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门”先生 第十三章 山贼招聘
“老九，你说‘大’先生到底什么来头？来我们这等偏远之地做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看他举止相貌皆是不俗，不用想也知道是出自名门世家。至于他具体想做什么，从目前大兴土木来看，他必然要长住于此的，以后自然不就知道了吗？我说老八，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我们老老实实完成他交代的任务就行了。”
“说来也是！你看现在，三餐管饱，另外还有工钱，不用提心吊胆，也不用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多好啊！幸亏我俩当时没有什么过激行为，不然现在……你看‘大黄蜂’也算是个人物，但在‘二’先生手下一招都走不过，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这算什么？你我好歹也是见过血的人，但何曾见过那样的场面？百十号人，说杀就杀了，眼都不眨一下，光是埋尸体都忙活了好半天呢！”
“你可别提这事，我现在想起来都心里直哆嗦。不过他们也是罪有应得，虽说没几个是心甘情愿干山贼这个行当，但这些年谁不是满手血腥，除了你这个酸秀才和我这个病老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终于来到一个小村庄前。
但他们还未靠近，村里众人便惊慌地四散开来。
秀才说道：“老八，看来我俩这任务不太好完成。”
病老头尴尬一笑：“以往我们哪次来不是这样？不过这次可完全不一样，况且就我们两个这身板，随便一个庄稼汉子都能料理了咱们！”
秀才回道：“那便一家一家来吧！”
说着两人一起走进了一间破旧的茅草屋，正是昨日给左鸣食物的那个老大爷家。
老大爷看到二人进屋，十分慌乱，但心知又躲不过，便巍巍颤颤地说道：
“二位壮……壮士！你们也知道，今年的收成不好，能……能否宽限几日？”
秀才一听“壮士”二字，对着病老头苦笑一声，然后说道：
“老丈您误会了！我们今天不是来收账的，是希望您孙子跟我们上山走一趟。现在我们寨子正在修整，急缺人手……”
岂料还未说完，老大爷立马跪下道：“两位行行好吧！老头子的儿子已经被你们黄蜂寨杀害了，儿媳妇也被掳了去，现在就剩下这个孙儿，当真要赶尽杀绝吗？
--你们若真要带走我孙儿，便把老头子的命一并拿去吧……”
病老头见他越发误会了，正准备解释，却听到门外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
“尔等简直欺人太胜，没有王法了吗？今日某家便要为民除害！”
话音刚落，便看到一个背着一扇门的黑脸大汉冲了进来。
这大汉自然便是左鸣，他昨日有所突破后，心中豪气大生，便打算像小说里面写的那样，去浪迹江湖，行侠仗义。
无奈昨日只吃了半截红薯和一个窝窝头，饿得前胸贴后背，但要再到老大爷这讨吃的，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想到那一饭之恩，便他打算走之前来和老大爷道个别，岂料便见到了眼前这一幕。
见二人如此逼迫老大爷，他实在气不过，暗运真气，便要一拳打过去。
病老头看见眼前这即将到来的拳头，吓得魂不附体，还是秀才反应过来，急忙吼道：
“且慢！这位少……大侠，这都是一场误会，切莫冲动。”
左鸣听见这话，动作不禁一顿，又见这二人身材瘦弱，也不像习武之人，倒不怕二人有什么诡计，拳头略微一松，连忙将老大爷扶起，说道：
“老人家不怕，有我在呢，有什么事只管给我说，若他们果真欺凌你，定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接着，他挥了挥拳头，又对秀才和病老头说道：“你们倒是说说，有什么误会？若是欺瞒于我，嘿嘿……”
秀才赶紧解释道：“其实这事儿也怪我们，没第一时间给老丈说清楚。我们以前确实是黄蜂寨的人，也到这个村子收过账，所以大家见到我们有这样的反应也很正常。
--但我们这次真的不是来收账的，因为黄蜂寨已经不存在了，原大当家的‘大黄蜂’也已经死了。”
左鸣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老大爷却先一步问道：“你说什么！‘大黄蜂’死了……死了？死了好啊！好啊……”
他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接着大声哭泣道：“我的儿呐！你听到了吗？他死了！你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然后，他转过身问道：“那我那儿媳妇……她，她还活着吗？”
秀才和病老头对视一眼，叹了口气，默默无语，老大爷见他们这番表情，自然猜到是什么情况，一时又忍不住滚下泪来。
左鸣连忙安慰道：“老人家切莫太过悲伤，逝者已逝，想来他们也希望您和您孙儿好好活下去。”
他又侧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既然黄蜂寨已经不在了，你们为何还来为难老人家？”
秀才急忙摆手，他见左鸣虽然生的面黑，但其实年龄并不大，便说道：
“这位大……小兄弟误会了，且听我解释。
--我和病老头原本也是普通百姓，因为这些山贼大多不识几个字，又常年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偶然之下我二人被‘大黄蜂’强掳上山充作账房先生和看病的大夫。
--平日里，到附近几个村子收账的便是我们，所以村民见到我们会是这样的反应。当然，我俩只是负责收纳记录，并未做那些强抢逼迫之事。
