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你是外公？
“至于他为什么要一直追杀姐夫，按照父亲的说法，不管是谁，只要阻止他统一黑水盆地，就是敌人，必须杀无赦。你父亲他组织起了联军带头反抗，这让父亲很愤怒。我也曾规劝过父亲，看能不能和姐夫他谈判和解，父亲很生气，关了我七天禁闭，还说如果我敢再为你父亲求情就把我当做叛军处置斩首示众。当时父亲那个表情我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那一刻，我相信他会说到做到。于是，我怂了，再也不敢替姐夫说什么了。”讲到这里，颜班达有些愧疚的不敢看楚楚的表情，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小心的说道：“前两天我听说叛军已经全军覆没，你父亲他也下落不明……”
“大首领他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性命暂时无虞。”慕愚说道。
“那就好。”颜班达轻轻舒了口气说道。
听了舅舅的话，楚楚有些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颜班达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个沉默的小姑娘，轻轻叹了口气。
他也非常不赞同父亲颜伯的做法，可是从小被父亲的权威笼罩的他虽然心中不认同，可是又没有勇气反抗，只能亦步亦趋的被裹挟着往前。他虽然非常喜爱楚楚这个单纯可爱的外甥女，但今日悄悄放楚楚他们离开已经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他实在不确定以如今父亲的行事风格如果发现楚楚在这里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
“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如果被父亲发现，可能会对你们不利。”颜班达再次催促楚楚他们离开。
“离开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慕愚对颜班达说道。
颜班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看了眼楚楚。楚楚对颜班达点点头说道：“你回答完慕愚哥哥的问题我马上就离开这里。”
“好，你问吧。我知无不言。”颜班达对慕愚说道。
“你们是在建设冥国的国都吗？你们为什么要帮助他们所谓的冥族建立国都？而且看那些工人的样子似乎都是心甘情愿的。”慕愚问道。
“冥国？冥族？这是什么？我没有听说过。”颜班达也有些迷茫的说道：“我们是在建设国都，不过是我们黑水国的国都。我虽然对父亲的很多做法都不赞同，但有些事情，父亲的做法也并不无道理。他想要统一黑水盆地建立统一的国家，结束数百年来村寨间争斗不休的混乱局面，让人民过上富裕安定的生活。为了达成这个目标，虽然过程有些暴力，对反对派的镇压也有些血腥，但他对心甘情愿跟随他的那些子民还是不错的，也得到了无数人的拥戴。而且他也确实做到了，混乱了数百年的黑水盆地第一次完成了统一，极大的振奋了父亲的支持者们，对于能够参与新建国家的国都建设，大家都很兴奋，更是全心全意的想要把国都建设好。”
“站在反对派的立场，父亲他确实是个暴君，滥杀无辜，手上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可是站在信仰他的子民的立场，他可能是一个结束黑水盆地混乱局面的开国之君。”颜班达说道。
“人类国家？”慕愚有些疑惑，这和云天落的说法并不相同。究竟该相信谁？
“既然你不知道冥族，那么冥神应该也没有听说过？”慕愚接着问道。
“确实没有听过。”颜班达仔细想了一下后说道。
颜班达的回答，倒让慕愚更加偏向相信云天落的说法。很显然，颜伯向颜班达以及追随他的那些普通人民隐瞒了很多事情，比如关于那些僵尸和尸王的来历，比如黑雾状的身体以及冥神的存在。
“你认识云天落吗？”一直没说话的陆辰风忽然问道。
“当然认识。”颜班达说道：“他是最早投诚的寨子之一落云寨的大首领，深的我父亲的信任，甚至把平定叛军的军队都交给他指挥。”
慕愚很快理解了陆辰风提起云天落的意图，接着问道：“那你可知道，你所认识的云天落并不是真正的云天落？”
“这怎么可能？就算我不认识真正的云天落，但他寨子里朝夕相处的人总该不会认错吧？落云寨的人我也还认识不少，从没听他们谁怀疑过自己寨子的大首领是假的。难道我认识的这些人也是假的？”颜班达说道。
“你可以不相信，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慕愚接着讲述了自己被云天落威胁被迫跟随而来，路上楚楚一箭射死云天落后一团黑雾从云天落尸体上升起逃离的大致过程。
“云天落他被你射死了？”颜班达满脸不相信的看向楚楚。
楚楚点点头说道：“慕愚哥哥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我射中的只是人类云天落的遗体，我们认为，真正的云天落其实早就已经死了，这段时间你所认识的云天落其实是附身操控云天落遗体的那个自称冥族水使的雾人。”
“这……”颜班达虽然直觉楚楚不会说谎，但慕愚和楚楚说的内容对他来说太过匪夷所思，实在难以相信。
“你自己也已经觉察到你父亲似乎变了一个人。据我估计，你父亲应该也是如同云天落一样，被那种所谓的冥族雾人附体控制了。”慕愚接着说道。
“我……还是不信。”颜班达迟疑的许久，还是说道。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回想父亲的种种异常，心里其实已经有些相信慕愚所说。
“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呢？”有道略显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什么人！出来！”陆辰风运转元力于手掌，盯着远处的树林沉声喝到。
“黑水盆地一下子出现三个修行者，老头我真的是有失远迎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笑呵呵的从林后走了出来。
这老人身穿在黑水盆地非常寻常的麻布衣衫，大约六七十岁，头发黑白参半，身材寻常，样貌普通，就像是平凡的邻居老大爷，唯一吸引人的就是，这老人虽然貌似年岁不小，但依然身板挺直，步伐矫健，倒有些不像老人。
“父亲！”颜班达有些慌乱的说道：“你……您怎么、怎么来了？”
“我过来看看我的好儿子以及好外孙女呀！”那老人面露慈祥的微笑说道。
看着父亲颜伯的笑容，颜班达脸色发白，颤抖着说道：“我……我……”支吾了半天说不出所以然，脚步却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你是外公？”楚楚看着颜伯问道。
