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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临敌有变

    色将晚的时候,杜兴和那个亲兵校带着二十个步军,保着王寅、青虹、青釭、时俊还有一个郎中到了大营,赵榛看到他们,也顾不得多什么,就领着郎中来看縻貹,几个人进帐,就见縻貹被捆着放在一张席子上,赵榛眉头一皱,就道:“还不解开!”

    几个军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肯动手,赵榛恼火的道:“你们在看什么?还不解开!”

    一个军为难的道:“大王,他……他总动手!”

    王寅在后面接口道:“信王殿下,你是舍不得杀他,又劝不降他,对吗?”

    赵榛苦笑道:“王尚书所言正是。”

    王寅就道:“那你把他解开吧,有我看着,必然无事。”

    赵榛大喜,就道:“那就多谢王尚书了。”

    王寅淡淡的道:“不必谢,就当是我吃你的饭,帮你做点事了。”

    赵榛一笑道:“那这点事,可是大材用了。”完不等王寅接口就道:“没听到王尚书的话吗?还不解开!”

    几个军没办法,只得把绳子解开,果然那绳子才一解开,縻貹挣扎着就要起来,王寅走过去用两根手指,就在他的肋下一抹,縻貹一头栽倒,爬都爬不起来了。

    王寅就向着縻貹道:“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功夫吧?你要是再挣扎,那我就多点几下,你要是不动,那我就放你起来。”原来王寅用得是功夫叫做‘点穴’乃是秘传的功夫,不是江湖人人都能修习得,只要点中,就能让人一身酥麻,僵硬软瘫,无力再动。

    縻貹虽然不会这功夫,但是他知道,听到王寅的话,就瞪着眼睛看着他,王寅一笑道:“你要让我解开也成,但你不要再挣扎,你要是同意,就眨眨眼,你要是不同意,你就歪歪嘴,然后还这么躺着好了。”

    縻貹心道:“我被捆着还能挣扎挣扎,这么让你点住,浑身不能动弹,而且血向逆行,没一会我再死在这里。”于是就眨了眨眼,王寅伸手在他的肋下又是一抹,縻貹立时恢复了过来。

    縻貹挣扎着就要坐起来,王寅沉声道:“躺在那里,让郎中给你看病。”縻貹虽然不愿意,但还是老实的躺下了。

    郎中给縻貹双手诊了脉,随后就向赵榛道:“殿下放心,这位将军只是着了寒气,风邪入体,不算什么大病,我这里开一个方子,吃上两也就能缓过来了。”

    赵榛忙道:“就请先生动笔。”着亲自把笔墨端了过来,郎中看了心道:“看来这位将军是信王的重臣了,不然也不能这么看重。”于是战战兢兢的写了个方子,就呈给了赵榛,并道:“老儿出来的时候,把相应的药都带了几幅,恰恰好就有这些,这就捡出来,只要殿下安排人给熬了就是了。”

    赵榛点头道:“孤都知道了。”就把药方给了时俊道:“你去把这个给你青虹姐姐,让她熬了药送过来。”时俊爽快的答应一声,拿着药方走了。

    赵榛这才舒缓了眉目,就向縻貹道:“縻将军,你就在这里好好养病吧。”

    縻貹冷哼一声,并不理会赵榛,赵榛也不为意,就向王寅道:“王尚书,我们抓了许定,我准备把他交给你,让你自己处置他,你准备在哪见他啊?”

    王寅也不回头,就道:“信王是真的要把他交给我处置吗?”

    赵榛道:“孤岂有逛骗尚书的道理。”

    王寅点头道:“那好,您把他放了吧。”赵榛有些意外的看看王寅,道:“怎么,尚书不准备追究他犯上之罪吗?我可是听过,你们明教对犯上的人,都要处以重罪啊。”

    王寅长叹一声,道:“当初圣公战败,我没有跟着一同赴死,而是北上来寻我那女儿,这就已经代表着我自动离教了,既然离教,还有什么道理来处置教中之人了。”

    杨温刚才过来了,就在门口站着,听到这里,不由得道:“若是王尚书觉得那人是教中人,您是教外人,那我们就不交给你处置,把他杀了。”

