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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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特娘的还是大事儿？
胖子也来了精神，坐正身子说：“李老板，你放心，我王胖子的嘴你打听打听，琉璃厂最严的！你尽管说！”
李老板还是有些忐忑，我接着劝他说：“你放心，咱们都是做了多少买卖的朋友了，我啥时候坑过你吗？你大胆说，我们绝不往外传。”
他又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才下定决心说：“行，那您两位听好了，这东西不是我不喜欢，也不是我没钱，是有人告诉过我，再不要从你们手里买货。”
我和胖子都一愣，胖子先尴尬的笑了笑说：“李老板，您这就没意思了，咱都老熟人了，您就是想把我们糊弄过去，也编个像样儿的理由哇，这算什么事儿。”
胖子说的没错，我听了李老板的话，也觉得他是在放屁，这都什么年代了，自由市场，想买还是不想买，完全取决于买家，怎么还有人能背地里操控呢？
李老板看我们不信，叹了口气说：“我话就只能说到这里，多的再说，我在这琉璃厂就别想再混下去了，你们要是不信，我就真没招儿了。”
他说完，就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玩起了手机，一副要送客的样子。
我和胖子也被他这样弄的有点生气，毕竟是老熟人了，就算是不买货，也可以直说嘛，找了这么个烂的借口糊弄我们，实在太没意思了。
所以我和胖子连招呼都没给他打，就起身走出了李老板的铺子，胖子点了根烟说：“走，下一个，老子就不信这么好的货，还能憋死在手里？”
我俩一路在琉璃厂晃晃悠悠，又见了差不多五六个和我们以前经常又买卖的家伙，这些人看的出来也的确是喜欢我手里的东西，但奇怪的是，到了要谈价钱的时候，一个个却又突然说不收了。
从最后一家走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我还想去下一家试试，胖子拉住我说：“老陈，别急，你不觉得有点儿怪？”
我明白他想说什么，就说：“奇怪倒的确是有点奇怪，但做生意的嘛，不想要你的货不是很正常，我看咱们是运气不好，没找到合适的买家。”
胖子摇头说：“不对，老陈，咱们这样想，那手里这东西一辈子都卖不出去了，我怎么觉着，老李说的可能是真的呢？”
我虽然也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但是老李说的是真的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琉璃厂这么大，有能力让所有人都不收我的货，这得多么手眼通天的本事？
更何况退一万步说要真有这种人，我就琉璃厂一不起眼的卖货的，哪里轮的着对我这种小透明下手。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胖子，他觉得也有道理，想了半天说：“老陈，咱俩还是得去李老板那一趟，咱得问清楚，是谁不让他收咱的货了，咱得找他理论理论去，凭什么啊？”
我想了想，现在除了这个法子，似乎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或者去着琉璃厂外的买家，但这样肯定是晚上之前搞不定的，毕竟距离包子哥给我们限定的时间，没有多少小时了。
我就冲胖子点头，两个人一路小跑又到了李老板的铺子门口，他正准备关门呢，胖子赶紧过去一把按住他的门笑说：“李老板，我们又回来了。”
他一看我们就是一脑袋的包，一个劲儿摇头说：“两位爷，您这回相信我说的话了？”
我点头说：“信了信了，您李老板说的，我们怎么会不信呢，我俩这次来就是想问清楚，是谁让您别收我们的货的？”
李老板一下紧张起来：“这个，我的确不能说，这要被他们知道了，我在琉璃厂可就别想混了。”
胖子一看他还是不说，索性直接来硬的了，一把按住李老板的肩膀说：“您还在这儿混啥啊混，您就一古玩爱好者，又不指着这东西吃，不指着这东西喝的，把人得罪了又咋样，大不了出去重新换个地方开个铺子呗，该卖您货的人，还是得卖，这样，您要是说了，以后我们哥俩儿收上来的货，第一个就给您上上眼，怎么样？”
李老板叹口气说：“胖爷，您也别怪我说话直，我是怕您两位，以后再没这卖货的机会了。”
他把我俩说的一愣，胖子不服的说：“嘿，老子王胖子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还真没有哪人说是把老子按在地上死的不明不白的，老李，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你就直管告诉我们，是谁不让你们收我们的货的？！”
老李看看我们，纠结了半天，才在手指头上沾了点水，在墙上写了两个字儿：88.
