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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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可能不知道。在十几年前，我才十岁的时候，就听说了平甸王妃生了一个极美的公主，而后被陛下封为满珽公主，并赐名商枝。人人相传，满珽公主生得极好看，可是却没有多少人一睹容颜。”
“所以呢？你，”南宫倾蒅指着商枝说，“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满珽公主，商枝，对吗？”
商枝轻轻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是我。”
南宫倾蒅突然看向北然，一脸的冷漠，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一般看着北然，问，“所以，这个商枝又是跟冯里云舒一样，都是来找我麻烦的，对吗？”
商枝听到南宫倾蒅说她跟冯里云舒一样，都是来找她麻烦的时候，很惊讶的看着南宫倾蒅。
“商枝她不是，她跟冯里云舒不一样。”北然解释道。
十年前，在商枝的梦里，冯里云舒跟她一样，是一个知书达理，温婉贤淑，不争不闹的人。可是为什么南宫倾蒅会说冯里云舒找她麻烦？
“哦？是吗？”南宫倾蒅一点也不相信北然所说的话。
商枝看见北然跟南宫倾蒅额情况，完全跟梦里的不一样。明明所有事情，都按照她梦里所看见的那样发展着，她忍了十年不去过问北凉的事情，就算过问北凉的事情，也绝不听关于北然跟南宫倾蒅的事情。
可是如今商枝看北然跟南宫倾蒅跟梦里所看见的完全相反。
梦里所看见的南宫倾蒅虽然嫁给北然时，对北然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可是后来慢慢的，就被北然给融化了，所以生下了北安跟北晴。
北安被陛下封为北安王，而北晴则被陛下封为北晴郡主。
商枝将北然拉到一边，问，“北然，你跟南宫倾蒅，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吗？”
北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商枝，回答道，“你在阿奇俐俐难道不知道吗？如果南宫倾蒅诞下皇子亦或是公主，定会昭告天下的。”
“我就是忍住十年没有过问你跟南宫倾蒅的事情，不然我怎么会突然问你这个问题。”
北然不解，“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不能说。”
北然给商枝的解释，就足以告诉她，除了北然跟南宫倾蒅，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原来的轨迹发展。
“那，羽然呢？羽然娶妻了吗？”
“没有。”
“没有？”
在商枝的梦里，羽然跟北然接近同一时间娶得妻子。
可是，现在回到北凉以后，好像关于她身边的所有人，都没有按照前生前世来发展。
北然见商枝奇奇怪怪的，又接着问，“话说，你十年前为什么突然说走就走？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商枝只笑了笑，没有回答，转过身时，南宫倾蒅直勾勾的瞪着他们两个。
南宫倾蒅见商枝转过身来，问，“说完了吗？所以，满珽公主你今日来，是来干什么的？”
“我只是来验证一些事情。已经验证完了，我该回去了。告辞。”说完，商枝就转身离开了院子，离开了北王府。
商枝走的时候，还不忘转身看了南宫倾蒅一眼，看着她的眼睛，一点也不像从前的南宫倾蒅。
南宫倾蒅确实没有见过商枝，更加不认识商枝。
只是十年前，商枝因为那个梦，偷偷到南宫府上见了南宫倾蒅一眼。
那个时候的南宫倾蒅也才十几岁，但是，那个时候的南宫倾蒅的眼神里，从来不会出现这样的眼神。虽然只见过南宫倾蒅一次。
但是她可以断定，南宫倾蒅绝不会是那种很活泼，很强势的人。
可是现在的南宫倾蒅，眼神里丝毫没有当年的温婉贤淑，不争不闹的样子。
商枝突然想起刚刚南宫倾蒅说到的，冯里云舒找南宫倾蒅的麻烦。
商枝跟冯里云舒认识，而且还是因为北然认识的冯里云舒。
商枝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的冯里云舒，每天都有很多人围在她的身边。
商枝回到平商阁，让上苑去打听一下现在冯里云舒住在哪里。
商枝从北凉离开到阿奇俐俐以后两年，冯里云舒就得了怪病，离开北凉到塞外去了。
上苑打听了一下，告诉商枝，现在冯里云舒在冯里阁居住。
商枝想了一下，就起身准备去冯里阁，但是刚起身就被上苑拦住了，问，“公主，北王与北王妃，有按照您的梦发展吗？”
商枝听了以后，摇了摇头，说，“没有。不仅他们两个没有，就连冯里云舒，羽然，都没有。”
上苑听了以后很惊讶，在阿奇俐俐的时候，明明商枝可以清楚的告诉上苑自己即将要发生什么，还有上苑即将要经历什么。就连平甸王的都可以说得出来。
可是为什么到了北然，南宫倾蒅，冯里云舒，羽然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商枝也有跟上苑说过梦里的北然，南宫倾蒅，冯里云舒，羽然的未来。明明这一切都应该按照商枝梦里所看见的那样发展，可是为什么会....
