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电梯里的无头男尸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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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赵炳玉”
“年龄。”
“31”
“你是赵炳章的什么人？”
“我是他弟弟。”
“7月14日，你是否见过赵炳章？”
“见过一次，那天他向我借钱。”
“借钱？为什么？”
“他说打牌打输了，需要钱。”
“你借了？”
“嗯。”
“多少？”
“十万。”
“怎样打牌会欠下十万呢？”邢辰平在审讯室外面冷笑一声。
“赌注大吧。”陈之裕在一旁说道。
“宋伟，去查一下赵炳章最近的银行流水账单。”邢辰平看了一眼审讯室内的赵炳玉，想了想又吩咐道，“雨薇，你带上一个新同事再去一趟赵炳章妻子的家里。”
“是。”
审讯室内，罗阳表情严肃语气冷漠，“你认识这个人吗？”
吕果拿起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男人正是刘兆峰。
“不认识。”赵炳玉面带疑惑摇摇头，“他是谁啊？”
“呵。”罗阳冷笑一声，“他是你和你哥哥的发小刘兆峰。”
赵炳玉顿了两秒，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竟长成这样了。”
“你们很多年没见面了吗？”罗阳装作很认真的神情在问他。
“十多年了吧。”赵炳玉故作轻松道。
“可据我所知，上个月的四号，你还和他一起去了夜店消遣，怎么，你忘了？”罗阳眼色一厉，“赵炳玉，你最好说实话，千万不要犯下大错才是。”
“呵呵。”赵炳玉眼神躲闪，“真是不明白警官在打什么哑谜。”
审讯室外，邢辰平接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表情僵硬，“雨薇发现，赵炳章的妻儿都死在了家中。”
“他杀？”陈之裕皱了皱眉。
“不是，自杀，床头柜上有安眠药。”邢辰平苦笑一下，“还真是能耐啊。”
“赵炳玉很可疑。”陈之裕紧紧盯着审讯室内的赵炳玉，想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上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没有证据，也无可奈何。”邢辰平叹了口气，“已经叫了死者家属，陈法医，你要解剖吗？”
“有用吗？”
“万一呢？”
“那麻烦邢队长和死者家属沟通吧。”
“好。”
“老大，赵炳玉嘴太硬了。”吕果拿着笔记走出来，愤愤不平道，“他一定有问题！”
“废话。”罗阳掠过她撇了一眼，“老大，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仔细搜查赵炳玉身边接触的人和发生的事还有他所有的行踪和通话记录。”邢辰平思索一番，“或许他会是个突破点。”
“老大，赵炳章妻子的家属到警局了。”陈雨薇匆匆赶来。
“我去和家属说。”邢辰平看着陈之裕。
“好。”
“你好。”邢辰平朝一位老妇人鞠了躬，“我是刑警队的，想像您了解一下关于您女儿的情况。”
“哼。”老太太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哼一声，“赔钱货又惹什么事了？”
“没有，就是按正常的程序来了解一下情况。”邢辰平汗颜，这对母女有误会吧。
“我和她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不知道。”老太太蹙着眉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们赶紧把人带走火化吧。”
“老太太，火化这样的事不是我们警察管的。”新来的同事袁思雯没耐住心思说道。
“老太太，我们想解剖您女儿和外孙女的尸体，是向您来征询意见的。”邢辰平尴尬一笑。
“解剖？”老太太直起身子，“你们啊，爱怎么弄怎么弄，别让我惹上麻烦就行。”
“好，谢谢！”邢辰平点点头。
“对了。”邢辰平欲要走，被老太太拦住了，“解剖了之后是不是就不归我管了？”
邢辰平想了想道，“是。”