--上月底，我和病老头收完账回到寨子里，正要向‘大黄蜂’汇报收账的数目时，寨子中却突然来了几个人。
--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那几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为首的是一位白衣公子，身后几人像是他的管家和护卫。
--那白衣公子进来后，打量了寨子一番，微微点头说，此处不错，修整一番便可作为落脚之处。
--当时‘大黄蜂’见这几人突然闯进来不说，还这般无视他，自然怒不可遏，便要叫兄弟们动手。
--那白衣公子却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碍眼的都杀了吧！这些山贼听了这话，哪里受得了，便一齐向他们冲了过去。
--那白衣公子却连动也没动一下，他身后只是缓缓走出两人，漫不经心地迎了上去，接下来，那两人便如虎入羊群，无一合之敌，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
--‘大黄蜂’看到这番情景也有些慌乱，便想绕过那两人将白衣公子擒住，然而他还在白衣公子五丈之外时，白衣公子身后另一人只是轻轻一挥手，他便直接倒了下去，就此身死。
--剩下的人见‘大黄蜂’已死，还死得如此诡异，都被吓住了，便纷纷放下兵器讨饶起来。
--那白衣公子却默不作声，手下之人便没有收手，一番杀戮之下，现场就剩下我和病老头两人。
--幸得我二人手无缚鸡之力，也不曾反抗，加上寨中关押的妇孺证实我俩并不曾为恶，才饶了我们一命。然后，白衣公子遣散了被山贼掳去的妇孺。
--当然也有无家可归之人见他们手段虽狠辣，但并没有滥杀无辜，便请求留下来，对此，白衣公子倒也同意。我二人本就无依无靠，眼见’大黄蜂‘已除，也就留了下来。
--第二日，白衣公子便命我二人将黄蜂寨已灭的消息通知到附近村子，同时召集青壮人力，接着便开始大兴土木，造屋修路。还有，白衣公子还在寨子中办了学堂，附近孩童可免费就学。
--所以，刚才说让老丈孙儿跟我们走一趟，便是上山去干些活！老丈大可放心，饭管饱，工钱不薄，另外几个村子已经有不少人去了。”
“能杀人于五丈之外，起码是先天境的高手了。修建房屋我能理解，这办学堂……”左鸣听完秀才的解释，有些疑惑，不禁问道，“这个白衣公子什么来头？他要做什么？”
病老头接口道：“这个我们也不清楚，说来奇怪，他占领寨子后，也不说自己姓甚名谁，只叫我们称呼他为大先生，杀死‘大黄蜂’那人为二先生。
--老朽因会几手医术，排第八，称为‘病’先生，这酸秀才在寨子中教授孩童识文断字，排第九，称为‘书’先生。具体为何这样称呼，我等不得而知。”
左鸣听到这样的称呼，不禁心中吐槽道：“大先生、二先生，这人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吧？我还‘夫子’和‘十三’先生呢！”
他看了下老大爷，说道：“老人家您看，这原来都是个误会。若真是这样的话，对您孙儿来说也是件好事。
--那‘大’先生替您报了仇，就算出于感激，我觉得也应该去帮一把手。何况，还有工钱。”
他见老大爷犹豫，心中一动，说道：“老人家您看这样行吗？我欠您一个情，就让我先去那寨子看看，若真如他们所言，再让你家孙儿过去也不迟。”
秀才赶紧说道：“如此甚妙！寨中正是用人之际，何况小兄弟生得如此……如此勇武，‘大’先生定会十分满意。”
老大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多谢小哥的好意！你去看看也无妨。老头子差点忘记了，昨日你走之后，你家兄弟带着一条大狗过来寻你，已经往黄蜂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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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你看现在，三餐管饱，另外还有工钱，不用提心吊胆，也不用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多好啊！幸亏我俩当时没有什么过激行为，不然现在……你看‘大黄蜂’也算是个人物，但在‘二’先生手下一招都走不过，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这算什么？你我好歹也是见过血的人，但何曾见过那样的场面？百十号人，说杀就杀了，眼都不眨一下，光是埋尸体都忙活了好半天呢！”
“你可别提这事，我现在想起来都心里直哆嗦。不过他们也是罪有应得，虽说没几个是心甘情愿干山贼这个行当，但这些年谁不是满手血腥，除了你这个酸秀才和我这个病老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终于来到一个小村庄前。
但他们还未靠近，村里众人便惊慌地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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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回道：“那便一家一家来吧！”
说着两人一起走进了一间破旧的茅草屋，正是昨日给左鸣食物的那个老大爷家。
老大爷看到二人进屋，十分慌乱，但心知又躲不过，便巍巍颤颤地说道：
“二位壮……壮士！你们也知道，今年的收成不好，能……能否宽限几日？”
