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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相州争衡:中

    一个道装打扮的人就从路边闪了出来,手里一柄半面羽扇向前一递,刀就砍在了羽扇之上,当的一声轻响,羽毛飞舞,但是刀也被劈开了,却是那羽扇的杆子是铁的。

    “什么人!”杀女寄那个伴当怒吼一声,那道装打扮的人就闪了出来,手里摇着羽扇笑咪咪的道:“向一个女人出手,不太好吧。”

    “少废话!”那伴当轮刀虚劈,叫道:“你再多管闲事,我连你一起劈了。”

    道人一瞪眼,道:“好啊,你要连你家道爷都劈了,你家道爷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份能耐。”话间把扇子向着领口里一插,双手探进道袍之中,左右一扯,两口刀同时出手,刀光飞闪,华彩飞扬,向着那伴法就杀过来了,那伴当惊呼一声,急忙用刀遮挡,两个人就杀在了一起。

    杨志那面眼看赵榛被人围攻,不由得心下焦躁,也顾不得再逗那个韩斐了,拔刀出手,闪电一般的向前韩斐劈去,韩斐还没等反应过来,那刀已经到了面前了,他惊怒交加,急忙把刀在自己身前一立,嚓啷一声,韩斐的刀尖被劈飞一块,跟着杨志一拳捣在了他的心口,韩斐浑身一软,巨大的疼痛遍袭全身,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但是他深知这会是生死之博,当下就把手里的刀舞得风雨不透,把自己整个人都给裹在里面了。

    杨志冷哼一声,闪身而进,刀尖猛的戳过去,就撞在韩斐的刀身上,韩斐舞动不休的刀立刻就停住了,杨志跟着手微微一转,刀脊格在韩斐的刀身上,立时把他的刀给荡了开来,随后反手一刀,刀刃劈在了韩斐的胸口,那杨家宝刀削铁如泥,只一刀就把韩斐给开了膛了,心肝五脏都滚了出来。

    杨志一刀劈出去之后,收刀就走,向着围攻赵榛的那几个人冲了过去,他刚才用得是杨家的‘进手三刀’虽然招数简单,但它全在一股出手的力道上,只要出手,鲜有人能挡得开,所以杨志三刀之后,不用去看,就收手而回了。

    杨志冲到了围攻赵榛的圈子,连起三刀,连劈三人,赵榛的压力一,那‘梅山七剑’的威力重新发挥出来,疾若闪电,快若旋风,把余下的几个伴当都给劈翻了。

    那个和道人交手的伴当眼看自己的同伴都被斩杀了,不由得害怕起来,就舞着刀想要把对面的道人给逼开,好逃命去,但是他和那道人正好斗处平手,不管他怎么奋力舞刀,就是不能冲出去,眼看着杨志就向他扑过来,那伴当不由得心中恐惧,手上失措,一刀跟不上,被那道人就劈在了腿上,不由得痛呼一声倒在地上。

    道人上前,就在那伴当的脖子根处搠一刀,把那伴当捅死,这才向着赵榛一拱手,微带笑意的道:“在下陕州朱武,见过殿下,这个死人,就算朱武向殿下纳了投名状了。”

    赵榛万想不到眼前这个人竟是朱武,不由得又惊又喜,急忙拱手道:“原来是朱二寨主,今晨还听郎得朱二哥,没想到这会就见到了,当真是赵榛之幸也!”

    杨志却是有些警惕的道:“朱道长头一次见我家殿下,倒能一眼认得出来啊。”

    朱武笑道:“其实刚才在酒楼就见过殿下和杨兄了,只是朱武却不认得,若不是昝全美昝兄指点,却是要错过了,刚才出来的时候,昝兄看到殿下和燕哥分路而行,于是就随着燕哥去了,这会也应该要回来了。”朱武是人精子,他把来因去处都得清楚了,先让别人放心。

    赵榛不由得笑道:“原来是昝兄也在,我们和乙约了在龙佑观再见,这会乙应该已经回去了,我们也都过去吧。”

    朱武点头道:“如此最好,这些人都是那刘存的手下,他既然安排了杀手,肯定也有后招,这里只怕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我们还是先离开得好。”

    赵榛当下就走到了那女妓身前,道:“姑娘,你这会要是回去你家,只怕刘大公子不会放过你,不如就先和我们避一避,保住性命才是。”