“嗯，那就好。”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挎着包转身离开警局。
“队长……”袁思雯的脸都绿了，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母亲。
“去告诉陈医生可以解剖。”邢辰平吩咐下去，顺手拿起一根烟。
“老大。”吕果和罗阳趔趄走来，罗阳的眼角青了一块，而吕果牵着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女孩。
“这是怎么了？”邢辰平收起烟，仔细看了罗阳的伤，又看了看小女孩，小女孩躲在吕果身后，一双眼睛也在打量着邢辰平。
“赵炳玉媳妇打的！”罗阳吃痛的捂着眼，“我们还没说什么，刚说到我们是警察，上来就把这个小女孩扔给我们，我再说要问一些情况，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把我打了，要不是吕果说袭警要坐牢，我何止这点伤！”
“出息！”邢辰平幸灾乐祸，“一个妇女就把你吓成这样！”
“不过，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话锋一转，还是转到了这个小女孩身上。
“来历挺不光彩的。”碍于孩子还在场，吕果也只是小声回了一句话。
“你先安顿好这个孩子吧。”邢辰平无奈说道，“罗阳，你和宋伟带上新来的两个同事，把赵炳玉的媳妇带过来。”
“是！”
解剖室里，陈之裕和杜磊解剖了赵炳章妻子李玲和儿子赵天乐的尸体，并没有发现异常，死因是镇静催眠药过量。
“按理来说，安眠药是处方药，没有医生的医嘱开不了的，就算有医嘱也只能按量怎么会过量呢？”代煜摇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之前在网上看到这样的一篇新闻，有一个男人，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去了多家医院说自己失眠，按照医嘱开了安眠药，然后把这些安眠药一起吃了，最后被发现死在家中。”新来的法医助手胡若南说道。
“我天，这样也行？”代煜汗颜，“好好的，活着不好吗，有什么事非要想不开呢。”
“你又懂了。”胡若南斜睨他一眼，“不知他人苦，莫叫他人善。”
“这话是这么用的吗？”代煜抽了抽嘴角，“你好像对我有很大的敌意啊？”
“呵。”胡若南不理代煜。
“陈法医，怎么样？”邢辰平和吕果走进解剖室看着两名死者。
“的确是镇静催眠药过量致死，没有其他死因。”陈之裕淡淡说道。
“如此，还真的是难办了。”邢辰平苦叹道，“这案子已经拖了一个星期了。”
“老大，人带回来了，就是……”罗阳跑到邢辰平旁边，脸色一言难尽。
“就是什么？”邢辰平瞟了他一眼。
“就是，人精神有点不太正常”
“不正常？”邢辰平惊了，其他人也惊了。
“去看看。”邢辰平反应过来先离开往审讯室走去。
“陈法医，咱们也去看看吧。”杜磊撺掇道。
“好。”陈之裕点点头。
“姓名？”
“年龄？”
“赵炳玉是你什么人？”
审讯室内无论王晋平怎么问，赵炳玉的妻子林丽娜就是不说话。
林丽娜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身体一直发抖，两双手紧握着，嘴唇一直小声的一张一合，王晋平仔细听，才听出来原来她说的是“完了”。
“你最好老实交代，可能会从宽处理。”王晋平正了正身子，神情严肃。
“完了啊！”林丽娜大喊一声，两只手抱住头弓着身子失声痛哭。
“到底怎么回事？”王晋平眉头一皱，“你如果不配合，是会得到惩罚的！”
“哈哈哈哈哈！”林丽娜突然疯癫，“惩罚？为什么是我？”
“老实交代，别整这些虚的。”王晋平笑了笑，“你以为，你的一切举动能逃过我们警察？”
林丽娜呆滞了三秒，随后莞尔一笑，妇女的脸上涂了很多的保养品才使她精致，可见是如此却还是免不了几条皱纹。
“你们不应该抓我啊！我和赵炳玉早就签好了离婚协议书只是没办手续，你们应该去找他的小三何展云啊！”
“肖青，去查一下。”邢辰平听到这个名字在审讯室外吩咐道，“把她带来。”
“是。”肖青是一个一米八的大汉，声音洪亮气势很足，邢辰平不免多看了他一眼。
“赵炳玉的审讯怎么样了？”陈之裕问道。
