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聂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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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聂长歌激动地站了起来，“既然如此，这都是命运，您不要再……继续下去了！难道死的人还不够多吗？你看看这冰极城，这里已经快要成为空城了！”冰极城中的人越来越少，聂长歌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一无所觉。
聂云看着自己的儿子，笑得非常平和，“别担心，很快就结束了。”
聂长歌看着自己父亲的表情，心忽然开始狂跳起来，“父亲！”他走过去，忽然跪倒在聂云脚下，“请您不要伤害七哥和七嫂。当年如果不是七哥的话，我们就死了啊！还有七嫂，就算不看七哥的面子，您也想想西陈的国师啊！若不是国师当初同千机门用鬼兰交换，这世上哪里还会有冰极城？”
“你懂什么！”不提西陈国师还好，聂长歌一提起此人聂云就怒火中烧。“当年若不是他将昙花笑分去一半，你娘也不会死得这么早，我也就不会……”
“您难道还执迷不悟吗？娘是因为不想要再痛苦下去了！当年去龙脉还活着出来的人，不可能只有你们的！当年西陈国师带走了他们大王，父亲带走了我娘，那其他人呢？定然也有自己的办法。可是这么多年，父亲听到过什么风声吗？既然没有，那么肯定是已经有很多人放弃了，认命了！就让着可怕的诅咒在我们身上停止难道不好吗？”
“不好！”聂云一脚踢开脚下的聂长歌，“凭什么！凭什么我们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我们当年并没有从龙脉中带出东西，不过是进去看了看，凭什么就要受到诅咒！”
聂长歌闭上眼睛，长叹一声：“父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年应该只有西陈公主是真真正正地什么都没有从龙脉中取走，所以她才活了下来吧！如同西陈的国师和大王……如果他们什么都没有取……地图和玉佩是哪里来的？”
“你知道了？”聂云状若癫狂地转头看向聂长歌。
聂长歌微微摇头，“不，我不知道，只不过……当年那么多人去了龙脉，不可能无所求。既然有所求，进去之后又如何会不取呢？那样神秘的地方，应该没有凡物吧！”
“可是我们最后并没有把东西带出来！没有！没有！！！那为什么还要惩罚我们！为什么！”聂云疯狂地叫着。
看着眼前疯狂的聂云，聂长的红了眼眶，他真的觉得……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其实想娘亲那样选择在幸福的时候死去真的很好。
聂长歌叹息一声，站了起来，慢慢向来时的路走去。
“你要去哪儿？”聂云大喝一声。
“时间不早了，要回去用药了。”聂长歌轻声说道。
聂云大步走到他面前，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你说谎！你的身上药味很重，你是来之前已经用过药了。你是不是要去找月炎和露华浓！”聂云气愤地抓住聂长歌，将聂长歌抓得肩胛骨生疼。
聂长歌摇了摇头，“如今是永夜日，就算我去告诉他们，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从城镇上来的路如今走不得，若是走后上的茫茫雪原，与送死又有何区别？”
聂云挑着已经染上霜色的眉毛，看着聂长歌的眸子里面满满都是血丝，“是吗？难道你不认为他们呆在冰极城也是送死吗？”聂云的手一用力，将聂长歌向后推去。
踉跄两步才站稳的聂长歌看着面前陌生的父亲，他轻声说道：“父亲也认为他们在这里是必死无疑吗？父亲！醒醒吧！能够打开的龙脉的钥匙根本是不是天下传言的的什么灵犀云佩，而是当年从龙脉中得以平安离开的西陈公主，对不对？”
“对！本来，我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公主！因为这个公主当年调皮，是偷偷藏在了国师的马车中跟去的！等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把她送回西陈了！我们这些人，一直都没有看到过公主的脸……直到后来……所有的人都死了！我和你娘被震晕在忘川湖边，我冥冥之中睁开眼，看到那样可怕的一幕！”聂云想到当年，身体忽然开始一阵阵发抖。
