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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报信

    “没错。”血王露出慈父笑容耐心的说道,“金型人身材偏高,样貌秀气,皮肤白皙,脊背较宽,属于上宽下窄型,四方脸,鼻直口阔,四肢清瘦,动作敏捷,皮肤较白,呼吸平缓,但容易出汗,说话虽少,但语出惊人。为人敦厚,做事认真。有时为了原则,敢于牺牲亲情,友情,甚至生命。木型人丰姿秀丽,体形瘦长,手足纤细,喜静不喜动,由于缺乏锻炼,他们的四肢大都没有什么力量。他们走路的姿态文雅,男性如玉带临风,女性则婀娜多姿,说话的声音细小,而且不爱多说,沉默寡言,多愁善感,春天悲花,秋天悲秋,且心胸比较狭窄,不合群,显得比较另类。水型人个子不高,脸型以圆性居多,肤色比较黑,走路步履不稳,摇肩晃背,行动比较迟缓,言语也是沉默寡言,神情不定,给人以高深莫测的感觉。水型人身体容易营养失衡,体弱多病。虽然情感丰富,但他们很难跟人有心灵的交融,表面上显得很合群,和大家打成一片,从不与人发生原则上的分歧,但实际上性格多疑嫉妒,从不相信别人,即使对人好也只是利用别人,性格偏激者,心胸比较狭窄,容不得别人的一点成功。火型人身材偏高,面尖头小,肩背宽,身体强壮,手足也较小,皮肤白中透红,发质略黄。火型人喜欢寻求刺激,对自己喜欢的事物过于狂热,遇事易执着。火型人做事轰轰烈烈,高调而张扬,且脾气易暴躁,不重视钱财,变化无常,信用较差,考虑问题全面,但缺乏勇气,耐力较差,喜春夏而不耐秋冬,夏火惧冬水,一旦秋冬感子外邪,心脏便易受损。土型人脸圆头大,肩背比较浑圆,腰肢不太纤细,皮肤较黄。假忠厚,不开通,不明礼,蛮横不能言,蠢笨扑拙不尚外表,思想简断近于愚直,言信行果未必中理,器局狭隘孤陋寡闻,心疑死板虚伪妄言,郁结生阴,刚愎自持,动辄怨人。而不能生生不息。与火型人相反,土型人不喜春夏,得意于秋冬。”

    “受教了。”巫马心说道,“那防守呢?”

    “哈哈,我们巫马家从不考虑防守,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是。”巫马心立刻有茅塞顿开之感,问道,“您想要我做什么?”

    “完成我们巫马家的使命,复仇。”血王的目光投射到火把上,映得洞壁更加血红,“你手心的玉龙是调动四族军队的虎符。”

    巫马心看向自己的手掌,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血王拿出几个锦囊,又抓过他的手放到锦囊上面,说道:“是时候履行我们二十年前的约定了。”

    锦囊烁烁发光,留下淡淡的玉龙痕迹。

    巫马心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心,那条玉龙不断游动,低声咆哮。

    “你只要跟着我就好,过不了多久便是这大军的统帅,端国的王。”血王收回锦囊,微笑着说道,“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

    直到血王走出洞口,巫马心依然木然的站在那里,这些对于他来说太过遥远,也来得太过突然。

    ……

    嵬名慕的尸体已经被怒王带走,甚至衣物都没有剩下,只好把他用来装啖巴枯的布袋埋在洞口,勉强算作衣冠冢。经过二十年的隐忍,邢天岳已经成熟,不再像年轻时那般暴戾和冲动,但有什么不满依然会写在脸上。

    看着嵬名慕的墓碑,邢天岳拳头紧紧的攥着,血王自然看得出来,说道:“老三,是不是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

    “血王,老三的确不明白,我们明明可以直接起义,为什么还要诈死?还要牺牲嵬名慕?”

    “我当然有我的目的,日后你自会明白。”血王的脸上也泛起一丝悲伤,“嵬名慕是我心腹爱将,我又于心何忍,何尝不想避此下策。但权衡再三,也是无奈之举,欲成大事,必然要有所牺牲。”

    见邢天岳还是有些迟疑,血王威严的说道:“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的血不会白流。”

    邢天岳跪倒在地,愤愤的说道:“谨遵血王号令,嵬名慕的仇,二十年的苦,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血王拿出一个锦囊交给向竞之道:“你即刻赶往兵州,之后按锦囊指示做即可。”

    “是。”向竞之将大斧往身后一背,单手接过锦囊。

    血王又拿出其他锦囊。向竞之去了流放犯人的者州,满脸刚毅胡须的赊刀人穿上了蓝色战袍去了临州,脸上有块胎记的男人身着蓝色战袍去了行州,一个头很大中年汉子穿着银色战袍去了列州。

    “血王,我等都走了,何人护您周全?”向竞之擎着盘龙青铜刀,担忧的问道。

    血王淡然说道:“你们大可放心,他们恐怕已经自顾不暇了。”

    山上的夜晚风很凉,这样可以让人一直保持清醒,但血王却总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自从得回魂魄以来,他时常感觉自己的记忆中有矛盾的地方,但又说不清楚原因。

