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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忏悔

    “郭家的,你们别太过分了!”见老村长被气成如此,以前还在围旁观热烈的村民们不乐意了,他们可以看着黄家人被郭家教导,却不可以忍耐族长被人讽刺,便站出来喝止。

    “我们过分?我妹子被欺压的时候,如何不见你们说黄家过分?”见站出来的是个小辈,连续没出声的郭绵绵便嘲讽道:“现在我家替我妹妹出面找黄家算账,本是我家跟黄家的私务,跟你们另有你们族长没有任何关系,是你们族长意图凶险我爹在先,又凌辱我娘在后,你们不说你们族长无品无德,偏巧说我们过分,这屁股怕是长歪了吧?”

    郭绵绵的唇舌功夫不是盖的,把“无品无德”两个字紧紧地摁在了黄族长的身上。而黄族长的屁股的确是歪的,在没有打听事实的环境下,便站在了黄家那边,对郭家脱手,便这一点,的确无品无德。

    那人便是二十出面的小伙,被郭绵绵这么一怼,又说不出辩驳的话,顿时面色涨红,“你、你、你胡说,族、族长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郭绵绵都不屑跟小伙子理论,用“呵呵”两个字打发他。

    “豪恣,豪恣,你们如此轻举妄动,另有没有国法了!”黄族长再一次气了个倒仰,暴躁的想动手打人,如何在场的人,他谁也打不着,只能拿出所谓的国法。

    “国法?不闹出人命,国法可无论亲家间的私务,不像某些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郭绵绵不等娘木氏出声,将黄族长怼了回去。

    被骂作狗的黄族长:“……”

    黄族长只想便此晕过去,再也不想面临打,骂,也说的郭家人。

    而群集在黄家里头的黄洼村的村民,看着院子里清一色的年轻人,掂量了彼此的武力值,究竟没敢动手——便算合整个村子的武力打的过,自己这边也会有人受伤。

    为几个做人不咋地的外人出面而受伤,不值得!至于族长……族长都老了,当不了几年了,不怕他报仇。更何况在场这么多人,他有气力报仇谁?

    郭家诸人不再理会黄族长,再次把留意力落在了半死不活的黄家人身上。

    木氏拽起躺在地上,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看不出什么肤色的黄婆子,在她惊恐地目光中说:“我女儿嫁到你黄家多少年,便让你欺压了多少年。听说你小闺女很想到我家做客,要不今儿个我便带她回去,等过个十年八年的再把她送回归?”

    黄婆子的小闺女,是黄婆子连生五个儿子后,在三十六岁时得来的老闺女。纵使她重男轻女,对唯一的女儿或是最心疼的,尤其是这个女儿酷似她的神态和性质。

    “瀑(不),瀑(不),恩(你)敢!”黄婆子口齿不清的说,两眼死死地瞪着木氏,恐怕她真的把老闺女带走。

    因此说,绵绵子的宿世,肯定是木氏的女儿,母女俩一脉相承啊!O(∩_∩)O哈哈~

    “你怕了?你也晓得怕啊!”木氏脱下鞋用鞋完全轻轻地拍着黄婆子肿胀不堪的脸:“你在欺压我闺女的时候,便没想过自己的闺女也有成为他人儿妻子,在婆婆手底下讨生活的那一天?”

    木氏自问对两个儿妻子不说有多好,至少这么多年历来没有磋磨过她们。便是家里的日子最难过的那几年,也没让她们空着肚子下地干活。她做过儿妻子,晓得此中的心伤和不易,且她有两个闺女,设身处地,便更不会去欺压他人的闺女了。

    鞋完全拍在受伤的脸上,黄婆子疼的五官都歪曲了,更多的却是屈辱,恨不得一口咬死木氏。现在她忘掉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冲着木氏呐喊道:“咬破货(老泼货),乃噶的噗钱货凭哈跟哦美美比(你家的赔钱货凭啥跟我美美比)?”

    美美便是黄婆子老闺女的名字,据说黄婆子担忧闺女长的像自己,便给取了这么个名字,希望闺女能长的悦目。如何天不遂黄婆子的愿,黄美美大鼻粱、小眼睛,大饼脸,跟她如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偏巧个头随了黄老头,因而一个姑娘家愣是长了副五大三粗的身子。

    木氏懒得跟黄婆子这种人喧闹,站站起高高在上的说:“你欺压我女儿的这口气,今儿个我算是出了,渺远你尴尬我闺女一回,我便上门打你一回!,不止是你,另有你儿子孙子,便连你那法宝闺女,我也找揍不误。”

    说吧,木氏穿好鞋子拍了拍手上的灰,便计划回去了。

    “呸,咬破货,乃以为老酿怕乃?”黄婆子从地上爬起来,肿的跟一样的嘴裂开一个可怖的笑:“有种乃便打屎哦,勃然哦便告续全部银,举人纵亲行凶!”