“父亲看到了什么？”聂长歌轻声问道。
聂云冷笑一声，“看到了西陈大王和国师重新封印龙脉的秘密！”他走到聂长歌面前，“你也感觉到了对吧！你对露华浓身体里的东西有反应！”
“我没有！”聂长歌大声反驳。
“我看到了！”聂云哈哈大笑着，“接风宴那天我看到了！哈哈哈！你的手一直在桌下发抖对不对？还有……今天你跟踪星沙去了雪原，然后发病了！你最近在服药之后发病都是在露华浓身边对不对？”
聂长歌不自觉地向后一退，“莫非，打开龙脉同她的血有关？”
“当然！”聂云负手而立，骄傲地扬起下巴，“这天下，只有我知道打开龙脉的正确方法！”
“是……是什么？”
“是她的心头血啊……哈哈哈！”聂云得意地笑着。“当年他们为了封印忘川湖水中可怕的东西，将那些全都封印在了露华浓的身体里！为什么她自幼就要被送走？就像你我一样！只要她在我们身边，及时是昙花笑也会失去作用！大王和国师想要活下去，当然要将露华浓远远送走！”
“可是父亲不是说过？忘川湖水可以洗经伐脉，让得到诅咒的人健康地活下去？”聂长歌不明白父亲到底是如何肯定这样做会有用的，难道问题就在露华浓身上？因为她就被忘川湖水换了血？
“露华浓……不是还活着吗？当年……她的血明明已经流光了，国师只是抱住了她胸口的血脉不散，然后将忘川湖中可怕的生灵引入她的体内！我亲眼看着她从人变成干尸又恢复成人！”聂云伸手将面上的白发想两边拢去，“既然她可以，我们当然也行！”
“所以……这些年父亲才用从我们身上抽出来的血来培植蛊虫然后养到这些人的身体里？”聂长歌觉得父亲真的疯了，他们体内的诅咒明显同露华浓不同！
“对！因为我不知道当年国师到底是怎么做的，所以我必须不断的去尝试。不然怎么可能会成功呢！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啊……”聂云看向眼前面色苍白的儿子，“你是我和你母亲唯一的儿子，就算我们都死了，我也希望你能够活下来……本来……你是不必受这种苦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一定要弥补这个错误才行！对，我要弥补这个错误才行！”聂云在聂长歌的身边走来走去，完全陷入到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
聂长歌痛苦地看着眼前的父亲，有的时候他真的会想，如果当年他和娘一起死掉，那么是不是结局就会有所不同。
他转身准备离去，谁知聂云忽然冲到他的面前，“你是不是要去告诉他们？你不能去！我就快要成功了！”
成功？父亲今天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到底是什么……聂长歌定定地看着聂云，“父亲，你做什么快要成功了？”
聂云忽然弯唇一笑，“嘘，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了，他们就会知道了！我又如何能够捕捉到她呢？”他偏头像个纯真的孩童一样看着聂长歌笑着。
“你想捉露华浓对不对？不！七哥是不会离开她的，他们每次出入都形影不离！星沙虽然武功高强，可是他不可能是七哥的对手，父亲！你到底准备做什么？”聂长歌忽然向后退了一步，“还是……你已经做了什么！”
聂云的眼睛冰冷地看着聂长歌，“我不准你去见他们！从今日起，你不能离开摘星楼！”聂云的手忽然在石墙上重重一拍，一阵轰隆的响声从通道的尽头传来，聂长歌回过头去，就看到已经合起来的石门。
聂长歌大步跑到石门那里，发现竟然无法推开，他的手到处在周围的石墙上拍打着，甚至他还在聂云刚刚拍过的地方重重拍着，可是都没有用。
“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呆着这里，直到事情结束，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聂云轻步走到依然再拍打墙壁的聂长歌身边，他抽出了腰中的剑，“你若是执意要出去，就要问问我的剑了！”
“父亲！”聂长歌为难地看向聂云，“云菲还在院子里等我，若是我不会去……还有……我夜里还要用药……”
聂云冷哼着打断了聂长歌的话，“我这里难道没有药吗？云菲？不过一个丫头，就让她等好！你若是实在担心，我会然小风去通知她，就说你留在我这里治病了！”聂云的眼中闪着冰冷的光，“你乖一点，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再有三天左右，就会有人从后面的雪山进入冰极城了！到时候……这里将要面临一场大战，不过……我已经准备好了！就让他们……都死在这里吧！”