“这怎么可能？”上苑不敢相信。
商枝皱了皱眉头，说，“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突然不一样了。而且刚刚我到北王府的时候，听到南宫倾蒅跟北然说，冯里云舒找她麻烦。我就觉得很奇怪。冯里云舒明明跟我很像，怎么可能会突然就变了。而且还有，虽然我只看过南宫倾蒅一次，但是，现在的南宫倾蒅跟以前的南宫倾蒅完全不像。”
“公主，冯里小姐您可能会觉得变了。但是，南宫小姐公主您才见过一次，而且还是偷偷看的，怎么就觉得现在的南宫小姐与从前的南宫小姐不一样了？再说了，就算真的不一样，那不是正常吗？没有谁是一成不变的，不是吗？”
上苑说的确实没错，人不是一成不变的。
“上苑，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梦里所看见的，是不会假的。”
“所以，现在公主您是要到冯里阁，找冯里小姐吗？”
商枝点了点头。
上苑犹豫了那么一会儿，说，“公主，让上苑跟着公主一起去冯里阁吧。”
商枝也没有多想，就直接答应了。
商枝带着上苑到冯里阁找冯里云舒。
因为冯里云舒身边没有一个像上苑这样全心全意对待她的人，所以，身边的人总是在变，以至于没有一个人见过商枝的模样。
“冯里小姐呢？”上苑问那个看门的。
“你们是谁？”
上苑看了商枝一眼，商枝点了点头，上苑便回答说，“平甸王满珽公主商枝来访。请立刻向冯里小姐汇报。”
看门的人听了上苑的话，觉得上苑在说谎。商枝根本没有多少人见过，如今突然冒出一个人，说自己是平甸王满珽公主，他是不信的。
“回去吧。”那看门的人对着上苑说。
上苑上去就是一巴掌，“请立刻向冯里小姐汇报，平甸王满珽公主商枝来访。”上苑一字一句说的极重，生怕那人听不清楚。
那人捂着自己的脸，怨恨的看着上苑，就跑去通报了。
冯里云舒听到那人说商枝来访，整个人立刻弹了起来，“快去请进来。”
那看门的人放了商枝跟上苑进来。
冯里云舒就在大厅里等着商枝。
冯里云舒万万没有想到，商枝竟然回来了。
突然有两个人出现在冯里云舒的眼前，商枝带着笑容迎面走来。
冯里云舒一看那个带着笑容迎面走来，并且笑的时候脸上的梨涡，酒窝都看得见的，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就是平甸王满珽公主商枝。
冯里云舒跑了过去，抱住了商枝，心跳的很快，说，“商枝，你终于回来了。”
这一刻，商枝是觉得冯里云舒跟从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
“是，我回来了。你过得好吗？”
“我过得很好，你呢？”
“我也一样。”
冯里云舒推开商枝，说，“十年前，你究竟是为什么突然要去阿奇俐俐？为什么说走就走，一声不吭，就连招呼也不打。我还是通过别人说我才知道你去了阿奇俐俐。”
冯里云舒一见到商枝，就不停的责备商枝十年前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
