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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麻烦你,再亲一次

    电梯上至大楼的二十三层,门甫一打开,阮稚就牵着林沫走出去。

    站在门口的几个年轻人朝阮稚微微点头,叫一声“阮小姐”。

    林沫就这么被她一路牵着进了最顶端的办公室。

    “你随便坐,我给你倒杯水。”阮稚说着,已经松了手。

    林沫打量着这间办公室,“阮稚,你的办公室好大啊。”

    她是见过容烈的办公室的,很大,设备很齐全。

    而阮稚的这间,也是空间超大的,而且里面的设备,也都非常齐备。

    有独立的茶水间,还有分出来专门让她休息的地方。

    唯一不同的是,容烈的办公室透出一丝严谨。

    而阮稚的,却是摆满了各种滑动衣架,衣架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服装。

    旁边还有巨大的鞋柜,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鞋子。

    靠落地窗那边,还放着两个人形模特。

    墙上贴着阮稚的巨大海报。

    海报上的阮稚,化着稍浓的妆容,黑色的裙子紧紧的裹住她,越发凸显出她姣好的曲线。

    “给,水。”阮稚已经走回来,递过来一个漂亮的卡通杯。

    林沫接过,可视线还是忍不住的落在那张海报上,忍不住的赞叹,“阮稚,你的变化真的不是一点点。”

    阮稚也看向那张海报,眉眼弯弯,“好看吧?”

    “嗯,好看。”林沫点头。

    是真的好看。

    跟从前相比,阮稚变得不仅仅是装扮和气质,还有性格。

    林沫到现在都能记得,当初跟阮稚同桌的时候,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主动跟自己打招呼。

    遇到事情,阮稚也只是忍让。

    她的性格,不急不躁,也几乎没什么脾气。

    不想得罪任何人,也不想掺和任何人,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好自己的生活。

    这一直都是林沫对她的认知。

    所以,当看见如今有些利落,甚至有些意气风发的阮稚的时候,林沫还是觉得挺惊讶的。

    门外,助理推门进来,“阮小姐,明总让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知道了。”阮稚摆摆手,“这就来。”

    助理出去了。

    林沫说:“你先去忙吧,我可以自己待一会的。”

    “没事。”阮稚不太在意,只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林沫:“你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而且还有点耳熟……

    她记得,那天晚上刚醒来的时候,容烈也这么说过……

    “别扭吗?”阮稚笑了笑,表情变得感慨起来,“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挺过来的,沫沫。”

    “对了,你跟容先生,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阮稚不知道她已经跟容烈结婚了的事实。

    而林沫也觉得自己的故事有点过于曲折,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也就省去了中间过程,直接说了结果:“我还在等。”

    “等?”

    “嗯,他还没跟我求婚。”

    “所以你在等容先生求婚吗?”

    “是的。”

    阮稚想了想,“那是不是要等很久?”

    “应该不会。”林沫摇摇头,说,“应该就在最近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说已经在准备了。”

    阮稚眨眨眼,有点怔愣,“所以,没有惊喜吗?他都提前告诉你,他在准备了,所以等到那时候,就没有惊喜了?”

    林沫叹了口气,“我虽然也很想要惊喜,但是好像……容烈对这方面有点木讷。”

    要不是她说起求婚的事儿,估计都不会有这么回事。

    一想到这个,林沫心里有点堵。

    阮稚点点头,“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到时候你不用手足无措。”

    两人正说着话,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这回进来的不是助理,而是一个穿着西装,长的挺帅气的男人。

    他看着跟容烈差不多大,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眉清目秀的,气质很稳重。

    “明总。”阮稚客气的叫了一声,然后跟林沫介绍了一句,“这是我们总裁,明朗。”

    二人相互打了招呼,明朗道:“中午一起吃饭吧,我在餐厅定好了位置。”

    老板请吃饭,好像员工也没啥理由拒绝。

    三人一起到了西餐厅。

    点了餐后,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其实大部分时间,也都是阮稚在跟林沫说话。

    明朗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时不时的手机会响两下,他低头看一眼。

    不一会,有电话进来,他便道了声抱歉,起身去接电话了。

    他一离开,林沫立刻抑制不住体内的八卦,问:“你是不是在跟你们老板谈恋爱?”

    阮稚笑了下,“没有。”

    “我感觉他对你有意思。”林沫盯着不远处明朗的背影说道。

    “也许吧。”阮稚叹了口气,也朝明朗那边看了一眼,“不过说真的,明朗是我恩人。当年要不是他伸手拉了我一把,可能我已经死了。”

    “怎么回事?”