“是谁？后面的雪山……那里是西域！”聂长歌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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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看着自己的儿子，笑得非常平和，“别担心，很快就结束了。”
聂长歌看着自己父亲的表情，心忽然开始狂跳起来，“父亲！”他走过去，忽然跪倒在聂云脚下，“请您不要伤害七哥和七嫂。当年如果不是七哥的话，我们就死了啊！还有七嫂，就算不看七哥的面子，您也想想西陈的国师啊！若不是国师当初同千机门用鬼兰交换，这世上哪里还会有冰极城？”
“你懂什么！”不提西陈国师还好，聂长歌一提起此人聂云就怒火中烧。“当年若不是他将昙花笑分去一半，你娘也不会死得这么早，我也就不会……”
“您难道还执迷不悟吗？娘是因为不想要再痛苦下去了！当年去龙脉还活着出来的人，不可能只有你们的！当年西陈国师带走了他们大王，父亲带走了我娘，那其他人呢？定然也有自己的办法。可是这么多年，父亲听到过什么风声吗？既然没有，那么肯定是已经有很多人放弃了，认命了！就让着可怕的诅咒在我们身上停止难道不好吗？”
“不好！”聂云一脚踢开脚下的聂长歌，“凭什么！凭什么我们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我们当年并没有从龙脉中带出东西，不过是进去看了看，凭什么就要受到诅咒！”
聂长歌闭上眼睛，长叹一声：“父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年应该只有西陈公主是真真正正地什么都没有从龙脉中取走，所以她才活了下来吧！如同西陈的国师和大王……如果他们什么都没有取……地图和玉佩是哪里来的？”
“你知道了？”聂云状若癫狂地转头看向聂长歌。
聂长歌微微摇头，“不，我不知道，只不过……当年那么多人去了龙脉，不可能无所求。既然有所求，进去之后又如何会不取呢？那样神秘的地方，应该没有凡物吧！”
“可是我们最后并没有把东西带出来！没有！没有！！！那为什么还要惩罚我们！为什么！”聂云疯狂地叫着。
看着眼前疯狂的聂云，聂长的红了眼眶，他真的觉得……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其实想娘亲那样选择在幸福的时候死去真的很好。
聂长歌叹息一声，站了起来，慢慢向来时的路走去。
“你要去哪儿？”聂云大喝一声。
“时间不早了，要回去用药了。”聂长歌轻声说道。
聂云大步走到他面前，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你说谎！你的身上药味很重，你是来之前已经用过药了。你是不是要去找月炎和露华浓！”聂云气愤地抓住聂长歌，将聂长歌抓得肩胛骨生疼。
聂长歌摇了摇头，“如今是永夜日，就算我去告诉他们，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从城镇上来的路如今走不得，若是走后上的茫茫雪原，与送死又有何区别？”
聂云挑着已经染上霜色的眉毛，看着聂长歌的眸子里面满满都是血丝，“是吗？难道你不认为他们呆在冰极城也是送死吗？”聂云的手一用力，将聂长歌向后推去。
踉跄两步才站稳的聂长歌看着面前陌生的父亲，他轻声说道：“父亲也认为他们在这里是必死无疑吗？父亲！醒醒吧！能够打开的龙脉的钥匙根本是不是天下传言的的什么灵犀云佩，而是当年从龙脉中得以平安离开的西陈公主，对不对？”
“对！本来，我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公主！因为这个公主当年调皮，是偷偷藏在了国师的马车中跟去的！等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把她送回西陈了！我们这些人，一直都没有看到过公主的脸……直到后来……所有的人都死了！我和你娘被震晕在忘川湖边，我冥冥之中睁开眼，看到那样可怕的一幕！”聂云想到当年，身体忽然开始一阵阵发抖。
“父亲看到了什么？”聂长歌轻声问道。
聂云冷笑一声，“看到了西陈大王和国师重新封印龙脉的秘密！”他走到聂长歌面前，“你也感觉到了对吧！你对露华浓身体里的东西有反应！”
“我没有！”聂长歌大声反驳。
“我看到了！”聂云哈哈大笑着，“接风宴那天我看到了！哈哈哈！你的手一直在桌下发抖对不对？还有……今天你跟踪星沙去了雪原，然后发病了！你最近在服药之后发病都是在露华浓身边对不对？”