十年前商枝跟平甸王要远赴阿奇俐俐的事情，本来只有陛下知道的，虽然陛下不同意。但是最后，平甸王跟商枝远赴阿奇俐俐的事情，闹得整个北凉都知道了。
“对不起，我有我不能说的原因，请原谅我。”商枝温柔地说。
“整整十年了，你终于从阿奇俐俐回来了。你知道吗？在你远赴阿奇俐俐的第二年，我就跟爹离开北凉，到塞外治病了。”
冯里云舒真的是有什么事情，都恨不得都告诉商枝，都与商枝分享。
“我知道。”其实，也只是刚知道不久而已。
商枝看着现在自己眼前的冯里云舒，真的跟以前一模一样，可是，南宫倾蒅为什么要会跟北然说，冯里云舒来找她的麻烦？还有北然为什么会回答南宫倾蒅，她自己跟冯里云舒不一样？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冯里云舒不是才刚回来几个月吗？
冯里云舒挽着商枝的手臂，拉着她坐到凳子上，给她斟茶。
“你现在回来了，还是住在平商阁吗？将军还是住在平甸王府吗？还有，你跟将军回来了，为什么会没有任何消息？你跟将军见过陛下了吗？”冯里云舒一股脑的问了商枝好几个问题。
当初冯里云舒跟冯里文德从塞外回北凉，消息传的整个北凉都知道。可是，商枝跟平甸王从阿奇俐俐回到北凉，却没有任何消息。
商枝笑了笑，回答说，“要问问题，就一个一个问，这一下子问这么多。”
“哎呀，你就不要岔开话题了，赶紧回答我。”
“我还是住在平商阁，爹爹也还是住在平甸王府。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跟爹爹回来了，所以就没有事先告知陛下。我跟爹爹已经见过陛下了。”商枝一个问题一个问题，仔仔细细的回答冯里云舒。
“见过陛下那就好。”
在商枝的潜意识里，冯里云舒从小就喜欢北然。
可是如今北然已经娶了南宫倾蒅为妻，那么，冯里云舒究竟会怎样发展？
“云舒，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认真的回答我。”商枝突然严肃。
商枝突然这么严肃，冯里云舒反倒是有些惊讶，回答道，“你问。”
商枝犹豫了一会儿，问，“云舒，你从小就喜欢北然，甚至说过长大以后要嫁给北然。可是如今北然已经娶了南宫倾蒅了，你，还喜欢北然吗？”
商枝一问这个问题，刚刚那个冯里云舒一瞬间就消失了。
“我一直都喜欢北然。”
商枝看见现在的冯里云舒跟刚才的冯里云舒，完全不一样了。
“可是北然娶了南宫倾蒅，你打算怎么办？”商枝追问。
“抢回来。”冯里云舒面对商枝，毫不避讳。
商枝看见这个冯里云舒，确实是像南宫倾蒅说的那样，冯里云舒找她的麻烦。
“为什么？你敢保证，北然他对你有男女之情吗？”
冯里云舒摇了摇头，回答道，“虽然我不敢保证北然对我有没有男女之情，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现在的北然，对南宫倾蒅是没有任何男女之情的。”
“什么？！”商枝很惊讶的看着冯里云舒，“北然对南宫倾蒅没有男女之情？”
在商枝的那个梦里，北然是因为喜欢南宫倾蒅，才向陛下赐婚的。
“对啊，北然会娶南宫倾蒅，只不过是因为陛下赐婚罢了。”
“这.......”