秀才一听“壮士”二字，对着病老头苦笑一声，然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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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简直欺人太胜，没有王法了吗？今日某家便要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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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二人如此逼迫老大爷，他实在气不过，暗运真气，便要一拳打过去。
病老头看见眼前这即将到来的拳头，吓得魂不附体，还是秀才反应过来，急忙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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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鸣听见这话，动作不禁一顿，又见这二人身材瘦弱，也不像习武之人，倒不怕二人有什么诡计，拳头略微一松，连忙将老大爷扶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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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和病老头对视一眼，叹了口气，默默无语，老大爷见他们这番表情，自然猜到是什么情况，一时又忍不住滚下泪来。
左鸣连忙安慰道：“老人家切莫太过悲伤，逝者已逝，想来他们也希望您和您孙儿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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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公子进来后，打量了寨子一番，微微点头说，此处不错，修整一番便可作为落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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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公子却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碍眼的都杀了吧！这些山贼听了这话，哪里受得了，便一齐向他们冲了过去。
--那白衣公子却连动也没动一下，他身后只是缓缓走出两人，漫不经心地迎了上去，接下来，那两人便如虎入羊群，无一合之敌，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
--‘大黄蜂’看到这番情景也有些慌乱，便想绕过那两人将白衣公子擒住，然而他还在白衣公子五丈之外时，白衣公子身后另一人只是轻轻一挥手，他便直接倒了下去，就此身死。
--剩下的人见‘大黄蜂’已死，还死得如此诡异，都被吓住了，便纷纷放下兵器讨饶起来。
--那白衣公子却默不作声，手下之人便没有收手，一番杀戮之下，现场就剩下我和病老头两人。
--幸得我二人手无缚鸡之力，也不曾反抗，加上寨中关押的妇孺证实我俩并不曾为恶，才饶了我们一命。然后，白衣公子遣散了被山贼掳去的妇孺。
--当然也有无家可归之人见他们手段虽狠辣，但并没有滥杀无辜，便请求留下来，对此，白衣公子倒也同意。我二人本就无依无靠，眼见’大黄蜂‘已除，也就留了下来。
--第二日，白衣公子便命我二人将黄蜂寨已灭的消息通知到附近村子，同时召集青壮人力，接着便开始大兴土木，造屋修路。还有，白衣公子还在寨子中办了学堂，附近孩童可免费就学。
--所以，刚才说让老丈孙儿跟我们走一趟，便是上山去干些活！老丈大可放心，饭管饱，工钱不薄，另外几个村子已经有不少人去了。”
“能杀人于五丈之外，起码是先天境的高手了。修建房屋我能理解，这办学堂……”左鸣听完秀才的解释，有些疑惑，不禁问道，“这个白衣公子什么来头？他要做什么？”
病老头接口道：“这个我们也不清楚，说来奇怪，他占领寨子后，也不说自己姓甚名谁，只叫我们称呼他为大先生，杀死‘大黄蜂’那人为二先生。
--老朽因会几手医术，排第八，称为‘病’先生，这酸秀才在寨子中教授孩童识文断字，排第九，称为‘书’先生。具体为何这样称呼，我等不得而知。”
左鸣听到这样的称呼，不禁心中吐槽道：“大先生、二先生，这人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吧？我还‘夫子’和‘十三’先生呢！”
他看了下老大爷，说道：“老人家您看，这原来都是个误会。若真是这样的话，对您孙儿来说也是件好事。
--那‘大’先生替您报了仇，就算出于感激，我觉得也应该去帮一把手。何况，还有工钱。”
他见老大爷犹豫，心中一动，说道：“老人家您看这样行吗？我欠您一个情，就让我先去那寨子看看，若真如他们所言，再让你家孙儿过去也不迟。”
秀才赶紧说道：“如此甚妙！寨中正是用人之际，何况小兄弟生得如此……如此勇武，‘大’先生定会十分满意。”
老大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多谢小哥的好意！你去看看也无妨。老头子差点忘记了，昨日你走之后，你家兄弟带着一条大狗过来寻你，已经往黄蜂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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