她虽然已经将近两年没见过外公，但其实在颜伯出现的第一眼就已经认出了他，可有了云天落的经验在前，此刻不知是该表示亲近还是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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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首领他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性命暂时无虞。”慕愚说道。
“那就好。”颜班达轻轻舒了口气说道。
听了舅舅的话，楚楚有些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颜班达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个沉默的小姑娘，轻轻叹了口气。
他也非常不赞同父亲颜伯的做法，可是从小被父亲的权威笼罩的他虽然心中不认同，可是又没有勇气反抗，只能亦步亦趋的被裹挟着往前。他虽然非常喜爱楚楚这个单纯可爱的外甥女，但今日悄悄放楚楚他们离开已经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他实在不确定以如今父亲的行事风格如果发现楚楚在这里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
“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如果被父亲发现，可能会对你们不利。”颜班达再次催促楚楚他们离开。
“离开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慕愚对颜班达说道。
颜班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看了眼楚楚。楚楚对颜班达点点头说道：“你回答完慕愚哥哥的问题我马上就离开这里。”
“好，你问吧。我知无不言。”颜班达对慕愚说道。
“你们是在建设冥国的国都吗？你们为什么要帮助他们所谓的冥族建立国都？而且看那些工人的样子似乎都是心甘情愿的。”慕愚问道。
“冥国？冥族？这是什么？我没有听说过。”颜班达也有些迷茫的说道：“我们是在建设国都，不过是我们黑水国的国都。我虽然对父亲的很多做法都不赞同，但有些事情，父亲的做法也并不无道理。他想要统一黑水盆地建立统一的国家，结束数百年来村寨间争斗不休的混乱局面，让人民过上富裕安定的生活。为了达成这个目标，虽然过程有些暴力，对反对派的镇压也有些血腥，但他对心甘情愿跟随他的那些子民还是不错的，也得到了无数人的拥戴。而且他也确实做到了，混乱了数百年的黑水盆地第一次完成了统一，极大的振奋了父亲的支持者们，对于能够参与新建国家的国都建设，大家都很兴奋，更是全心全意的想要把国都建设好。”
“站在反对派的立场，父亲他确实是个暴君，滥杀无辜，手上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可是站在信仰他的子民的立场，他可能是一个结束黑水盆地混乱局面的开国之君。”颜班达说道。
“人类国家？”慕愚有些疑惑，这和云天落的说法并不相同。究竟该相信谁？
“既然你不知道冥族，那么冥神应该也没有听说过？”慕愚接着问道。
“确实没有听过。”颜班达仔细想了一下后说道。
颜班达的回答，倒让慕愚更加偏向相信云天落的说法。很显然，颜伯向颜班达以及追随他的那些普通人民隐瞒了很多事情，比如关于那些僵尸和尸王的来历，比如黑雾状的身体以及冥神的存在。
“你认识云天落吗？”一直没说话的陆辰风忽然问道。
“当然认识。”颜班达说道：“他是最早投诚的寨子之一落云寨的大首领，深的我父亲的信任，甚至把平定叛军的军队都交给他指挥。”
慕愚很快理解了陆辰风提起云天落的意图，接着问道：“那你可知道，你所认识的云天落并不是真正的云天落？”
“这怎么可能？就算我不认识真正的云天落，但他寨子里朝夕相处的人总该不会认错吧？落云寨的人我也还认识不少，从没听他们谁怀疑过自己寨子的大首领是假的。难道我认识的这些人也是假的？”颜班达说道。
“你可以不相信，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慕愚接着讲述了自己被云天落威胁被迫跟随而来，路上楚楚一箭射死云天落后一团黑雾从云天落尸体上升起逃离的大致过程。
“云天落他被你射死了？”颜班达满脸不相信的看向楚楚。
楚楚点点头说道：“慕愚哥哥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我射中的只是人类云天落的遗体，我们认为，真正的云天落其实早就已经死了，这段时间你所认识的云天落其实是附身操控云天落遗体的那个自称冥族水使的雾人。”
“这……”颜班达虽然直觉楚楚不会说谎，但慕愚和楚楚说的内容对他来说太过匪夷所思，实在难以相信。
“你自己也已经觉察到你父亲似乎变了一个人。据我估计，你父亲应该也是如同云天落一样，被那种所谓的冥族雾人附体控制了。”慕愚接着说道。
“我……还是不信。”颜班达迟疑的许久，还是说道。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回想父亲的种种异常，心里其实已经有些相信慕愚所说。
“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呢？”有道略显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什么人！出来！”陆辰风运转元力于手掌，盯着远处的树林沉声喝到。
“黑水盆地一下子出现三个修行者，老头我真的是有失远迎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笑呵呵的从林后走了出来。
这老人身穿在黑水盆地非常寻常的麻布衣衫，大约六七十岁，头发黑白参半，身材寻常，样貌普通，就像是平凡的邻居老大爷，唯一吸引人的就是，这老人虽然貌似年岁不小，但依然身板挺直，步伐矫健，倒有些不像老人。
“父亲！”颜班达有些慌乱的说道：“你……您怎么、怎么来了？”
“我过来看看我的好儿子以及好外孙女呀！”那老人面露慈祥的微笑说道。
看着父亲颜伯的笑容，颜班达脸色发白，颤抖着说道：“我……我……”支吾了半天说不出所以然，脚步却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你是外公？”楚楚看着颜伯问道。
她虽然已经将近两年没见过外公，但其实在颜伯出现的第一眼就已经认出了他，可有了云天落的经验在前，此刻不知是该表示亲近还是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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