冯里云舒看了商枝一眼，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商枝立刻笑着说，“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商枝，你只是远赴阿奇俐俐，又不是到什么世外桃源去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北然是因为陛下赐婚才娶得南宫倾蒅？”冯里云舒问。
“因为一些原因，我远赴阿奇俐俐。但是到了阿奇俐俐以后，对你们的事情，是一概不知道的。也不是因为没有传什么消息，只是我不想知道而已。”商枝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呢，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冯里云舒没有追问商枝为什么在阿奇俐俐不愿打听北凉的事情的原因。
商枝愿意说的事情，自然会说。若是不愿意说，怎样都不愿意说。
这一点，冯里云舒还是很清楚的。
商枝看着这个冯里云舒，真的跟梦里所看见的那个冯里云舒，差远了。
【作者有话说：因为昨晚一些原因，所以断更了。今天就二更。这一章码了四千多字哈，作为补偿。就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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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南宫倾蒅指着商枝说，“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满珽公主，商枝，对吗？”
商枝轻轻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是我。”
南宫倾蒅突然看向北然，一脸的冷漠，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一般看着北然，问，“所以，这个商枝又是跟冯里云舒一样，都是来找我麻烦的，对吗？”
商枝听到南宫倾蒅说她跟冯里云舒一样，都是来找她麻烦的时候，很惊讶的看着南宫倾蒅。
“商枝她不是，她跟冯里云舒不一样。”北然解释道。
十年前，在商枝的梦里，冯里云舒跟她一样，是一个知书达理，温婉贤淑，不争不闹的人。可是为什么南宫倾蒅会说冯里云舒找她麻烦？
“哦？是吗？”南宫倾蒅一点也不相信北然所说的话。
商枝看见北然跟南宫倾蒅额情况，完全跟梦里的不一样。明明所有事情，都按照她梦里所看见的那样发展着，她忍了十年不去过问北凉的事情，就算过问北凉的事情，也绝不听关于北然跟南宫倾蒅的事情。
可是如今商枝看北然跟南宫倾蒅跟梦里所看见的完全相反。
梦里所看见的南宫倾蒅虽然嫁给北然时，对北然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可是后来慢慢的，就被北然给融化了，所以生下了北安跟北晴。
北安被陛下封为北安王，而北晴则被陛下封为北晴郡主。
商枝将北然拉到一边，问，“北然，你跟南宫倾蒅，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吗？”
北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商枝，回答道，“你在阿奇俐俐难道不知道吗？如果南宫倾蒅诞下皇子亦或是公主，定会昭告天下的。”
“我就是忍住十年没有过问你跟南宫倾蒅的事情，不然我怎么会突然问你这个问题。”
北然不解，“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不能说。”
北然给商枝的解释，就足以告诉她，除了北然跟南宫倾蒅，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原来的轨迹发展。
“那，羽然呢？羽然娶妻了吗？”
“没有。”
“没有？”
在商枝的梦里，羽然跟北然接近同一时间娶得妻子。
可是，现在回到北凉以后，好像关于她身边的所有人，都没有按照前生前世来发展。
北然见商枝奇奇怪怪的，又接着问，“话说，你十年前为什么突然说走就走？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商枝只笑了笑，没有回答，转过身时，南宫倾蒅直勾勾的瞪着他们两个。
南宫倾蒅见商枝转过身来，问，“说完了吗？所以，满珽公主你今日来，是来干什么的？”
“我只是来验证一些事情。已经验证完了，我该回去了。告辞。”说完，商枝就转身离开了院子，离开了北王府。
商枝走的时候，还不忘转身看了南宫倾蒅一眼，看着她的眼睛，一点也不像从前的南宫倾蒅。
南宫倾蒅确实没有见过商枝，更加不认识商枝。
只是十年前，商枝因为那个梦，偷偷到南宫府上见了南宫倾蒅一眼。
那个时候的南宫倾蒅也才十几岁，但是，那个时候的南宫倾蒅的眼神里，从来不会出现这样的眼神。虽然只见过南宫倾蒅一次。
但是她可以断定，南宫倾蒅绝不会是那种很活泼，很强势的人。
可是现在的南宫倾蒅，眼神里丝毫没有当年的温婉贤淑，不争不闹的样子。
商枝突然想起刚刚南宫倾蒅说到的，冯里云舒找南宫倾蒅的麻烦。
商枝跟冯里云舒认识，而且还是因为北然认识的冯里云舒。
商枝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的冯里云舒，每天都有很多人围在她的身边。
商枝回到平商阁，让上苑去打听一下现在冯里云舒住在哪里。
商枝从北凉离开到阿奇俐俐以后两年，冯里云舒就得了怪病，离开北凉到塞外去了。
上苑打听了一下，告诉商枝，现在冯里云舒在冯里阁居住。
商枝想了一下，就起身准备去冯里阁，但是刚起身就被上苑拦住了，问，“公主，北王与北王妃，有按照您的梦发展吗？”
商枝听了以后，摇了摇头，说，“没有。不仅他们两个没有，就连冯里云舒，羽然，都没有。”
上苑听了以后很惊讶，在阿奇俐俐的时候，明明商枝可以清楚的告诉上苑自己即将要发生什么，还有上苑即将要经历什么。就连平甸王的都可以说得出来。
可是为什么到了北然，南宫倾蒅，冯里云舒，羽然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商枝也有跟上苑说过梦里的北然，南宫倾蒅，冯里云舒，羽然的未来。明明这一切都应该按照商枝梦里所看见的那样发展，可是为什么会....
