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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不再说话

    一个蜜糖酱,一个红油辣椒,一个酸辣酱,一个葱香酱。

    又切了几盘腌菜小食,当作码子,取了几个碟子,整洁的摆放此中。

    吃个观音豆腐考究到这份上,也算得上吃货的很高地步了。

    其实骆扶雪自己,是很稀饭拌蜂蜜的,容易爽口,绵甜光滑。

    观音豆腐凝集成形了,她拿出来,青绿色的汁液划过案板,颜色上便很养眼。

    取了个白玉骨瓷碗,她将观音豆腐切成了方丁状,整洁的码放在了盘子里。

    则白玉似雪,绿豆腐宛如果白雪之中一片苍翠,颜色上相辅相成,的确不要太心旷神怡。

    骆扶雪很写意。

    正要回头叫许舒,一转身却是不见了许舒。

    倒是看到姜公公,领着两个宦官进入。

    一看到骆扶雪,他忙迎候上来:“骆扶雪,您在这呢。”

    骆扶雪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不顾里头:“姜公公,来的正好,做了个鲜活玩意,您试试鲜。”

    早晓得骆扶雪厨艺别致,把太后的胃都给征服了。

    有些东西,还从太后的小厨房传到了养心殿,前一阵做的迎春花水晶凉粉,皇贵妃偷师学艺后给皇上做了,也是讨的皇上很的欢心。

    姜德福看到了骆扶雪码放好了的绿豆腐,露出几分惊异:“这嘛?看着颜色翠绿,形状莹润,这是个什么?”

    “您试试,我正给太后端去呢,也请您先把把关。”

    她自是客气,姜德福很是受用,笑道:“骆扶雪这是哪里的话,您做的东西,能不太好吃吗?”

    骆扶雪拿了一副碗筷,切了一小盘,又将多余计划的码子,推到了姜德福跟前:“您看您口味,这些东西您看着加。”

    “诶,那老奴谢谢骆扶雪了。”

    姜德福淡口尝了一个,啧啧奖饰。

    他拌了蜜糖吃了几口以后,表情惊艳:“老奴活了几十年,倒是头一次吃到如此的美食,这好似不是凉粉做的。”

    “不是凉粉,是用这个做的。”

    篮子里还剩下些叶子,没做完,骆扶雪希望路上带着,如果是太后还想吃,随时可以做。

    姜德福不认得这东西,骆扶雪忙说明:“观音叶。”

    姜德福是个城里人,天然是不认得这个东西。

    “这是个野树叶?”

    “是啊。”

    “没想到能做出如此的美食,吃着很是爽口开胃,骆扶雪,奴才大胆,您这如果是有多,奴才可以装一点给皇上送去吗?”

    “当然了,多的很,我做多了。”骆扶雪做的是很多,她忙把给太后计划的,送到了姜德福手里,“姜公公端走吧,这我计划好了,我再给太后计划一份。”

    姜德福忙谢谢:“这一日舟车劳顿的,皇上不开胃,奴才是来厨房交托,做点凉拌小菜的,您这,可比什么小菜都好吃,那奴才,先端走了。”

    “嗯,你去吧,你如果稀饭,我这里另有。”

    姜德福笑的慈爱:“奴才多谢骆扶雪了。”

    姜德福端走一盘,骆扶雪动手给太后计划了另一盘,一样式的,亲身送到太后营帐。

    太后正和阿依古丽下棋。

    听到她来了,忙叫了进入,免不得一顿诉苦:“做个吃的,这是去了多久,哀家要你别出营地别出营地,你倒是好,哀家的话当了耳边风。”

    “这不是,给您计划美食去了吗,您看。”

    献宝似的把豆腐送到了太后跟前,太后看了一眼:“这又是用什么做的凉粉,颜色倒是悦目。”

    “您试试。”

    太后斜睨骆扶雪一眼:“便晓得倒腾个凉粉,哀家这阵子吃凉粉都吃腻了。”

    话里是满满的嫌弃,部下倒是给体面。

    徐静拿了个小碟子,给太后装了几块出来,骆扶雪指着那些菜码:“徐嬷嬷,太后爱吃什么,你给浇点什么上去,拌匀了便,我个人保举蜜糖。”

    徐静因而浇了点蜜糖,拌匀送到太后跟前。

    太后尝了一口,表情顿是一怔:“这绵软,这气息,这口感,不是凉粉。”

    “以前和您说了,这是观音豆腐,是用观音叶和草木灰做的。”

    “草木灰,什么草木灰?”

    太后还以为是什么高级玩意,直到骆扶雪评释,便是厨房里烧柴的草木灰,她表现出了很的惊异:“那能吃?”

    “和点豆腐的卤水一样,这草木灰也是一种卤水,好吃吗?”

    太后又品了几口:“滋味着实不错,这是树叶和草木灰做的,为什么要叫个观音豆腐。”

    这里头的渊源,骆扶雪便说不清了,她只晓得这玩意叫观音豆腐,太后既然问,她便扯谈了一个:“说是观音娘娘,有一次下凡,看到饿殍遍野,民不聊生,便发了慈善,赐下这种树叶,又赐下一种细腻的土壤,叫个观音土。”

    太后点头:“观音土哀家听过。”

    “后来的人靠着观音叶和观音土,活了下来,为了谢谢观音娘娘,便有了这名字,这豆腐还可以煮着吃,您稀饭,我去厨房给您煮。”

    太后招手:“别忙活了,方法教给奴才们,你在哀家这里呆着吧,天色都晚了,外头风大,凉了。”

    提及外头风打凉了,也不晓得许舒去哪里了。

    肯定是姜德福进入的时候,她怕见到旧友,避出去了。

    骆扶雪想去找找她:“行,那我去厨房交托一声,便过来陪您。”

    “徐静。”

    太后喊了徐静一声,徐静当便会心,给骆扶雪拿了一件斗蓬,周密的披上:“骆扶雪,夜里凉快,周密身子。”

    披风在身暖在心。

    骆扶雪点头谢过,出了营帐。

    回自己那找了一圈,也不见许舒。

    回厨房,也没看到许舒。

    四周走了一圈,很后走到了小溪边,迷迷糊糊看到草丛里有个身影。

    她正要上前,胳膊肘被一把拉住。

    一转身,微喜:“你奈安在这。”

    “嘘,过来。”

    被许舒一把拉入暗处,她还不明因此。

    直到许舒指着那从草。

    她清楚,这是要“听草根”的好处啊。

    “这里头是谁啊?”她压低声音?

