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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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单哲每天白天被褚姑娘拉着到处闲逛，晚上再回到9798表演，而9798的名字也开始在小范围内传播起来。 但更多的人是想知道唱歌的那个小男孩是谁，唱的那些歌又是谁写的。
终于在某一天清晨，单哲还在睡梦中就被胖子吵醒了。
这个死胖子，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大罪过吗？自己在梦里都快牵到褚姑娘的手了，紧要关头却被这个死胖子吵醒了。想到这里，单哲就气不打一处来。
“王哥，这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吗？”单哲还是打开门向王胖子问到。
王胖子没说话，走到房间里坐下才开口：“之前我不是跟你说我叫了几个玩音乐的朋友来捧场吗？这半个多月看到你写的那几首歌在这边引起的反应之后，他们表示对你写的歌很感兴趣。就拜托我来跟你谈谈，现在他们就在我的办公室里等着呢”。
“那你跟他们说了我要连署名权一起出售的事情了没？这样话每首歌的单价会很贵。”单哲问到。
“说了说了，这都是小事，他们的家庭条件不比褚楚差，这点钱他们还不在乎，就是他们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他们希望你能给他们写一张专辑，钱都不是问题”，王胖子不缓不慢的说道。
“他们能给多少钱？”单哲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王胖子伸出一只手：“五十万。”
单哲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想了想：一张专辑12首歌，五十万，平均一首歌不到四万两千块，有些低了，毕竟自己是连署名权一起打包卖出去的。
思考了一下单哲开口道：“七首，五十万。多了没有，你问问他们可不可以，可以的话就签约，不可以的话就算了”。
单哲本来认为王胖子还会去找他们商量一下，谁知道这货直接说了句：“没问题，不用商量了，我这就喊他们过来”。
“等一下，还是我过去吧。你先去那边陪他们聊聊天，我洗漱一下就过去”。
单哲觉得还是自己过去比较合适，虽然嘴上说五十万七首歌，爱要不要，但如果他们真走了，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毕竟自己才是缺钱的那一个。
匆匆洗漱完毕，单哲就去了王胖子的办公室。推开门就看到王胖子正和两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单哲径直走到王胖子旁边坐下。
看到单哲来了，王胖子主动介绍道：“这位就是单哲，你们在台下见过。小哲，这边这个长毛叫张宪，就是他要买你的歌。旁边那个是李宗仁，平时不怎么爱说话”。
“你好，单先生”。张宪站起来伸出右手与单哲打了个招呼。
“你好，张哥。你跟王哥一样叫我小哲就行”。单哲急忙伸出手与张宪握了握手。
上辈子穷了几十年，现在面前站了一个随手能给自己几十万的人，说不紧张那是自己骗自己，但单哲还是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起码不能让对方看出来自己的紧张。
“之前你表演的时候我就在台下，四首歌我都听得很仔细。毫不谦虚的说，小哲你是个音乐天才。”张宪夸赞道。
哪有什么天才，还不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啊，单哲心中想到。
“昨晚你表演结束之后，胖子找到我，问我对这几首歌感不感兴趣，说你打算出售这几首歌的版权和署名权。我听了之后当时就打算跟你详谈，但又觉得时间太晚了，去打扰你有些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昨天晚上就可以谈，我又没睡着。”单哲接了一句。说完单哲就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你是鸡下巴吃多了吗，那么喜欢接话，没看人家正说到抒情的部分呢吗。单哲尴尬的笑笑，对张宪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
张宪愣了一下，你这句话一说，让我怎么继续，你这不按套路出牌啊。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这些情况我都跟小哲说过了，你还说干嘛。一个个都是大老爷们，絮絮叨叨也不嫌矫情。你看看人家小哲，我把情况说给他听之后，人家说再送你们两首歌。你们要五首，人家给你们七首”。王胖子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真…真的？”一直没说话的李宗仁看向单哲问了一句。
单哲却没注意，他只是看着王胖子：你把情况都跟我说了？你跟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不是他们要一张专辑，我给砍到七首的吗，怎么成了额外送两首了？
单哲只觉得自己有些混乱了，但却没有问王胖子。毕竟自己情商有些不够，还是等私底下再问吧。
“问你话呢。”王胖子推了推单哲。
“哦，是的”。单哲直接应了一句。
“那就好那就好，不知道除了昨天那四首之外，还有三首歌是？”
“昨天唱的歌有两首是不卖的，不好意思。卖给你们的只有《斑马斑马》和《老男孩》，另外五首是还没唱过的，但是一定不会比这两首差，这你们放心。”
“那方便唱一遍让我们听一下吗？”
“可以，我先去把词写出来，你们稍等一会。”说完，单哲就坐到王胖子的办公桌前，拿出纸笔开始写：
《曾经的你》
《余香》
《暗香》
《斑马斑马》
《老男孩》
《一次就好》
