这也太轻松得过分了吧。爹地，为什么我的历练任务就这么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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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第三声嚎叫，很是悠长，很是悲颤。
老狼嚎叫完三声之后，没有再继续嚎叫。
老狼站在那望着远方不动。湖面不断刮来的大风吹乱了老狼细密的绒毛，吹开了老狼遮住左脸疤痕的那片浓密的毛发。还吹起了离别的思绪，吹动了原本安份的眼帘。
秦深在后边选了一个视野比较开阔的小桌坐下。
其实夜里漆黑一片，本也看不到什么。只是这边靠近船舷，面对着开阔的圣灵湖面以及不断远离的精灵之森。
秦深看着沉默下来的老狼。在宽垠的湖面和空阔的天空的衬托之下，老狼显得有些渺小。
其实渺小的不仅是老狼。
“所有的人类都是非常渺小的而脆弱的存在。“
几年之前的夏夜，老爹在廊檐乘凉时和秦深提了几句。那时的秦深迷迷糊糊地听着，听得懵懵懂懂。
“我们虽说经历过二次进化，但依旧是一种非常弱小的物种。“
“老爹，那什么才算是强大呢？“
“我们炎族以火为尊，火之本体为星光，为曜日，我们将所有这类星球谓之炎星。相隔万千星辰，依然能让我们看到他们夺目的光芒，依然能让我们感受他们无尽的能量。他们独存于虚空之中，造就无数生灵，引无数生灵为之环绕，供其驱使。炎星这般强大的存在，无尽的黑夜也只能成为衬托他们耀眼光芒的背景。他们相对我们来说都是某种近似永恒的存在，令人仰望的存在。看，他们似乎永远都在发光。”
“让远处的人看到自己，就是强大吗？我知道了，难怪每次炎村大会，都要搭个台子让村长他们站在上面。老爹你住在这山顶上也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吗？“
“胡说八道。”老爹笑着轻拍了一下小秦深的头顶。
“强不强大跟所处的位置并没有绝对的关系。别人看到你，而你也在看别人。真正的强大，是不会受限于位置的存在。无所谓时间，无所谓年龄，无所谓空间，无所谓距离，……“
强大与距离还是有所谓的。
所以秦深觉得还是想不太明白。
老狼与秦深离得不远。
相对于天上的星辰来说，老狼与秦深离得更近。
这就是秦深没有太过留意那些离得太远的强大星辰，而是更在意周围这些与自己相距较近的事物的缘故。
不知何时，湖面之上的风停了。
风并没有消失不见。这转眼间，大风已从地上飞越，升上了高空。
风将远处的云吹了过来。
于是高空中聚起了云，云变成了云层。
云占据了天空，把秦深的目光遮盖，把云层下面人们的目光都遮掩住。
紧接着，湖面也有了雾气，薄雾弥漫，然后自湖面之上开始逐渐变得迷蒙。
秦深双手轻轻捧着温暖的咖啡杯，坐在那里。
虽然暂时被遮挡了目光，但秦深明白，云层之上依然还有很多肉眼不能看见的星辰，这些庞然大物，或明或暗，都各自在按照自己的轨迹自行运动。
‘那天星夜老爹那番话中的意思是指这个吗？‘
天外的星辰，有着各自的追求和目标。就像地面渺小的生灵们有着各自的命运抉择，就像现在老狼穿过薄雾向自己走来。
“…我们与他们都被一种看不见的事物给捆在了一起，组成了我们所在的世界。真正的强大，是那些看不着，却将这世间的强者们束缚住不能妄动的存在。“
老爹的话萦绕在秦深的脑海中未曾褪去，老狼坚实的身影已出现在秦深的面前。
“坐下来喝杯咖啡暖暖身子吧。“
“谢谢秦少，我不喝咖啡，…也不喝酒。“老狼的声音略带沙哑，但依旧那样斩钉截铁。
老狼轻轻站到了秦深身后。
每个人的喜好和口味都有所不同，秦深没有勉强老狼。
秦深把杯里的咖啡喝掉，拿起壶子又为自己再续上满满一杯。
雾气继续弥漫，但却只能徘徊在飞艇的底下，飞艇在这一阵时间内已经稳稳当当地升到了平稳的平流层中。
这时，远方的精灵之森却突然变化起来。
一株大树如嫩芽般破土而出迅速占据了远处的天空。
与之前秦深在魂之谷睡梦之中看到的境况不同，那安静下落的漂亮的光芒雪，现在随风飘得飞飞扬扬。
不错，这是大战后从没在世人面前露面的祖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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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相隔甚远，但秦深依旧能感受到那边的空前盛况。
整个精灵之森亮了起来，就像黑暗中熟睡着的城市同时开启了明灯。
明亮的光芒让整个精灵之森从死寂和沉闷中活了过来。
夜，不再黝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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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很是惊诧。