“还是死缠烂打。”邢辰平回过神，“越是掩饰就越能证明他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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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炳玉”
“年龄。”
“31”
“你是赵炳章的什么人？”
“我是他弟弟。”
“7月14日，你是否见过赵炳章？”
“见过一次，那天他向我借钱。”
“借钱？为什么？”
“他说打牌打输了，需要钱。”
“你借了？”
“嗯。”
“多少？”
“十万。”
“怎样打牌会欠下十万呢？”邢辰平在审讯室外面冷笑一声。
“赌注大吧。”陈之裕在一旁说道。
“宋伟，去查一下赵炳章最近的银行流水账单。”邢辰平看了一眼审讯室内的赵炳玉，想了想又吩咐道，“雨薇，你带上一个新同事再去一趟赵炳章妻子的家里。”
“是。”
审讯室内，罗阳表情严肃语气冷漠，“你认识这个人吗？”
吕果拿起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男人正是刘兆峰。
“不认识。”赵炳玉面带疑惑摇摇头，“他是谁啊？”
“呵。”罗阳冷笑一声，“他是你和你哥哥的发小刘兆峰。”
赵炳玉顿了两秒，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竟长成这样了。”
“你们很多年没见面了吗？”罗阳装作很认真的神情在问他。
“十多年了吧。”赵炳玉故作轻松道。
“可据我所知，上个月的四号，你还和他一起去了夜店消遣，怎么，你忘了？”罗阳眼色一厉，“赵炳玉，你最好说实话，千万不要犯下大错才是。”
“呵呵。”赵炳玉眼神躲闪，“真是不明白警官在打什么哑谜。”
审讯室外，邢辰平接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表情僵硬，“雨薇发现，赵炳章的妻儿都死在了家中。”
“他杀？”陈之裕皱了皱眉。
“不是，自杀，床头柜上有安眠药。”邢辰平苦笑一下，“还真是能耐啊。”
“赵炳玉很可疑。”陈之裕紧紧盯着审讯室内的赵炳玉，想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上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没有证据，也无可奈何。”邢辰平叹了口气，“已经叫了死者家属，陈法医，你要解剖吗？”
“有用吗？”
“万一呢？”
“那麻烦邢队长和死者家属沟通吧。”
“好。”
“老大，赵炳玉嘴太硬了。”吕果拿着笔记走出来，愤愤不平道，“他一定有问题！”
“废话。”罗阳掠过她撇了一眼，“老大，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仔细搜查赵炳玉身边接触的人和发生的事还有他所有的行踪和通话记录。”邢辰平思索一番，“或许他会是个突破点。”
“老大，赵炳章妻子的家属到警局了。”陈雨薇匆匆赶来。
“我去和家属说。”邢辰平看着陈之裕。
“好。”
“你好。”邢辰平朝一位老妇人鞠了躬，“我是刑警队的，想像您了解一下关于您女儿的情况。”
“哼。”老太太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哼一声，“赔钱货又惹什么事了？”
“没有，就是按正常的程序来了解一下情况。”邢辰平汗颜，这对母女有误会吧。
“我和她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不知道。”老太太蹙着眉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们赶紧把人带走火化吧。”
“老太太，火化这样的事不是我们警察管的。”新来的同事袁思雯没耐住心思说道。
“老太太，我们想解剖您女儿和外孙女的尸体，是向您来征询意见的。”邢辰平尴尬一笑。
“解剖？”老太太直起身子，“你们啊，爱怎么弄怎么弄，别让我惹上麻烦就行。”
“好，谢谢！”邢辰平点点头。
“对了。”邢辰平欲要走，被老太太拦住了，“解剖了之后是不是就不归我管了？”
邢辰平想了想道，“是。”
“嗯，那就好。”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挎着包转身离开警局。