    “大概一年前,我奶奶病重去世,我被我爸跟我继母逼婚。当时走投无路的我,差点就从了,要不是遇到明朗,估计……”阮稚轻轻的搅拌着杯子里的果汁,苦笑了一下,“总之,他就像是一道阳光,很及时的就照进了我的生命里。我那时候如身在地狱,就渴望着能有天使降临,然后明朗就出现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话题进展到这里,恰好明朗回来。

    坐下的同时,似随口问了一句,“在说什么?”

    阮稚冲他笑,“在说你。”

    “我?”明朗看着脾气很好的样子,举止优雅,也十分的绅士。

    尤其是这样淡淡的笑着,给人的感觉就很温和。

    林沫忽然就有种体会,当初这个温暖的男人,曾给予阮稚怎么样的帮助。

    “说你是天使。”阮稚笑着说,“散发光和热,照亮别人的那种。”

    “得了吧。”明朗道,“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个剥削者吗?什么时候成了天使了。”

    “天使也可以剥削啊,谁让天使是商人呢。”阮稚说的理所应当。

    明朗笑笑,没跟她继续辩论。

    林沫看着两人,忽然就有了一种,其实还蛮般配的感觉。

    阮稚大抵跟她一样,从小缺了父母的关爱,内心里其实是很脆弱,特别渴望被保护的。

    而明朗则跟容烈差不多,差不多的年纪,差不多的会照顾人,会疼人。

    饭后,明朗和阮稚要回公司。

    林沫则要回家。

    因为不同路,林沫就没让他们送。

    林沫跟阮稚互相留了电话号码,阮稚还给了她,简甜的号码。

    林沫存号码的时候,下意识的点开电话簿,却发现里面有一个号码挺陌生的。

    备注:容叔。

    她想了好久,也没想起来,这个容叔是哪位。

    林沫很少跟人套近乎,这个人能被她称为叔,还特意存了电话号码,想来定然是个于她而言挺重要的人。

    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呢?

    林沫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久,就在林沫以为不会有人接的时候,那头却接了。

    “……”

    “……”

    两相寂静无声。

    林沫调整好情绪,开口:“您好。”

    “……”那头还是没有声音。

    但其实也不是没有一点声音的。

    仔细的听,也还是能听见从听筒里传来的风声,似乎还有浪打礁石的声音。

    “您……您好,我是林沫。是这样的,我看见您的号码存在我的手机里,但是因为我短期内受过伤,记忆断层了,所以一时想不起来您是哪位……”林沫很真诚的解释着。

    “……”那头依旧没有一点声音。

    可风声还在继续。

    “喂?”

    “您在听吗?”

    “我是不是有打扰到您?”

    “如果我有打扰到您的话,真的很抱歉,因为我受伤失忆而忘掉您的事,同时我也深感抱歉……”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一道男声从那端传来。

    林沫一怔:“……”

    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

    好像是刻在记忆深处的,只是她目前还记不起来而已。

    她一愣,也就没有立刻说话。

    那头的人便接着说道:“林沫,对不起。”

    “过去的恩怨,不过是我一己私念。我为从前跟你和容啟道歉,还有容烈……容啟的确是容烈的亲生孩子。我知道我有罪过,但如果你们能走到一起,我虽身在万里之外,也深感欣慰。”

    “你母亲……如果你能再见到她,请帮我跟她转达,我对不起她。”

    林沫完全听不懂,一头雾水。

    正要再问,那头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林沫没有再拨过去,只是盯着那个号码看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删除了。

    从那个男人的叙述中,可以听出,他们之前的相处并不是太愉快。

    ……

    雪下了好几天了,白天的时候出了一阵儿太阳,到了傍晚,又开始簌簌落下来。

    庭院里,很快就被白雪所覆盖。

    君山湖墅里,暖气将整个房屋都变得很暖和。

    林沫窝在沙发里看新闻,容啟便走了过来,“妈咪,我饿了。”

    “啊?”林沫看了眼时间,“天都黑了,容烈怎么还没回来?”

    小家伙摇摇头,一脸的茫然,“妈咪,我想吃饭。”

    “好的。”林沫从沙发上起身,牵过他的手,往厨房里走,“让我看看家里还有什么。”

    冰箱里什么都有。

    新鲜的蔬菜、水果,都是早上送过来的,很新鲜。

    “我想吃鱼。”小家伙说。

    “好的。”林沫拿了几样蔬菜,又拿了条鱼出来。

    鱼是处理好了的,蔬菜和水果也是清洗一下即可。

    可问题是,林沫并不会做饭。

    她连蛋炒饭,都不会。

    勉勉强强,应该会煮个面条什么的。

    她转过身,跟容啟打着商量,“溶豆,你要不要吃面条?”