    黄婆子有点小伶俐,清楚靠武力肯定不是木氏的敌手,却晓得读书人珍惜自己的名声,尤其是郭家刚出了郭榆这个举人,如果传出举人的爹娘带人行凶,让不知情的人晓得了,势必有损郭榆的名声。

    木氏表情一变,一巴掌重重地甩在黄婆子的嘴巴上:“有种你便出去说,你说一次,我打烂你嘴一次。”

    这一巴掌,用的力道比以前扇她的几耳光更重,打的黄婆子口水直流。口水混着血水流沿着肿的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看起来更加可骇了。

    “呜——”黄婆子一声痛呼,眼泪都流出来了。

    木氏欲再次动手,被郭绵绵拦住了:“娘,周密手疼,或是我来吧!”

    黄婆子的脸完全不可以看了,继续打下去,落在黄洼村那些村民眼里,未免以为他们郭家得理不饶人。且不说,如果真的出去乱传,废弛小弟的名声便不太好了。

    “算了吧,这老娘们皮糙肉厚,别把你的手也打疼了。”刚刚打的那一下,的确让木氏手疼,被郭绵绵一拦,便撤销了继续教导黄婆子的念头。

    “娘,我一个后辈哪能打尊长?您安心便是,我只是想跟黄婶子讲讲事理。”郭绵绵冲着木氏微微一笑,随便取出随身佩戴的帕子,蹲下身细细地给黄婆子擦脸上的脏污。

    看着大女儿的举动,木氏有些摸不着思维,便随她去了。打死她,她都不相信大女儿这是心软了。

    黄婆子一样不相信,她想躲开郭绵绵的手,只是动一下身上便疼的慌,也没气力躲开,只能任由那块带开花香的手帕,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乃、乃想干撒?”她惊惧不安,总以为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女人,比动手甩她巴掌的木氏更可骇。

    郭绵绵闻言,笑的更光耀了,擦脸的动作没有停:“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要跟婶子讲事理。您看啊,我们两家是亲家,闹的太僵了只会让外人看热烈。”

    黄婆子一听,气得差点骂娘:特么便是你们郭家带头打人,是你们郭家不顾念两家之间的情份,现在打都打完了,你再跟老娘说我们是亲家?

    郭绵绵像是没发现黄婆子快被气晕过去,继续说:“刚刚您说您要把我家打你们家的事嚷嚷出去,还要给我小弟安个纵亲行凶的罪名,这怕是不太合适吧?我弟弟是举人呢,如果坏了名声,恐怕便不可以继续科考了。”

    黄婆子听罢,肿的只剩一条缝的眼睛里闪过狂喜和阴狠。鲜明,她以为自己的威逼起好处了,认为郭绵绵给她擦脸的举动是奉迎,让她不要真把这件兼职说出去。想到郭家未到以前的合计,她脸上的贪图几乎掩盖不住。

    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郭绵绵下一句将她打入深渊:“婶子真要出去胡说,摸黑我弟弟的名声,那我也只能把你那大儿子不是你男子的种这件兼职宣扬出去了,便是不晓得你男子晓得了这件事,会不会把你沉塘……哎呀,想想都以为可怜!”

    这些话是郭绵绵决心凑到黄婆子耳边说的,除了黄婆子听的清清楚楚,离她最近的木氏都没有听见一个字。

    黄婆子的身子刹时变得僵化,难以置信和惊恐轮替发现在她的脸上。

    不,不会的,这件事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晓得,包含那个人,姓郭的这个贱丫环是如何晓得的?她必然是诈自己的,必然是!

    虽然内心这么自我安慰着,内心的惊恐或是不受控制。黄婆子晓得,一旦让黄老头晓得他最为心疼和倚重的宗子是她跟他人生的,定会拉她和大儿子大孙子他们一起沉塘。

    她都这把年纪了,如果被婆家沉塘,死了不但入不了黄家的祖坟,连娘家的侄子也不会管她。另有她的大儿子大孙子,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恨透她这个老婆子。

    “如何,不信?”不等黄婆子讲话,郭绵绵又出声了,声音萦绕在黄婆子耳中如恶鬼尖啸:“你那姘头跟你男子的关系可不一般呢,现在那人也是子孙全体,跟你大儿妻子或是亲戚,啧啧,真想看看这桩丑事揭开了,你们黄家还能不可以在黄洼村的地界存身!”

    她晓得了——她真的晓得了!

    郭绵绵的话冲破了黄婆子最后一丝梦境,整个人如失了灵魂,身子如烂泥一般瘫在了地上,一双眼睛惊惧的看着郭绵绵,好似眼前站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头食人的恶鬼。

    “你怕了?你也晓得怕啊!”郭绵绵重叠以前木氏说过的话,连语气都千篇一律:“你在威逼我娘的时候,便没想过自己也有被人捏住七寸威逼的一天?”

    “呜呜——”黄婆子哭了,涕泗横流。

    她忏悔了,真的忏悔了!

    她单晓得木氏不太好惹,没想到面前这个女人更狠。早晓得如此,她便不该磋磨郭枝,否则便不会招来这对恶鬼一样的母女。不但带累的男子儿子孙子被打,老底还被揭露了,那是个能要她另有他儿子孙子的命的把柄啊!

    她悔,她悔啊!

    ……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木氏特意拉着郭绵绵落在了人群的背面。

    “你跟黄婆子说啥了?这老虔婆又狠又毒,老娘那麽揍她,她还敢威逼老娘,咋你跟她才说了几两句话,她便差点对你磕头讨饶了?”木氏猎奇的很,想等回家再细问,越揣摩便越想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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