    王寅看了一眼杨温,道:“你若能做得了你家王爷的主,那也随你。”杨温被噎得一嗝,下面都不知道怎么接口了。

    赵榛笑道:“没事,我就当您是圣教的人,您要把他放了,那我就放了好了。”随后向着杜欣:“一会你去把许定给放了。”

    杜兴虽然不愿意,但也只得闷声应了。

    王寅看看赵榛虽没话,但是赵榛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和善之意,不由暗道:“若能用许定的一条命,换了你的好感,那也值得了。”

    当下就向杜欣:“一会你亲自去办,给许定几两盘缠,把他的军器也给他,就送他离开,告诉他是王尚书给他求得情,明白吗?”

    杜兴看看王寅,立刻明白了赵榛的意思,就道:“殿下放心,杜兴一定带到就是了。”

    一应事务安排下之后,赵榛他们就在黄河边上等着,四之后,闾勍、叶清、琼英也带着人马过来了,还有一些内黄城里,不愿意再留在那的百姓,也都跟过来了。

    这个时候,乜恭已经把浮桥搭了一半了,闾勍就雇百姓帮忙,一面加紧搭建浮桥,一面拼凑各式船,先送百姓过河,又过了三,百姓已经基本上都过河了,这一日赵榛和闾勍正商量行军路程,一个探子飞马入营,连滚带爬的进了大帐,就向着赵榛一礼,道:“回大王,回军师,大金常胜军都先锋庞武,已近临近内黄了!”

    闾勍沉稳的道:“别慌,我们留在内黄的手段,可曾起效了吗?”

    探子就道:“我们故意留下,没有处置的几个内黄府衙的人已经溜出城去接他们了,庞武很快就会知道我们大军所在的位置了。”

    闾勍微微一笑,向着赵榛道:“殿下,这庞武不过三千人,却有八百匹马,臣早就看中这些马了,却请殿下先过河,臣这里设计,把这些马都给收了。”

    赵榛知道,闾勍一直反对他亲历军阵,这会也不和他争,就道:“都听军师安排就是了。”

    当下闾勍下令聚将,杨温、闻达、乜恭、琼英四将都被聚到帐中,闾勍就向四将道:“你们四人之中,闻将军,琼英姑娘我有用他之处,杨总管和乜将军哪一个来护殿下?”

    杨温就上前一步,道:“末将比起闻将军来,武艺颇有不如,就是比琼英姑娘也是不济,而与乜虞侯相比,又不会水,留下用处不大,愿保殿下过河。”

    闾勍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好,杨总管就保着殿下,还有各家老先过河,过河之后不要离开浮桥,等到北岸红旗一立,你们就立刻纷散开来,满处乱跑就校”杨温依令而退。

    闾勍又道:“乜虞侯,你带辅军就在北岸,只看红旗一立,就纷抢上桥,会水的只管向水中跳,造成一幅极其混乱的样子,引他们向河岸边的翻板处靠近,等他们到了,再行攻击。”

    “闻达将军,你安排绊马索,套马杆,只管套马,记住;不管有什么变故,你只管捉马,抓住的越多越好。”

    “琼英姑娘,你的任务最重,带一哨人马,就理伏在一里之外,先放金兵过来,随后点火封路,冲击那些金兵向前,让他们陷在我们的陷坑阵郑”

    闾勍一一下令,三将都来接令,到了琼英的时候,闾勍却收箭不发,就道:“琼英姑娘,我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给你。”

    琼英一下来了精神,就道:“军师只管吩咐。”

    “那庞武好勇争狠,前翻常胜军攻取河间府,他就先登城破门亲亲斩河间守将孟明,手上尽染我大宋军民的鲜血,一会金兵赶来,他必在其中,我要你阵斩了他,你能做到吗?”

    琼英握拳而誓道:“军师放心,只要庞武到了,我必杀他!”

    闾勍这才把令箭交了过去,随后就向赵榛道:“殿下,请您立刻过河吧。”

    赵榛笑道:“看来先生是以我为累赘啊。”完迈步就向外走,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探子飞奔进来,满面惊色的道:“回大王,回军师,内黄又来了一路人马,是常胜军新招降的常山草寇卢标的人马,庞武就命自己的部将邓春率两千步兵留守内黄,自己率八百马军先一步赶来,又命卢标带着他的一千精兵,还有常胜军的五百步兵,在后面跟着过来了!”