    有时间,我该去看看师兄了。

    血王信步朝山里走去,二十年未踏足,这里的一切仍是原来的样子,山洞怪石,深涧溪流,只有花草树木仿佛高大了许多,恍惚间,如同自己在带领部下巡山一般,健步如飞。绕过被烧毁的冰屋,一片熟悉的树林映入眼帘,正是魁隗森林。

    ……

    树河镇,裴府。

    每年的六月初五,怒王的女儿嵬名沫都会去天泽庙上香,为死去的母亲祈福。怒王的两个儿子不学无术,只知道徘徊于花街柳巷,因此怒王十分宠爱小女儿,每次上香都是由徐天奇亲自陪同护卫,遣尽府内精兵。

    端国并无统一的信仰,异神之庙比比皆是。嵬名沫担忧父王,又惦念裴峰,因此让白衣庙祝拿来签筒,卜了一卦,却是下下之签:一宽一紧事忧焦,害鸟飞来岂肯饶,莫怪神明今说破,后来还是有蹊跷。

    嵬名沫心中沉重,未发一语,捐了香火便打道回府。路过裴府门前时,嵬名沫想起了生死未卜的裴峰,不禁黯然神伤。徐天奇自然明白她的心情,命令符兵停住脚步,嵬名沫撩开帘子远眺一会儿,终究还是放弃了,苦笑的说道:“徐将军,启程吧。”

    “是。”徐天奇应声,心中有些不忍。

    正在这时,一个满脸血污的人闯入队伍,直直的扑到一个符兵身上,那符兵满脸嫌弃,抡起刀鞘将他打倒在地。两名追赶他的市井小贩随后赶到,见到大队符兵慌忙停住脚步,转身朝其他路口跑去。那人如释重负,趴在地上不住的喘息。亲兵走过来将此人架起,押到徐天奇面前。无非是街市买卖引发的殴斗,徐天奇看都未看一眼,不耐烦的摆摆手:“丢到一旁去。”那人闻言挣脱左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嘶哑着嗓子喝道:“徐将军,您可还记得在下么?”

    徐天奇定睛一看,竟是裴峰,不禁大吃一惊。

    裴峰知道血王为了避免走露风声,定然会留人在裴府看守,密室无光,无法分辩外面的脚步声是血王同党还是搜查的符兵,因此未敢轻动。他经常陪嵬名沫前去祭拜,偷偷盘算日子与回程时间,确定未婚妻经过门前之时才仓皇逃出。果不其然,裴峰刚一出门便碰到两个化妆成商贩的人来前击杀,好在自已命大,才逃过此劫。

    徐天奇不敢怠慢,连忙下马扶起裴峰,将他带到车厢旁侧。嵬名沫一见裴峰,双目瞬湿,赶忙把他拉进车厢。裴峰几天水米未进,早已饿得头晕眼花,抓起桌上的糕点便吃,噎得直翻白眼,又大口大口的猛灌茶水。嵬名沫心疼不已,连连垂泪。

    此时怒王正坐在蝙蝠殿中痛心不已。自己目光长远,图谋的是整个端国,从不争一时之利,不置一时之气,与各方势力相处和善,从无仇家,不应该有人来寻他的麻烦。如今各州均太平无事,只有阵州兵损将亡,他也自身难保,这是何道理?

    守卫的亲兵来报:“启禀储王,小姐回来了。”

    “嗯。”怒王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往次祭拜归来,都会例行请安问候,也是平常之举。

    “小姐并非独自回来,还带回了姑爷。”

    “谁?”怒王眼睛顿时瞪了起来,吓得符兵一哆嗦。

    “呃。”符兵不知怒王是吃惊,还以为是自己语失,毕竟小姐还未成亲,称不得姑爷,连忙更正道,“是裴家二少爷,裴峰。”

    “快带他们来见我。”怒王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只有裴峰才能解开他心中的谜团,“另外再去通知裴宏将军,让他速来议事。”

    “遵命!”

    怒王不停的搓着双手,心急如焚。

    “给父王请安。”嵬名沫作揖行礼,身后的人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小婿拜见怒王,求岳父大人给小婿作主。”

    怒王这才发现下跪的人正是裴峰,赶忙让他坐下回话。裴宏也急匆匆的赶进殿来,朝怒王拱手示意,算是行礼,随后便拉着裴峰的手在他身旁坐下,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听完裴峰的讲述,整个蝙蝠殿鸦雀无声,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血王竟然还活着,而且这么快便开始报复。裴宏青筋暴起,一拳将旁边的桌子打上粉碎,杀父之仇,灭门之恨,任是谁也无法忍受。

    嵬名杂熟如受当头一棒,脑袋“嗡嗡”作响。自己机关算尽,好不容易成为储王,不日即将入主王城,原本以为是上天眷顾,不成想一直被血王玩弄于股掌之上,真是愚蠢至极,真是可恶之至。若端王知道血王未死,那便是欺君大罪,非但前功尽弃,恐怕连怒王都做不成了。他与裴宏关系微妙,一向貌合神离,游走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如今有这么大的把柄落在他手,日后恐怕他更会有恃无恐了。如此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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