《一万次悲伤》
一首接着一首，等到单哲把七首歌写完，时间都已经过去了半小时。主要是想歌词太费脑子了，就这有的歌词单哲都不敢保证是对的，反正唱着顺口，大致意思没变就行了，而且就算错了也没人知道。
胖子让人送了把吉他上来，并不是说自己不能清唱，只是因为清唱效果没那么好，虽然只有吉他也很单调，但也比清唱好多了。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划一根火柴，将慵倦的夜点亮…”
……
单哲一首接着一首的唱着，张宪他们就在旁边仔细的听着。
等到单哲将手中到了吉他放下，张宪从惊叹中反应过来，说到：“我现在就让人去准备合同，下午我再过来直接签合同，你看行吗？”
“正好我也需要去办一张银行卡，那下午三点钟，还在这。”单哲回应。
“行，那我们先走了。”说完就和李宗仁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他们走后，单哲看了看时间，已经9点了，从窗户往外看，今天褚姑娘来的有些晚啊。
单哲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坐在台阶上发呆。褚姑娘不在，聊天都找不到人啊。就这样坐了两三个小时，褚姑娘的奥迪车停在了他面前。
“你这是在等我吗？”褚姑娘按下车窗一脸笑意的看着单哲。
“不是”。
“那你在干嘛？”
“晒太阳。”
“那么热的天你晒太阳？”
“紫外线可以促进钙的吸收，可以长个子”单哲一句话，绝杀。
单哲起身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对褚姑娘说：“带我去办张银行卡”。
“都快十二点了，银行都下班了，下午去吧”，褚姑娘看了看手表说。
“那就去吃饭”，单哲说完就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一句话都不说了。他很难过，他不喜欢自己独自一个人。
无论做什么事他都希望身边能有一个人陪着，只要能信得过，是谁都行。
他又害怕别人对他太好，害怕当他习惯身边有人对他好的时候，对他好的那个人哪一天又消失了。上辈子好多次都是这样，想着想着他就在车上睡着了。
褚姑娘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就那样静静的打量着旁边的单哲，这个时而活泼时而忧郁的男孩子。
看着看着，褚姑娘忽然想到了什么，拿起自己的头发，用发梢在单哲的脸上扫来扫去。单哲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爬，皱了皱眉头，用手挥了挥，还有？
“啪”
睡梦中的单哲往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缓缓睁开了双眼，只见眼前有个笑靥如花的褚姑娘，单哲伸出手捏了捏褚姑娘的脸，褚姑娘没动；单哲又直起身‘吧唧’一声，在褚姑娘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躺在座位上睡着了。
我从来都不觉得她长得有多好看，直到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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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某一天清晨，单哲还在睡梦中就被胖子吵醒了。
这个死胖子，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大罪过吗？自己在梦里都快牵到褚姑娘的手了，紧要关头却被这个死胖子吵醒了。想到这里，单哲就气不打一处来。
“王哥，这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吗？”单哲还是打开门向王胖子问到。
王胖子没说话，走到房间里坐下才开口：“之前我不是跟你说我叫了几个玩音乐的朋友来捧场吗？这半个多月看到你写的那几首歌在这边引起的反应之后，他们表示对你写的歌很感兴趣。就拜托我来跟你谈谈，现在他们就在我的办公室里等着呢”。
“那你跟他们说了我要连署名权一起出售的事情了没？这样话每首歌的单价会很贵。”单哲问到。
“说了说了，这都是小事，他们的家庭条件不比褚楚差，这点钱他们还不在乎，就是他们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他们希望你能给他们写一张专辑，钱都不是问题”，王胖子不缓不慢的说道。
“他们能给多少钱？”单哲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王胖子伸出一只手：“五十万。”
单哲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想了想：一张专辑12首歌，五十万，平均一首歌不到四万两千块，有些低了，毕竟自己是连署名权一起打包卖出去的。
思考了一下单哲开口道：“七首，五十万。多了没有，你问问他们可不可以，可以的话就签约，不可以的话就算了”。
单哲本来认为王胖子还会去找他们商量一下，谁知道这货直接说了句：“没问题，不用商量了，我这就喊他们过来”。
“等一下，还是我过去吧。你先去那边陪他们聊聊天，我洗漱一下就过去”。
单哲觉得还是自己过去比较合适，虽然嘴上说五十万七首歌，爱要不要，但如果他们真走了，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毕竟自己才是缺钱的那一个。
匆匆洗漱完毕，单哲就去了王胖子的办公室。推开门就看到王胖子正和两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单哲径直走到王胖子旁边坐下。
看到单哲来了，王胖子主动介绍道：“这位就是单哲，你们在台下见过。小哲，这边这个长毛叫张宪，就是他要买你的歌。旁边那个是李宗仁，平时不怎么爱说话”。