    那女妓自然知道刘存为什么要杀他,这会她虽然对赵榛他们也不敢放心,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去了,只得点头道:“女子全凭恩公做主了。”当下赵榛就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四个人匆匆向着龙佑观而去,等到了龙佑观的时候,就见乔道清正站门外候着呢,看到他们进来,急忙上前,道:“贫道算着你们有大麻烦,却又不知道去哪里寻你们,只好在这里候着,好在是回来了。”

    赵榛笑道:“道长勿忧,我们虽然碰到点麻烦,但是已经解决了,还带了一个朋友过来。”话间朱武上前,拱手道:“师尊。”他的双刀就是和乔道清学得,虽然他学得不精,乔道清也不认他是徒弟,但是朱武却还是这么称呼他了。

    乔道清看到朱武,不由得笑道:“有你在这里,应该也没有什么大事了。”当下就招呼几个人进来,那女妓虽然一身的烟花气,但是乔道清并没有问什么,而是先让他们进晾观,这让赵榛对乔道清的感觉又好了几分。

    几个冉了乔道清的静轩之中,乔道清就让道童先把那个女妓给带下去歇息,然后才道:“穆家郎贫道并没有能带回来,贫道在节度使衙门等了一,刘都院去了城外巡阅兵马,而那刘延寿也没有过来节度使衙门,贫道求了节度使衙门的王干办,到知府衙门打听,也没有一个头绪,后来贫道自己去了节度使衙门,可是那刘延寿和我不熟,根本就不肯见我,等到了这般时候,没有办法,只能是先回来了。”

    赵榛冷哼一声,道:“那刘延寿忙着接待金国使者,如何有时间来应对道长啊。”

    乔道清神色一变,道:“此话怎讲?”

    赵榛就把他们在酒楼里看到事了,然后道:“那个女妓只怕是听到了什么,这才会引起刘存的杀念的。”

    乔道清不由得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就道:“不行,这相州是我们北方少有的几处干净地方,绝不能被刘延寿卖给金狗,贫道这就去见刘都院,让他心。”

    完起身就要走,朱武急忙把他给按住,道:“师尊慢来,你这么去,哪里有什么证据啊?最多就是把那个女妓给带过去,可是那个女妓听到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再了,就算是那女妓听到的十分关键,可是我记得您过,刘都院什么都好,就是护着自家兄弟,当年刘延庆这里贩卖军粮,事情泄露,他都不顾错对的帮着刘延庆把那件事给遮掩过去了,为此不惜去讨好高俅,现在刘延庆已死,他只有刘延寿这么一个兄弟了,只要刘延寿不认,您以为他是会信刘延寿的,还是会信那女寄啊。”

    乔道清知道朱武得是实话,不由得跺脚道:“如何能有一个铁证啊!”他话音没落窗外燕青的话音响起;“铁证来了!”着就和昝全美两个押着章轰进来了,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地,道:“这个就是那金国副使,被我们给抓了来了,有了他的话,我不信那刘都院还会护着他那个兄弟。”

    赵榛就走过去,用脚把章轰的脸给挑了起来,道:“你们来见刘延寿,所图何事?”

    章轰咬牙切齿的看着赵榛,向着他狠唾一口,道:“你就是杀了你家爷爷,你家爷爷也不会……。”他话没完,昝全美一脚踹在他的头上,叫道:“你当谁的爷爷呢!”章轰被踹得满头是血,但是就那样挺着脖子,道:“自然是你的爷爷!是你们汉人爷爷!”

    昝全美还要打,赵榛伸手拦住,沉声道:“刚才那个女妓已经把她听到的都和我们了,你以为你不就能瞒过去吗?”

    章轰恨恨的道:“那个贱人,可惜没有把她一刀给斩了!”他虽然信了赵榛的话,但是只在嘴里胡乱的骂着,却一句话也不肯,赵榛他们对觑一眼,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这个家伙是个死硬的,就是打他,他也不一定肯,这却要如何是好啊。

    乔道清伸手一指,点在了章轰的睡穴上,让他昏睡过去,然后才道:“不能就这样算了,不管如何,我们都要提醒刘都院,不然刘延寿把金兵勾引到相州城下,那相州这块净土就要完了。”

    这个道理不用他,大家都知道,但是在坐的众人想到刘延诏的性子,却又全无办法,只能是闭口不言,突然赵榛想到了一个人,就道:“乔道长,我听人,刘都院有个儿子,叫做‘赤发鬼’刘唐,这个人……。”

    乔道清一拍大腿,道:“哎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别人信不信不,他一定能相信!”