“队长……”袁思雯的脸都绿了，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母亲。
“去告诉陈医生可以解剖。”邢辰平吩咐下去，顺手拿起一根烟。
“老大。”吕果和罗阳趔趄走来，罗阳的眼角青了一块，而吕果牵着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女孩。
“这是怎么了？”邢辰平收起烟，仔细看了罗阳的伤，又看了看小女孩，小女孩躲在吕果身后，一双眼睛也在打量着邢辰平。
“赵炳玉媳妇打的！”罗阳吃痛的捂着眼，“我们还没说什么，刚说到我们是警察，上来就把这个小女孩扔给我们，我再说要问一些情况，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把我打了，要不是吕果说袭警要坐牢，我何止这点伤！”
“出息！”邢辰平幸灾乐祸，“一个妇女就把你吓成这样！”
“不过，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话锋一转，还是转到了这个小女孩身上。
“来历挺不光彩的。”碍于孩子还在场，吕果也只是小声回了一句话。
“你先安顿好这个孩子吧。”邢辰平无奈说道，“罗阳，你和宋伟带上新来的两个同事，把赵炳玉的媳妇带过来。”
“是！”
解剖室里，陈之裕和杜磊解剖了赵炳章妻子李玲和儿子赵天乐的尸体，并没有发现异常，死因是镇静催眠药过量。
“按理来说，安眠药是处方药，没有医生的医嘱开不了的，就算有医嘱也只能按量怎么会过量呢？”代煜摇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之前在网上看到这样的一篇新闻，有一个男人，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去了多家医院说自己失眠，按照医嘱开了安眠药，然后把这些安眠药一起吃了，最后被发现死在家中。”新来的法医助手胡若南说道。
“我天，这样也行？”代煜汗颜，“好好的，活着不好吗，有什么事非要想不开呢。”
“你又懂了。”胡若南斜睨他一眼，“不知他人苦，莫叫他人善。”
“这话是这么用的吗？”代煜抽了抽嘴角，“你好像对我有很大的敌意啊？”
“呵。”胡若南不理代煜。
“陈法医，怎么样？”邢辰平和吕果走进解剖室看着两名死者。
“的确是镇静催眠药过量致死，没有其他死因。”陈之裕淡淡说道。
“如此，还真的是难办了。”邢辰平苦叹道，“这案子已经拖了一个星期了。”
“老大，人带回来了，就是……”罗阳跑到邢辰平旁边，脸色一言难尽。
“就是什么？”邢辰平瞟了他一眼。
“就是，人精神有点不太正常”
“不正常？”邢辰平惊了，其他人也惊了。
“去看看。”邢辰平反应过来先离开往审讯室走去。
“陈法医，咱们也去看看吧。”杜磊撺掇道。
“好。”陈之裕点点头。
“姓名？”
“年龄？”
“赵炳玉是你什么人？”
审讯室内无论王晋平怎么问，赵炳玉的妻子林丽娜就是不说话。
林丽娜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身体一直发抖，两双手紧握着，嘴唇一直小声的一张一合，王晋平仔细听，才听出来原来她说的是“完了”。
“你最好老实交代，可能会从宽处理。”王晋平正了正身子，神情严肃。
“完了啊！”林丽娜大喊一声，两只手抱住头弓着身子失声痛哭。
“到底怎么回事？”王晋平眉头一皱，“你如果不配合，是会得到惩罚的！”
“哈哈哈哈哈！”林丽娜突然疯癫，“惩罚？为什么是我？”
“老实交代，别整这些虚的。”王晋平笑了笑，“你以为，你的一切举动能逃过我们警察？”
林丽娜呆滞了三秒，随后莞尔一笑，妇女的脸上涂了很多的保养品才使她精致，可见是如此却还是免不了几条皱纹。
“你们不应该抓我啊！我和赵炳玉早就签好了离婚协议书只是没办手续，你们应该去找他的小三何展云啊！”
“肖青，去查一下。”邢辰平听到这个名字在审讯室外吩咐道，“把她带来。”
“是。”肖青是一个一米八的大汉，声音洪亮气势很足，邢辰平不免多看了他一眼。
“赵炳玉的审讯怎么样了？”陈之裕问道。
“还是死缠烂打。”邢辰平回过神，“越是掩饰就越能证明他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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