“这怎么可能？”上苑不敢相信。
商枝皱了皱眉头，说，“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突然不一样了。而且刚刚我到北王府的时候，听到南宫倾蒅跟北然说，冯里云舒找她麻烦。我就觉得很奇怪。冯里云舒明明跟我很像，怎么可能会突然就变了。而且还有，虽然我只看过南宫倾蒅一次，但是，现在的南宫倾蒅跟以前的南宫倾蒅完全不像。”
“公主，冯里小姐您可能会觉得变了。但是，南宫小姐公主您才见过一次，而且还是偷偷看的，怎么就觉得现在的南宫小姐与从前的南宫小姐不一样了？再说了，就算真的不一样，那不是正常吗？没有谁是一成不变的，不是吗？”
上苑说的确实没错，人不是一成不变的。
“上苑，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梦里所看见的，是不会假的。”
“所以，现在公主您是要到冯里阁，找冯里小姐吗？”
商枝点了点头。
上苑犹豫了那么一会儿，说，“公主，让上苑跟着公主一起去冯里阁吧。”
商枝也没有多想，就直接答应了。
商枝带着上苑到冯里阁找冯里云舒。
因为冯里云舒身边没有一个像上苑这样全心全意对待她的人，所以，身边的人总是在变，以至于没有一个人见过商枝的模样。
“冯里小姐呢？”上苑问那个看门的。
“你们是谁？”
上苑看了商枝一眼，商枝点了点头，上苑便回答说，“平甸王满珽公主商枝来访。请立刻向冯里小姐汇报。”
看门的人听了上苑的话，觉得上苑在说谎。商枝根本没有多少人见过，如今突然冒出一个人，说自己是平甸王满珽公主，他是不信的。
“回去吧。”那看门的人对着上苑说。
上苑上去就是一巴掌，“请立刻向冯里小姐汇报，平甸王满珽公主商枝来访。”上苑一字一句说的极重，生怕那人听不清楚。
那人捂着自己的脸，怨恨的看着上苑，就跑去通报了。
冯里云舒听到那人说商枝来访，整个人立刻弹了起来，“快去请进来。”
那看门的人放了商枝跟上苑进来。
冯里云舒就在大厅里等着商枝。
冯里云舒万万没有想到，商枝竟然回来了。
突然有两个人出现在冯里云舒的眼前，商枝带着笑容迎面走来。
冯里云舒一看那个带着笑容迎面走来，并且笑的时候脸上的梨涡，酒窝都看得见的，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就是平甸王满珽公主商枝。
冯里云舒跑了过去，抱住了商枝，心跳的很快，说，“商枝，你终于回来了。”
这一刻，商枝是觉得冯里云舒跟从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
“是，我回来了。你过得好吗？”
“我过得很好，你呢？”
“我也一样。”
冯里云舒推开商枝，说，“十年前，你究竟是为什么突然要去阿奇俐俐？为什么说走就走，一声不吭，就连招呼也不打。我还是通过别人说我才知道你去了阿奇俐俐。”
冯里云舒一见到商枝，就不停的责备商枝十年前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
十年前商枝跟平甸王要远赴阿奇俐俐的事情，本来只有陛下知道的，虽然陛下不同意。但是最后，平甸王跟商枝远赴阿奇俐俐的事情，闹得整个北凉都知道了。
“对不起，我有我不能说的原因，请原谅我。”商枝温柔地说。
“整整十年了，你终于从阿奇俐俐回来了。你知道吗？在你远赴阿奇俐俐的第二年，我就跟爹离开北凉，到塞外治病了。”
冯里云舒真的是有什么事情，都恨不得都告诉商枝，都与商枝分享。
“我知道。”其实，也只是刚知道不久而已。
商枝看着现在自己眼前的冯里云舒，真的跟以前一模一样，可是，南宫倾蒅为什么要会跟北然说，冯里云舒来找她的麻烦？还有北然为什么会回答南宫倾蒅，她自己跟冯里云舒不一样？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冯里云舒不是才刚回来几个月吗？