    当下乔道清就出了静轩,叫了清远过来,道:“你速去把刘唐公子给我请来!”

    清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匆匆的去了。

    乔道清回到轩内,道:“刘唐为人急躁,对他叔叔刘廷寿的许多做法都看不顺眼,所以只要我们拿出证据来,就一定能服刘唐,只要他这里肯了,那相州的安全,就多了几分了。”

    朱武摇头道:“其实不然。”

    乔道清有些疑惑的道:“此话怎讲?”

    朱武道:“我先前不知道这个金人事关如此重大,不然我一定会拦着乙哥,不让他去抓人,你们想想,两个使者,就算是都抓到,这里刘存还派了人来行刺,行刺的人不回去,那刘存岂能没有警觉?他只要和刘延寿了,那刘延寿必然收拾首尾,那时就算是刘唐公子知道,也不可能就他拿下,所以……。”

    朱武这里摇头,乔道清不由得眉锋皱得更厉害了,他更精于法术,在机谋上远不如朱武。

    赵榛想了想道:“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乔道长的,我们不能看着相州就这样毁于一但,所以我们总要做点什么才校”

    燕青突然道:“我想起来了,我和昝兄抓了这个金人副使的时候,那金人正使逃命,正好和一队巡逻的官军撞上,鄂礼合还和那个官军的头领打了一场,轻松取胜,那个官军的头目,脸上生了一个老大的朱砂胎记,莫不就是那位‘赤发鬼’吗?”

    乔道清立刻道:“不错,就是他,这相州诸军,只有他的脸上生了那么一块朱砂胎记。”

    燕青道:“那就好办了,他亲自和那个金国使者交过手,我们只要明就行了,至于刘都院那里不通,我们只要和他先明相州有内鬼,请他严守城防,我想刘都院应该不会至之不理,而这样一来,我们也会争取到一点时间,只要时间足,我们就能控制住了局面。”

    在坐的几个人同时点头,都觉得这个时候,只有燕青的办法,才是最稳妥的,只有朱武,还是沉吟不语,赵榛知道朱武的厉害,就道:“朱先生,您有什么顾虑,尽请相言。”

    朱武一笑道:“朱武就是疑心太重,还请殿下匆怪。”完向着燕青道:“那个金国正使逃出相州了没有?”

    燕青摇头道:“当时刘唐公子虽然输了他一招,让他给跑了,但是那么多的人,他想要逃出去也是不能,至于最后去哪了,我们就不清楚了。”

    朱武沉吟片刻,道:“如果那使者狗急跳墙,就在今夜副刘延寿起事,控制相州,那该如何是好啊?”

    几个人同时脸色大变,正像朱武得,若是鄂礼合就去见刘延寿,得刘延寿感觉到没有退路,立刻起事,那刘延诏今不在相州城内,可就麻烦了。

    赵榛就向乔道清道:“师叔,这相州的兵马,如何分配的?”

    乔道清倒是知道这些,就道:“刘延诏自己调派人马,就封了自己家人管军,以他的长子刘唐为第一营统领,率三千步军在城中,大将田仲为第二营统领,率五千骑兵在城北的迎风坡驻守,这次他出城,就是迎风坡的骑兵马马都配全了,他赶去阅军了,第三营却不在相州城里,而是汤阴县驻了一营人马,只有一千人,虽是土军,但却击败了数次金军的进攻,由一个叫岳飞的任统领,不过前几日汤阴县知县徐仁从东京赶回,拜见刘都院的时候,东京的宗泽宗老元戎请子下诏,诏岳飞上京,所以刘都院调了他的妻弟王军接任岳飞的统领一职,只是还没有上任,另外城中原有的厢军、土军选精壮三千人,被整合为邻四营,就委了刘存为统领,随刘唐驻守城汁…。”他话到这里,不由得脸色大变,眼中尽是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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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林南烟大唐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