“88号？”
胖子不出声，做着嘴形问老李，李老板默许的点点头，就做了个送客的手势，意思让我们赶紧走，别给他找麻烦了。
回去的路上胖子骂了一路，说也不知怎么就得罪到88号的人了，先是在我老家把小鬼偷了，这会儿又让琉璃厂的人不收我们的货，三番两次的把我们往死路上逼，他到底想干啥？
他骂够了，扭头问我：“老陈，你说老李会不会糊弄咱们呢？那88号就算再牛逼，也就是个出湿货的古玩铺子，它那老板还能这么手眼通天，让整个琉璃厂都不收我们的货？”
我缩了缩脖子说：“你还别说，这事儿真有可能，你想，整个京城到底谁最喜欢湿货？无非就是那些最顶层的人，安逸生活过够了，想玩点刺激的，88号的老板京城和这些人做生意，保不齐就和谁关系好，打点一下路子，一个小小的琉璃厂，不在话下。”
胖子挠头说：“你不说我还真没这么想过，我说上次那个点水还那么好心的给我们把现金保留几个小时呢，搞了半天人家是早就把我们后路切断了，拿定了我们肯定得在他那出货啊？不过也不对啊，要真是他做的，那他何必出两百万呢？反正我们也出不了手，七八十万的价钱也可以啊。”
我点头说：“除非真的和那个点水说的一样，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从这桩生意里赚钱，他们的目的，是那个附加条件。”
“你那相好？”胖子说：“唉，这破事儿，怎么就把老子绕进去了，行了，咱抓紧时间吧，去88号问清楚。”
在天快黑的时候，我俩再一次走进了88号的铺子，要放在以前，这种时间段我是肯定不会进这家铺子的，白天就够阴森的了，到了晚上更是如此，一进门我甚至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背凉飕飕的。
前台那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在玩手机，胖子饶有兴趣凑过去问：“我说大妹子，你这天天玩手机，老板不开除你啊？”
妹子没理会他，而是快速的扭头冲里屋喊了一声：“点水，接人！”
胖子碰了一鼻子灰，无奈的吐了吐舌头，上次那个点水先生出来把我们迎进去，胖子好奇的问；“大兄弟，你们这个前台姑娘脾气够差的啊，咋招了这么个人进来。”
点水尴尬的笑了笑，说那是老板的事儿，他也不清楚。
我们落座之后，点水开门见山：“两位，上次那事儿，考虑的怎么样了？”
胖子也不和他藏着掖着，直接问道：“你还问我们，我还有事想问你呢，你们凭什么让整个琉璃厂都不收我们的货？店大欺客哇？”
点水客气的笑了笑说：“实在不好意思，这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我们老板安排的。”
胖子一看他推三阻四的样子就来气，一拍桌子说：“把你们老板叫来，就说你胖爷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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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还是有些忐忑，我接着劝他说：“你放心，咱们都是做了多少买卖的朋友了，我啥时候坑过你吗？你大胆说，我们绝不往外传。”
他又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才下定决心说：“行，那您两位听好了，这东西不是我不喜欢，也不是我没钱，是有人告诉过我，再不要从你们手里买货。”
我和胖子都一愣，胖子先尴尬的笑了笑说：“李老板，您这就没意思了，咱都老熟人了，您就是想把我们糊弄过去，也编个像样儿的理由哇，这算什么事儿。”
胖子说的没错，我听了李老板的话，也觉得他是在放屁，这都什么年代了，自由市场，想买还是不想买，完全取决于买家，怎么还有人能背地里操控呢？
李老板看我们不信，叹了口气说：“我话就只能说到这里，多的再说，我在这琉璃厂就别想再混下去了，你们要是不信，我就真没招儿了。”
他说完，就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玩起了手机，一副要送客的样子。
我和胖子也被他这样弄的有点生气，毕竟是老熟人了，就算是不买货，也可以直说嘛，找了这么个烂的借口糊弄我们，实在太没意思了。
所以我和胖子连招呼都没给他打，就起身走出了李老板的铺子，胖子点了根烟说：“走，下一个，老子就不信这么好的货，还能憋死在手里？”
我俩一路在琉璃厂晃晃悠悠，又见了差不多五六个和我们以前经常又买卖的家伙，这些人看的出来也的确是喜欢我手里的东西，但奇怪的是，到了要谈价钱的时候，一个个却又突然说不收了。
从最后一家走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我还想去下一家试试，胖子拉住我说：“老陈，别急，你不觉得有点儿怪？”
我明白他想说什么，就说：“奇怪倒的确是有点奇怪，但做生意的嘛，不想要你的货不是很正常，我看咱们是运气不好，没找到合适的买家。”
胖子摇头说：“不对，老陈，咱们这样想，那手里这东西一辈子都卖不出去了，我怎么觉着，老李说的可能是真的呢？”