老狼也极为惊诧。
有人比他们更为惊诧。
“真漂亮啊，快，我们走近些去看。“
伤和琼尼不知何时来到了甲板上，携手走向飞艇后舷。
让秦深等人感到诧异的并不是那远处的美景，虽然这一刻确实美到令人震撼。
不过，还有更多人纯粹地在为这夜突兀出现的美景而惊诧不已。
离得近些，或许感觉会更清晰。走出室外，或许看到会更真实。
飞艇上的人估计都是这样想的。所以越来越多的人涌上了甲板，挤向飞艇的后方。
无数的惊叹声和赞美声在甲板上流溢传散。
“刚才听到那恐怖的嚎叫之声，我就想到，莫非是有什么神物将要出世。我的预感果然是对的啊~”
“你刚才明明是说船上有狼人吧。”
“神树啊，那些光芒都是生命之光吧。我们是不是该让飞艇飞回去，或许我们就有可能从此长生不老了。”
“对啊，这飞艇怎么还不回航。”
“想找死你就自己跳下湖中游回去呗，没听过千年之前那些故事吗，精灵手中的武器可不是摆设来的。”
……
“你们这飞艇设计得真好，这种情况之下也没有让人感觉到一点倾斜。”
“那是自然，东方女王号飞艇上的智能平衡装置是世界上最先进的。”
路西费尔与林雅馨不知何时来到秦深与老狼身旁。
“这老家伙蛰伏千年，比以前更为强大了啊。老狼，你为祖树守护这么多年，他该不是来给你送行的吧。”
“这..，我不清楚。”
“总是该说一声再见的。”
“再见了~~~”
人潮前方的伤扶栏倾身用力大声喊道。
听到伤的喊声，秦深觉得心头一阵温热。
‘这一瞬间，感觉是如此靠近。在这一瞬间，却又依旧隔得如此遥远。…’
秦深望着前方人群中大声告别的伤，恍惚中感觉到一丝久违的惆怅。
“再见，圣灵湖。“
“再见，天鹅之堡。”
“再见，美丽的精灵之森。“
说再见的地方还有太多，…
“总还是有机会回来的，伤姐姐。“
琼尼安慰着伤。
伤没有答话，只是不停挥手，泪流满面。
林雅馨的话音刚落，前方就传来了伤那异常响亮的道别声。
所以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前方。
秦深此时伸手探向心口的动作被大家所忽略。
心口的项链传来一阵温热和颤动，让秦深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心口没有传出更多的动静。
‘既然活着，总是要出来透透气的。哪怕是像星辰一般强大的存在，若是没有了情感，像死人一般活着，那总是让人觉得不太好的。’
秦深在暗自安慰着，想着不着边际的话。
‘祖树这时候来这一出，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望着那海市蜃楼一般的美景，秦深又是一阵失神。
渐行渐远，迷雾有重新夺回了大多数人视线。
带着热闹的话题，人群终于慢慢从甲板上散去。
夜已深，留滞在甲板上的人也陆续被劝入舱内。
“大锤，你感冒好了吗？“
“哞。”
“啊~哈~~”秦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好困，我要先下去睡了。”
秦深按下桌面的服务呼唤钮，买单结账。
“嗯，太夜了。走吧，我也很困了。”
琼尼也附和道。
……
伤没和琼尼睡在一起，路西费尔带着琼尼回到了舱室中。
伤和老狼则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舱室之中。
“老狼和伤之所以会跟着上船，我觉得应该是秦深和祖树达成了某种协议。”琼尼将自己收集到的情报进行分析。
“也不知道我这小师弟和祖树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我们还是要在暗中保护秦深的。”
“让老狼他们在明里保护，这会不会和我们的保护任务产生冲突？”
“这就要看大家的默契了，想来以老狼多年的佣兵经验应该不会误事。”
“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些觉得奇怪的地方。据我观察，似乎还有另外的人在外围保护。爹地，你是不信任我吗？”
“现在才提出来，想来你是独自去查过他们的身份了。”
“他们应该是蓝盾佣兵团的人。”
“那就对了，他们是你三师叔的人。他们负责飞船的安全以及保障这飞船上的所有贵重物品能安全送达目的地。“
“那么林雅馨师傅姐姐呢，我觉得她也在暗自关照秦深哥哥。”
“嗯，这并不奇怪。据我了解，她和秦深的妈妈从小就是关系极好的姐妹，作为这艘东方女王号飞艇的代理主执事，秦深的妈妈自然会把秦深拜托给她照顾。”
“哼，秦深哥哥的入世历练有着重重保护，这也太轻松得过分了吧。爹地，为什么我的历练任务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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