    所有人都怔住了,此时变生肘腋之间,庞武分兵两路,而赵榛这面没有能力把快速的吃掉一路,这样一来,不管是前面的人马,还是后面的人马,只要坚守待援,等着内黄守军的接应,就能避免大败的结局,甚至还有可能翻盘,战胜信军。

    闾勍神色凝重,就握着胡子在帐中走了两步,沉声道:“杨温、闻达,你们就依河岸而守,挡住敌军,大队人马立刻过河,等到全军渡河之后,烧毁浮桥!”

    赵榛急声道:“先生,那就不打了吗?”

    闾勍沉声道:“现在这个情况,我不能冒险,不然双方军兵都相差不多,被歼灭的是谁,就不一定了!”

    赵榛咬咬牙道:“若是我能引军把卢标的人马给挡住呢?”

    闾勍就看着赵榛,一字一句的道:“绝对不行,殿下;我不能让你冒险,我们打仗的机会还有许多,这一次不行,我们还有下一次,若是你有什么闪失,那就全都废了。”

    赵榛也道:“可是先生,这河岸我们已经挖好了陷坑了,现在改变方案,闻达他们拦截的时候,就要向前推进,才能避开陷坑,但随后退兵,他们就要背对着陷坑了,就算他们千万心,也不能保证不被陷坑所害啊,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的损失就太大了。”

    闾勍还是不话,赵榛就大声道:“先生,如果我不得皇祖宗的护佑,那就是躺在床上,也可能有一死,但是如果我得了皇祖宗的护佑,就是亲冒矢石,又能如何?太祖、太宗,哪一个不是刀枪林里打过滚的,难道他们打下的时候,还能多想一想自己的命吗?”

    闾勍双手紧握,还是不话,赵榛又道:“昔日魏武不如袁绍,若不是亲袭乌巢,如何能有官渡之胜?唐军远逊大夏,李世民轻骑而进,一战乃擒建德,孤虽不才,愿效古人!”

    闾勍当然知道这个时候,贸然改变做战方案,是什么后果,但是入宋百年以来,除了一个敢冒下之大违的寇老西之外,就没有人敢把子置于危险之境,更何况现在这支人马,都靠着赵榛才存在,如果赵榛没了,他们只怕就要散了,这更让他不敢下这个决心。

    赵榛眼看闾勍犹豫,干脆上前,把令箭抓过来,道:“孤身为河北制置使,而今就一言而决了,孤自率剩余的兵马,就与杨温将军,一同前往,在庞武过去之后,截住卢标的人马,孤的生死存亡,就在闻将军、琼英姑娘、乜虞侯能否快速斩杀那个庞武了!”

    闻达、琼英、乜恭三个都听得热血沸腾,都咬着牙,就想过来接令,但是他们也知道赵榛对这支队伍的意义,所以又都强自忍住了,但仍然看着闾勍,等着他话。

    闾勍半响无语,突然向着杨温道:“杨总管,我要你给我鸣个誓,就是你死了,也要保殿下平安,你能做到吗?”

    杨温神色决然,道:“军师,我杨家当年七人去六子回,一门血染,护着太宗回归大宋,今杨温对鸣誓,就算我也该乱马成泥,也誓保殿下无碍!”

    “好!”闾勍大声叫道:“来人!把刘麒、刘有财两个押进来!今就杀贼祭旗!以壮行色!”

    其实刘麒和刘有财两个早都被押在外面了,一直忐忑不安的等着,里面闾勍的声音传出来,两个缺时就都软下了,先前还是跪,听到之后,一齐瘫了。

    卒过来,提着两个饶手臂,一路给提溜进了大帐,刘麒还好,只是傻了一般,被人一丢,就那样跪在地上了,刘有财却是屎尿齐流,向地上一丢,卟哧哧直响,臭气立刻就散开了,两旁众将一齐捂鼻子,都厌恶的看着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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