我虽然也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但是老李说的是真的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琉璃厂这么大，有能力让所有人都不收我的货，这得多么手眼通天的本事？
更何况退一万步说要真有这种人，我就琉璃厂一不起眼的卖货的，哪里轮的着对我这种小透明下手。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胖子，他觉得也有道理，想了半天说：“老陈，咱俩还是得去李老板那一趟，咱得问清楚，是谁不让他收咱的货了，咱得找他理论理论去，凭什么啊？”
我想了想，现在除了这个法子，似乎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或者去着琉璃厂外的买家，但这样肯定是晚上之前搞不定的，毕竟距离包子哥给我们限定的时间，没有多少小时了。
我就冲胖子点头，两个人一路小跑又到了李老板的铺子门口，他正准备关门呢，胖子赶紧过去一把按住他的门笑说：“李老板，我们又回来了。”
他一看我们就是一脑袋的包，一个劲儿摇头说：“两位爷，您这回相信我说的话了？”
我点头说：“信了信了，您李老板说的，我们怎么会不信呢，我俩这次来就是想问清楚，是谁让您别收我们的货的？”
李老板一下紧张起来：“这个，我的确不能说，这要被他们知道了，我在琉璃厂可就别想混了。”
胖子一看他还是不说，索性直接来硬的了，一把按住李老板的肩膀说：“您还在这儿混啥啊混，您就一古玩爱好者，又不指着这东西吃，不指着这东西喝的，把人得罪了又咋样，大不了出去重新换个地方开个铺子呗，该卖您货的人，还是得卖，这样，您要是说了，以后我们哥俩儿收上来的货，第一个就给您上上眼，怎么样？”
李老板叹口气说：“胖爷，您也别怪我说话直，我是怕您两位，以后再没这卖货的机会了。”
他把我俩说的一愣，胖子不服的说：“嘿，老子王胖子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还真没有哪人说是把老子按在地上死的不明不白的，老李，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你就直管告诉我们，是谁不让你们收我们的货的？！”
老李看看我们，纠结了半天，才在手指头上沾了点水，在墙上写了两个字儿：88.
“88号？”
胖子不出声，做着嘴形问老李，李老板默许的点点头，就做了个送客的手势，意思让我们赶紧走，别给他找麻烦了。
回去的路上胖子骂了一路，说也不知怎么就得罪到88号的人了，先是在我老家把小鬼偷了，这会儿又让琉璃厂的人不收我们的货，三番两次的把我们往死路上逼，他到底想干啥？
他骂够了，扭头问我：“老陈，你说老李会不会糊弄咱们呢？那88号就算再牛逼，也就是个出湿货的古玩铺子，它那老板还能这么手眼通天，让整个琉璃厂都不收我们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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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挠头说：“你不说我还真没这么想过，我说上次那个点水还那么好心的给我们把现金保留几个小时呢，搞了半天人家是早就把我们后路切断了，拿定了我们肯定得在他那出货啊？不过也不对啊，要真是他做的，那他何必出两百万呢？反正我们也出不了手，七八十万的价钱也可以啊。”
我点头说：“除非真的和那个点水说的一样，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从这桩生意里赚钱，他们的目的，是那个附加条件。”
“你那相好？”胖子说：“唉，这破事儿，怎么就把老子绕进去了，行了，咱抓紧时间吧，去88号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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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那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在玩手机，胖子饶有兴趣凑过去问：“我说大妹子，你这天天玩手机，老板不开除你啊？”
妹子没理会他，而是快速的扭头冲里屋喊了一声：“点水，接人！”
胖子碰了一鼻子灰，无奈的吐了吐舌头，上次那个点水先生出来把我们迎进去，胖子好奇的问；“大兄弟，你们这个前台姑娘脾气够差的啊，咋招了这么个人进来。”
点水尴尬的笑了笑，说那是老板的事儿，他也不清楚。
我们落座之后，点水开门见山：“两位，上次那事儿，考虑的怎么样了？”
胖子也不和他藏着掖着，直接问道：“你还问我们，我还有事想问你呢，你们凭什么让整个琉璃厂都不收我们的货？店大欺客哇？”
点水客气的笑了笑说：“实在不好意思，这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我们老板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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