    小家伙很给面子的摇头,“不要!”

    “为什么?面条很好吃的。”

    “我不要吃面条。”小家伙发出抗议,“妈咪昏迷的第一个月,每天都是爸爸做饭,但是爸爸不会做饭。于是就给我煮面条。早上吃面条,中午吃面条,晚上吃面条,夜里饿了还是吃面条……妈咪,我讨厌面条。”

    “……”林沫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

    听着小家伙抗议满满的叙述,先是一愣,而后笑了。

    “容烈给你煮了一个月的面条?”

    “嗯。”

    一想到这爷儿俩吃了一个月的面条,林沫就想笑。

    小家伙拉住她的手,“妈咪,我要吃米饭。我要吃鱼。”

    “好吧好吧。”林沫被缠的没办法,只好说,“我来查一下。”

    说着,拿出手机百度食谱。

    小家伙歪着脑袋看着她,“妈咪会做饭。”

    “嗯?”

    “妈咪做饭很好吃。”小家伙眨眨眼,重复道。

    在安城的时候,除了吴妈,基本就是林沫给他做饭。

    容啟一把抱住她的大腿,“我想吃妈咪做的饭。”

    “……”

    林沫扫了眼旁边的蔬菜和鱼,有点欲哭无泪。

    做,她是真不会做。

    可又不好叫小家伙失望。

    正要撸起衣袖大干一场,却听见客厅的门开了。

    一股寒冷的风雪窜进来,门又被关上,容烈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廊下光影之中。

    他脱下西装外套走过来,“抱歉,我回来晚了。”

    林沫看见他,就像是看见救星,赶紧拍拍容啟的脑袋,说:“爸爸回来了,我们让爸爸做好不好?”

    容啟看看她,看看容烈,点头表示同意了。

    然后,林沫就抱着容啟,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

    一大一小,两双眼睛齐刷刷的落在了容烈的脸上。

    满一副等着被投喂的表情。

    容烈觉得好笑,走过来,将手里的外套递给林沫,“帮我挂起来,谢谢。”

    “应该的。”林沫接过,十分殷勤。

    毕竟要靠他吃饭,很乐意跑这个腿。

    屁颠颠的跑去挂了外套,再折回来,容烈已经站在了灶台前,开始忙碌晚餐。

    林沫看着男人的背影,说:“忽然觉得我挺不人道的。”

    “嗯?”容烈动作稍顿,回头看了她一眼。

    林沫说:“你这么晚回来,我还要让你做饭,这会显得我很没人性是不是?”

    “没关系。”他说,“我自愿的。”

    二十分钟后,晚饭做好了。

    林沫跳下来去拿了碗筷。

    其实本来还不怎么饿的,因为她下午吃了不少水果。

    但是在旁边看着容烈做饭,这个过程中,胃口不知不觉就被勾了起来。

    等到饭菜一上桌,肚子立刻咕咕叫了起来。

    林沫拿好筷子,正要去戳菜,却被拦住。

    “?”

    她抬头看向容烈,“咋了?”

    容烈扫一眼饭菜,目光落回到她脸上,“你不觉得,我这么辛苦,该有点回报吗?”

    回报?

    林沫脑子没转过弯来,“什么回报?”

    “看着。”容烈回了一句,然后就转头,将脸颊凑到了容啟面前。

    小家伙立刻笑眯眯的凑过来,在容烈的脸上吧唧亲一口。

    那一口,亲的甚是响亮。

    容烈稍微直起腰,目光又转回来,“到你了。”

    林沫:“!!!”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林沫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容烈十足耐心,立刻问她,“哪里不太好?”

    “……”林沫扫了一眼容啟。

    小家伙正眨着黑亮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

    “当着孩子的面,这么不好。”林沫扯出一个自认为还不错的理由。

    结果下一秒,容啟就很自觉的放下了筷子,用两只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林沫嘴角轻抽。

    容烈轻笑,手已经伸过来,轻轻揽住了林沫的腰,只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带至跟前。

    他低下头看她,“这样,可以了?”

    林沫:“……”

    这父子两,是商量好了的吧?

    每当这种时候,小家伙都极其配合容烈。

    林沫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便硬着头皮,在容烈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很快的亲了一下。

    像是蜻蜓点水般的,很快又移开。

    容烈挑眉,“嗯?我怎么没感觉到?”

