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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叹息

    郑凛叹了口气,捏了捏她圆而软的脸颊:“真是越来越像个小孩子……”

    郭绵绵瞪他:“还不都是你惯的?”都快把她惯的没有生活自理能力了,虽说她很稀饭,也很光荣。

    郑凛脸上的笑容愈发无奈,不得不举手尊从:“好好好,是为夫惯的,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不说你了。”

    郭绵绵满意了,嘉奖似的在男子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郑凛被哄的没有性格,摇了摇头把人抱到床上塞进了被窝里:“快睡吧,翌日还要夙兴。”

    一听到睡这个字眼,郭绵绵便觉得眼睛有些发涩,不可能以自已的打了个哈欠往被窝里缩:“你也快去沐浴吧,洗完了我们再聊聊明儿个去张家的事。”

    郑凛点点头,脱掉身上的衣服便着剩下的半桶热水洗了个战争澡。等掀开被子躺进被窝里,计划问媳妇要说身子么时,便察觉她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嘴角暴露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郑凛把人揽进怀里,嗅着媳妇身上幽幽的淡香,也闭着眼睛平安的睡去了。

    翌日,郑凛比郭绵绵先一步醒来,去厨房将早饭做好了。等他端着洗脸水再次回到房间,郭绵绵仍然睡的香甜,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只好用拧干的热毛巾敷在她的脸上,好歹把人弄醒了。

    伉俪俩匆匆忙忙的吃过早饭,同夙兴的孟氏说了一声,便招呼上胖团,坐上早便套好的马车直奔郭家。此时,郭家众人也早早的吃了早饭,便在大门口候着两人。

    谁曾想,决策不如变更,便耽搁了一个夜晚,不等他们上马车上牛车去张家退亲,张家人果然先一步登门赔罪来了。

    今日张家五口全部来了,可能是觉得理亏,又可能是家丑不可能外扬,他们没有带外人过来,手上还拎了不少礼物,皆昨日张家两个老的特意去镇上买回来给郭家赔罪的。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被儿子睡了秋芊芊会找上门来,还是特意来给他们赔罪,说自己坏了他们儿子的好姻缘。

    在问清秋芊芊的所作所为后,两个老的便晓得事儿要遭,昨宇宙昼便计划到郭家赔罪,只是其时天色已晚,两家隔的又远便没有过来。

    这不,今日天不亮,一家人便带着赔罪礼摸黑开拔到达了郭家,想办理两家的冲突,继续做亲家。

    “哼,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果然另有胆量上门,老娘打死你!”看到张有的那一刻,木氏气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便拿起竖在门口的扫把,朝着走在末端的张有打去。

    “亲家,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张母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被打,见木氏气焰汹汹完全没有留手,先一步冲上前死命的把人拦住。

    “摊开,摊开我,否则我连你一起打!”木氏满腔的火气从昨天憋到此时,眼下看到让她愤怒的人,她怎会容易的放过?乃至她对教子无方的张母也有了极大的怨气,不会听张母的话。

    郭绵绵等人巴不得张有糟糕,也想让木氏带着他们的那口恶气一起出了。见张母阻截,一个个的连忙冲上去拉偏架,容易的便把张母拉开了。

    趁张父他们没有反应过来,木氏抓住机会高高的举起扫把,冲到一动也不敢动的张有眼前,开端盖脸的打下去:“烂心烂肺的贱东西,让你在里头胡搞,让你亏负月娘,今日不打得你跪地讨饶,老娘跟你姓!”

    木氏手里的扫把不是一般的扫把,是用山上的细竹子做好特意来扫院子、扫道场的大扫把。这种扫把质地硬,打在人的身上特别疼,特别是收尾的竹尖儿,扫在皮肤上便是刺疼,要是不幸被大力抽到,能直接把露在里头的皮肤抽出一道道血楞来。

    张有理亏在先,这一次又是抱着赔罪的心理,面临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抽打在自己脸上、身上的扫把,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便怕稍有躲闪会让郭家人愈加不满,到时他跟月娘便真的完了。

    木氏半点没有留手,挥出去的几下子险些使出了满身的力气,很快张有的脸上便被扫把尖打出了一条条犬牙交错的血楞,有些地方乃至破皮涌出了一滴滴血珠。

    “躲啊,你倒是给老娘躲啊,别以为装出这副死模样,老娘便会轻饶了你!”见张有不躲不闪,木氏反而更来气了,很清楚张有的心理:“哼,别想在老娘眼前使苦肉计,报告你,等老娘把你打的你爹娘都不明白,我们再来说退亲的事。”

    说罢,她看都不看表情骤变的张有,手上的扫把更是没有偏移的狠狠打下去。

    张有傻子似的像是感觉不到难过,满脑子都是“退亲”两个字。

    他稀饭月娘,稀饭的不得了,他要娶她为妻,他主外,她主内,他们会是一对美满的小伉俪,将来还会生许多孩子,一家人快快乐活的……他不要退亲,他不退!

    退亲的惊怖死死的压在张有的心头,他猛地抬开始看向不远处始终未曾讲话,也未曾看月娘,悲切的苦求道:“月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退亲,你不要退亲好不好?不退亲,你让我去死我都喜悦啊!”