    许舒吐了三个字:“汴沉鱼。”

    骆扶雪一怔。

    “她如何会在这?”

    “另有另一个人呢,别吱声,听着。”

    骆扶雪点点头。

    可其实风大,边上又有溪水叮咚,也听不见什么。

    看听不到,看倒是看的清楚,汴沉鱼低着头,好像在哭。

    这让骆扶雪想到她离家出走的那天夜里,在瑞王府的后门看到汴沉鱼低着头趴在殷蒙怀里哭的一幕,有几分相似。

    只是这次,汴沉鱼没有趴在对面男子的怀中。

    风吹开了草丛,隐约看到,男子身子不高,有点矮胖,带着帽子,穿的箭袖蟒袍,这身打扮,宦官无疑。

    汴沉鱼怎和个宦官在这个地方谈天。

    此行她也随行,这骆扶雪是晓得的,马车隔着几个距离,人又多,谁也顾不上谁,这一成天,也便现在,骆扶雪这远远的见了她一回。

    她始终低着头,风吹过来几个字,断断续续。

    “姑娘……清楚……对您好……对……翌日……记住了。”

    骆扶雪看向许舒,许舒眯着眼睛,听的好像也很认真。

    那两人的对话没有持续多久,矮胖宦官出来的时候,骆扶雪也不认得,看向许舒:“谁身边的?”

    许舒摇头:“你都不晓得,我如何会晓得,别吵,汴沉鱼出来了。”

    汴沉鱼从草丛里出来,却并没有拜别,而是走到了江边,仰面看着东南方位。

    天幕完全黑了,无星无月,她看着那黑透的天际,忽的低沉感叹一声,几分悲怆。

    而后,脚步朝着溪水,一点点的走去。

    这是要干嘛?

    骆扶雪看向许舒,许舒也正看着她。

    很后两人得出配合的论断:“寻死。”

    便在两人得出论断的当会儿,汴沉鱼噗通一声,整个掉进了溪水里。

    许舒当便冲了出去,骆扶雪跟着冲了出去。

    溪水不深,却极冷透骨。

    这四月的夜里,春寒料峭。

    夜风吹来,更是卷起阵阵寒意。

    汴沉鱼便在小溪里面,湍急的喝水将她的春裙和斗蓬刮的飘满了整个溪面。

    她大半截子在水里了,透过营地淡薄的灯光,她整个人显的落魄而凄美。

    许舒拎起了她,她好像很意外于骆扶雪如何会在这。

    骆扶雪给她包上自己的大氅,命了许舒去喊人。

    汴沉鱼躺在骆扶雪臂弯里,瑟瑟股栗:“你,来做什么?”

    “我来找人,看到你落水了。”她回复的言简意赅。

    汴沉鱼表情苍白,崎岖牙齿直打斗,可狼狈之中,更多的确凿那种惹人楚楚不幸的心伤和凄楚:“我没事,谢谢你。”

    说着要站站起,可身子一歪,倒了下来,一阵痛呼,骆扶雪才明白到,她脚脖子下水时候受伤了。

    她并不戳穿她想寻死的心:“你等等人便来了,以后天黑了,少来河边玩,你的鞋子看着也过高了,扭到了吧。”

    “骆扶雪,我是很很不喜悦,叫你看到我这副样子的。”

    她所以尴尬堪。

    骆扶雪淡淡道:“人来了,我便走,我也不是专门,要看你如此子的。”

    汴沉鱼贝齿轻咬着红唇,不再说话。

    少顷,许舒便带了几个巡查侍卫过来。

    骆扶雪把汴沉鱼交给她们,带着许舒离开了。

    许舒回头看了一下那条小溪:“这汴沉鱼,和我印中,真是完全不一样了。”

    “寻死觅活,我倒也没想到她会做出来。”

    许舒摇头:“寻死觅活,她过去也如此,性格蛮狠,仗着太后稀饭她,在后宫之中比那些个公主混的还要开,但凡有人惹了她不高兴,那大小姐性格,一发不可能修理。后来见长很多,懂事起来了,性子也是火辣辣的,和那冲天小辣椒一样,我那几个侄子,偏生都吃着一套,一个个被她迷的五迷三道的,我过去以为这丫环挺有个性,现在怎导致如此了。”

    “许是经历了太多事儿,让她不得不可熟发展吧。”

    “我懂您好处,你是要说,天歌的事儿吧,你说天歌这小子,也是本领,能把一个女人导致这般神志,是灌了什么迷魂药,或是施了什么咒语了?”她谐谑一声,看热烈不怕事大的拍了拍骆扶雪的肩膀,“我和你说,我这个侄子我是打听的,他内心,肯定另有汴沉鱼,你可要当心点。”

    骆扶雪嗤之以鼻:“他敢。”

    “骆扶雪,你可真有自傲,你不晓得什么叫先来后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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