聂长歌不自觉地向后一退，“莫非，打开龙脉同她的血有关？”
“当然！”聂云负手而立，骄傲地扬起下巴，“这天下，只有我知道打开龙脉的正确方法！”
“是……是什么？”
“是她的心头血啊……哈哈哈！”聂云得意地笑着。“当年他们为了封印忘川湖水中可怕的东西，将那些全都封印在了露华浓的身体里！为什么她自幼就要被送走？就像你我一样！只要她在我们身边，及时是昙花笑也会失去作用！大王和国师想要活下去，当然要将露华浓远远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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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华浓……不是还活着吗？当年……她的血明明已经流光了，国师只是抱住了她胸口的血脉不散，然后将忘川湖中可怕的生灵引入她的体内！我亲眼看着她从人变成干尸又恢复成人！”聂云伸手将面上的白发想两边拢去，“既然她可以，我们当然也行！”
“所以……这些年父亲才用从我们身上抽出来的血来培植蛊虫然后养到这些人的身体里？”聂长歌觉得父亲真的疯了，他们体内的诅咒明显同露华浓不同！
“对！因为我不知道当年国师到底是怎么做的，所以我必须不断的去尝试。不然怎么可能会成功呢！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啊……”聂云看向眼前面色苍白的儿子，“你是我和你母亲唯一的儿子，就算我们都死了，我也希望你能够活下来……本来……你是不必受这种苦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一定要弥补这个错误才行！对，我要弥补这个错误才行！”聂云在聂长歌的身边走来走去，完全陷入到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
聂长歌痛苦地看着眼前的父亲，有的时候他真的会想，如果当年他和娘一起死掉，那么是不是结局就会有所不同。
他转身准备离去，谁知聂云忽然冲到他的面前，“你是不是要去告诉他们？你不能去！我就快要成功了！”
成功？父亲今天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到底是什么……聂长歌定定地看着聂云，“父亲，你做什么快要成功了？”
聂云忽然弯唇一笑，“嘘，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了，他们就会知道了！我又如何能够捕捉到她呢？”他偏头像个纯真的孩童一样看着聂长歌笑着。
“你想捉露华浓对不对？不！七哥是不会离开她的，他们每次出入都形影不离！星沙虽然武功高强，可是他不可能是七哥的对手，父亲！你到底准备做什么？”聂长歌忽然向后退了一步，“还是……你已经做了什么！”
聂云的眼睛冰冷地看着聂长歌，“我不准你去见他们！从今日起，你不能离开摘星楼！”聂云的手忽然在石墙上重重一拍，一阵轰隆的响声从通道的尽头传来，聂长歌回过头去，就看到已经合起来的石门。
聂长歌大步跑到石门那里，发现竟然无法推开，他的手到处在周围的石墙上拍打着，甚至他还在聂云刚刚拍过的地方重重拍着，可是都没有用。
“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呆着这里，直到事情结束，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聂云轻步走到依然再拍打墙壁的聂长歌身边，他抽出了腰中的剑，“你若是执意要出去，就要问问我的剑了！”
“父亲！”聂长歌为难地看向聂云，“云菲还在院子里等我，若是我不会去……还有……我夜里还要用药……”
聂云冷哼着打断了聂长歌的话，“我这里难道没有药吗？云菲？不过一个丫头，就让她等好！你若是实在担心，我会然小风去通知她，就说你留在我这里治病了！”聂云的眼中闪着冰冷的光，“你乖一点，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再有三天左右，就会有人从后面的雪山进入冰极城了！到时候……这里将要面临一场大战，不过……我已经准备好了！就让他们……都死在这里吧！”
“是谁？后面的雪山……那里是西域！”聂长歌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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