    “……”林沫只好又亲了一口。

    这次,力道稍微重了一些,都亲出声音来了。

    “好了。”林沫迅速移开。

    容烈:“没感觉到。”

    林沫好气,“你皮那么厚吗?这都感觉不到?”

    “嗯,”他单手揽着她的腰不放,嘴角勾着愉快的微笑,“那可能还需要再麻烦你,亲一次。”

    林沫知道他是故意的。

    但就拿这样的他没办法。

    想着,亲一下交差,赶紧吃饭。

    就妥协了。

    “那你这回,好好感受。”林沫提前打招呼。

    “嗯。”容烈点头,表情认真,一本正经的将她的话重复:“我这回一定好好享受。”

    “……是感受!”

    “嗯,都一样。”

    “……”

    林沫瞪了他两秒,“我开始了。”

    “嗯。”

    “我来了。”

    “嗯。”

    林沫咽了口唾沫,将嘴巴凑过去。

    为了一次交差,林沫这回真没敷衍,很认真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停顿的时间,也比之前稍微长一些。

    两秒后,她觉得差不多了,正要移开。

    男人却直接用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压过来,然后,堵上了她的唇。

    “唔……”

    这厮居然偷袭!

    而且,说好的亲脸颊的,他居然摁着她亲嘴。

    啊!好羞耻啊!

    林沫被亲的心里乱跳,还一直担心被容啟看见,一个劲儿的用眼角去瞥小家伙。

    好在,小家伙很自觉,一直都用手捂着眼睛,没偷看。

    吃过晚饭,三个人坐在客厅沙发里吃水果看电视。

    容啟窝在林沫的身边,很小的一团,很乖。

    小家伙的瞌睡总是来的很快,打了几个哈欠,就睡着了。

    电视上放着动画片,林沫坐在那,也有点昏昏欲睡了。

    容烈侧首看了她一会,过了片刻,抬手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像是飘零的落叶有了归属,一下便安心下来。

    林沫合上双眼,睡着了。

    这一觉并没有睡太久,她是被噩梦惊醒的。

    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主卧里的。

    房间里亮着一盏灯,男人的气息从她身后靠过来,手臂自她身后轻轻抱住她,“怎么了?”

    林沫回头,借着灯光看见容烈,心下稍安。

    “做恶梦了。”她说。

    “什么恶梦?”

    林沫想了会,“不记得了。”

    就大概知道,是很血腥,很可怕的梦。

    但是一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容烈的手掌贴着她的背,轻轻的拍了两下,“没事了。”

    他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那种感觉令人无比心安。

    林沫吐出一口气,心里最后的那一丝害怕,也都消散干净。

    然后,她才意识到什么,看着容烈,“你怎么在我房间?”

    虽然他们结了婚,还有了娃。

    但自从她醒过来,两人还没在一起睡过。

    顶多,也就拉拉小手,亲一口,拥抱一下。

    同枕而眠这事儿,确实没有过……

    林沫问完,忽然又觉得不对。

    环视四周,改了问句,“我怎么在你房间?”

    容烈:“你自己过来的。”

    “……”林沫觉得他在骗自己。

    认真想了会,才想起来,睡着之前,他们在客厅看电视。

    所以,应该是她睡着了之后,被他抱上来的。

    林沫往后退了退,刻意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容烈眸色紧了紧,在她往后退的时候,又立刻粘上来。

    林沫又往后退。

    他继续不动声色的往前黏。

    直到林沫退到了床边,退无可退。

    两人之间的距离,依旧很近很近。

    林沫咽了口唾沫,听容烈低低地问她,“沫沫。你怕什么?”

    “……”像是被人揭穿,有些窘迫,但又不想承认,林沫嘴硬道:“我没怕。”

    男人低笑,“没怕,往后退?”

    “我……”林沫的脸颊就热了,拼命的给自己找借口,“我只是觉得……靠的太近,热。”

    容烈依旧是笑,手指从她背部往下,直接揽住她的腰,“可是沫沫,我觉得……好、冷。”

    他的语速刻意放的很慢。

    像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

    每一个字眼,都被他掐的死死的,让人觉得心肝发热。

    林沫扯过被子塞给他,“你……多盖一点。”

    几乎整张被子都堆在他身上。

    容烈却说:“这样不行,还是很冷。”

    “……”

    没等林沫说话,他已经一使劲儿,霸道的力量将她一把带进了怀里。

    一个翻转,将她压了下来。

    他的手指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划过,“要这样,才行。”

    林沫脑子里有点空白,下意识的问:“怎……怎样?”

    男人轻轻一笑,手指挑起她薄纱般的睡裙,嗓音逐渐暗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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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林南烟大唐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