    听着张有的叫喊,月娘死死的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去看他,心口却一抽一抽的疼着,比昨天突然晓得那件事时还要疼。

    陪在身侧的郭绵绵如何看不出月娘的难受,她伸手轻轻地握住月娘攥紧的拳头,无声的慰籍着她,内心恨不得张有立马从眼前消失,始终不要发此时月娘眼前。

    木氏听着张有的叫喊,肝火又茂盛了几分:“不想退亲?你贪图,从你做了那件丑事开始,这门婚事便不作数了,你死了那条心吧!”

    说话间,她手上的动作未停,又是好几下存心打在了张有的脸上,恨不得把他的脸打毁容,看他造成丑八怪还怎么在里头勾通女人。

    心疼儿子被打的张父张母也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木氏的话,只是昨天秋芊芊说的话犹在耳边,他们不觉得郭家真会不顾月娘的名声退掉婚事,因此反应没有张有的大,以为木氏在气头上存心说出这话,好让自家垂头乘隙索好处。

    想到这一点,两口子对木氏,对郭家,乃至对淡然的不肯求情的月娘生出了几分不满,竟是忘了整件事里,不占理的是自己这边,最无辜的是月娘。

    看着被打的满脸是血的儿子,张母的心狠狠地揪住了。她抑制住心头的不满,眼光略过拦在眼前的于氏等人,对站在不远处的郭老实哀求道:

    “亲家,是有子懵懂做了对不起月娘的事,可他不是存心的,他内心惟有月娘啊,求亲家看在我们两个老东西的份儿上,便饶了他这回,以后他要是再敢犯浑,你们便是打死他我们也不会说个‘不’字!”

    郭老实回笼落在老伴儿身上的眼光,淡漠的看发急切不安的张母:“你也有儿有女,要是你女儿的未婚夫婿做出这种丑事,你便没有宰了他的心理?”

    郭老实的质问,令张母顿口无言。她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惨遭毒打疲乏阻止,只能祷告木氏能快快消气,让儿子少遭罪,内心的不满却随着那挥动的扫把一点点积聚起来。

    木氏恨不得打死张有,便使气喘吁吁出了好大一身汗也不甘心停下来。直到郭绵绵察觉家门口的消息惊动了夙兴路过的村民,便站在不远处探头探脑的看,她连忙上前阻止:“娘,先别打,我们进屋再说别让外人看笑话。”

    虽说早晚要退亲,退亲的原因也会被村里人晓得,免不了要被人说长道短,此时还是不要让外人看自家热烈女人。

    木氏一听,顺着大女儿的眼光看过去,果然看到有几个人对着这边指指点点。她表情一冷,又重重的打了张有一下,才扔掉扫把转身去拉月娘的手往屋里走:“你先回房,没有义母的话你不许出来。”

    这一次木氏断念要退亲,她担忧月娘在场会意软,也担忧张家又闹出事伤她的心,因此并不希望月娘在场。

    “义母,我……”月娘半吐半吞,她清楚义母的苦心,只是她更想亲身退掉婚事,跟那人之间的全部断的干洁净净,否则她畏惧内心还存着不该有的念想。

    便在适才,看着那人被打的不幸,她的确生出了不忍,也晓得那样是犯贱,她无法掌握心,究竟,那人曾被她放在心上过。

    木氏误解了月娘的意图,以为她对张有心软了不肯退亲,顿时变了表情:“月娘,听义母的话,回房去,事义母为你做主便好。”

    张有不是个好东西,姓秋的孀妇不是盏省油的灯,她可不想好好的干闺女,被这那两个贱人霍霍了。这门婚事咋看都留不得,便算月娘诉苦自己,也不可能以由着她的性质来。

    见义母隐隐发怒,月娘晓得不可能以如意了,临时间内心说不出是身子么感觉。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不要回头,不要去看那两道酷热哀求的眼光,最终点了点头:“义母,我听您的,您别生气。”

    木氏内心松了口气,怜爱的摸了摸月娘的头:“好孩子,听义母的,义母不会害你。”

    一听这话,早便把木氏当亲娘待的月娘湿了眼眶,心底对退亲一事再无一丝迟疑:“嗯,月娘晓得。”

    期盼月娘回头的张有,眼睁睁的看着月娘头也不回的走了,他顾不得满脸的伤痕下意识的想追上去:“月娘,不要走,不要走……”

    “站住!”郭林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揪住,狠狠地掼在地上,高高在上的说:“到了这种境界,你以为月娘还看的上你?呸,做你的年龄大梦!”

    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的张有一听这话,脸上血色尽失,看着月娘消失的方位挣扎着爬起来,想要追上去:“不会的,不会的,月娘不会这么狠心,她不会这么对我,不会的……”

    郭林脸上的笑容愈发的讽刺,懒得再看地上丢魂失魄的人一眼,转身跨进了院门,完全不担忧张家人会便此离开。

    挺着大肚子的郭绵绵也被郑凛扶着徐徐往家里走,只是在路过张有看到他脸上可怖的伤痕和无望的眼神,便不由得暗暗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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