冯里云舒挽着商枝的手臂，拉着她坐到凳子上，给她斟茶。
“你现在回来了，还是住在平商阁吗？将军还是住在平甸王府吗？还有，你跟将军回来了，为什么会没有任何消息？你跟将军见过陛下了吗？”冯里云舒一股脑的问了商枝好几个问题。
当初冯里云舒跟冯里文德从塞外回北凉，消息传的整个北凉都知道。可是，商枝跟平甸王从阿奇俐俐回到北凉，却没有任何消息。
商枝笑了笑，回答说，“要问问题，就一个一个问，这一下子问这么多。”
“哎呀，你就不要岔开话题了，赶紧回答我。”
“我还是住在平商阁，爹爹也还是住在平甸王府。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跟爹爹回来了，所以就没有事先告知陛下。我跟爹爹已经见过陛下了。”商枝一个问题一个问题，仔仔细细的回答冯里云舒。
“见过陛下那就好。”
在商枝的潜意识里，冯里云舒从小就喜欢北然。
可是如今北然已经娶了南宫倾蒅为妻，那么，冯里云舒究竟会怎样发展？
“云舒，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认真的回答我。”商枝突然严肃。
商枝突然这么严肃，冯里云舒反倒是有些惊讶，回答道，“你问。”
商枝犹豫了一会儿，问，“云舒，你从小就喜欢北然，甚至说过长大以后要嫁给北然。可是如今北然已经娶了南宫倾蒅了，你，还喜欢北然吗？”
商枝一问这个问题，刚刚那个冯里云舒一瞬间就消失了。
“我一直都喜欢北然。”
商枝看见现在的冯里云舒跟刚才的冯里云舒，完全不一样了。
“可是北然娶了南宫倾蒅，你打算怎么办？”商枝追问。
“抢回来。”冯里云舒面对商枝，毫不避讳。
商枝看见这个冯里云舒，确实是像南宫倾蒅说的那样，冯里云舒找她的麻烦。
“为什么？你敢保证，北然他对你有男女之情吗？”
冯里云舒摇了摇头，回答道，“虽然我不敢保证北然对我有没有男女之情，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现在的北然，对南宫倾蒅是没有任何男女之情的。”
“什么？！”商枝很惊讶的看着冯里云舒，“北然对南宫倾蒅没有男女之情？”
在商枝的那个梦里，北然是因为喜欢南宫倾蒅，才向陛下赐婚的。
“对啊，北然会娶南宫倾蒅，只不过是因为陛下赐婚罢了。”
“这.......”
冯里云舒看了商枝一眼，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商枝立刻笑着说，“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商枝，你只是远赴阿奇俐俐，又不是到什么世外桃源去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北然是因为陛下赐婚才娶得南宫倾蒅？”冯里云舒问。
“因为一些原因，我远赴阿奇俐俐。但是到了阿奇俐俐以后，对你们的事情，是一概不知道的。也不是因为没有传什么消息，只是我不想知道而已。”商枝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呢，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冯里云舒没有追问商枝为什么在阿奇俐俐不愿打听北凉的事情的原因。
商枝愿意说的事情，自然会说。若是不愿意说，怎样都不愿意说。
这一点，冯里云舒还是很清楚的。
商枝看着这个冯里云舒，真的跟梦里所看见的那个冯里云舒，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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