“你好，单先生”。张宪站起来伸出右手与单哲打了个招呼。
“你好，张哥。你跟王哥一样叫我小哲就行”。单哲急忙伸出手与张宪握了握手。
上辈子穷了几十年，现在面前站了一个随手能给自己几十万的人，说不紧张那是自己骗自己，但单哲还是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起码不能让对方看出来自己的紧张。
“之前你表演的时候我就在台下，四首歌我都听得很仔细。毫不谦虚的说，小哲你是个音乐天才。”张宪夸赞道。
哪有什么天才，还不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啊，单哲心中想到。
“昨晚你表演结束之后，胖子找到我，问我对这几首歌感不感兴趣，说你打算出售这几首歌的版权和署名权。我听了之后当时就打算跟你详谈，但又觉得时间太晚了，去打扰你有些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昨天晚上就可以谈，我又没睡着。”单哲接了一句。说完单哲就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你是鸡下巴吃多了吗，那么喜欢接话，没看人家正说到抒情的部分呢吗。单哲尴尬的笑笑，对张宪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
张宪愣了一下，你这句话一说，让我怎么继续，你这不按套路出牌啊。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这些情况我都跟小哲说过了，你还说干嘛。一个个都是大老爷们，絮絮叨叨也不嫌矫情。你看看人家小哲，我把情况说给他听之后，人家说再送你们两首歌。你们要五首，人家给你们七首”。王胖子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真…真的？”一直没说话的李宗仁看向单哲问了一句。
单哲却没注意，他只是看着王胖子：你把情况都跟我说了？你跟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不是他们要一张专辑，我给砍到七首的吗，怎么成了额外送两首了？
单哲只觉得自己有些混乱了，但却没有问王胖子。毕竟自己情商有些不够，还是等私底下再问吧。
“问你话呢。”王胖子推了推单哲。
“哦，是的”。单哲直接应了一句。
“那就好那就好，不知道除了昨天那四首之外，还有三首歌是？”
“昨天唱的歌有两首是不卖的，不好意思。卖给你们的只有《斑马斑马》和《老男孩》，另外五首是还没唱过的，但是一定不会比这两首差，这你们放心。”
“那方便唱一遍让我们听一下吗？”
“可以，我先去把词写出来，你们稍等一会。”说完，单哲就坐到王胖子的办公桌前，拿出纸笔开始写：
《曾经的你》
《余香》
《暗香》
《斑马斑马》
《老男孩》
《一次就好》
《一万次悲伤》
一首接着一首，等到单哲把七首歌写完，时间都已经过去了半小时。主要是想歌词太费脑子了，就这有的歌词单哲都不敢保证是对的，反正唱着顺口，大致意思没变就行了，而且就算错了也没人知道。
胖子让人送了把吉他上来，并不是说自己不能清唱，只是因为清唱效果没那么好，虽然只有吉他也很单调，但也比清唱好多了。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划一根火柴，将慵倦的夜点亮…”
……
单哲一首接着一首的唱着，张宪他们就在旁边仔细的听着。
等到单哲将手中到了吉他放下，张宪从惊叹中反应过来，说到：“我现在就让人去准备合同，下午我再过来直接签合同，你看行吗？”
“正好我也需要去办一张银行卡，那下午三点钟，还在这。”单哲回应。
“行，那我们先走了。”说完就和李宗仁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他们走后，单哲看了看时间，已经9点了，从窗户往外看，今天褚姑娘来的有些晚啊。
单哲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坐在台阶上发呆。褚姑娘不在，聊天都找不到人啊。就这样坐了两三个小时，褚姑娘的奥迪车停在了他面前。
“你这是在等我吗？”褚姑娘按下车窗一脸笑意的看着单哲。
“不是”。
“那你在干嘛？”
“晒太阳。”
“那么热的天你晒太阳？”
“紫外线可以促进钙的吸收，可以长个子”单哲一句话，绝杀。
单哲起身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对褚姑娘说：“带我去办张银行卡”。
“都快十二点了，银行都下班了，下午去吧”，褚姑娘看了看手表说。
“那就去吃饭”，单哲说完就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一句话都不说了。他很难过，他不喜欢自己独自一个人。
无论做什么事他都希望身边能有一个人陪着，只要能信得过，是谁都行。
他又害怕别人对他太好，害怕当他习惯身边有人对他好的时候，对他好的那个人哪一天又消失了。上辈子好多次都是这样，想着想着他就在车上睡着了。
褚姑娘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就那样静静的打量着旁边的单哲，这个时而活泼时而忧郁的男孩子。
看着看着，褚姑娘忽然想到了什么，拿起自己的头发，用发梢在单哲的脸上扫来扫去。单哲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爬，皱了皱眉头，用手挥了挥，还有？
“啪”
睡梦中的单哲往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缓缓睁开了双眼，只见眼前有个笑靥如花的褚姑娘，单哲伸出手捏了捏褚姑娘的脸，褚姑娘没动；单哲又直起身‘吧唧’一声，在褚姑娘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躺在座位上睡着了。
我从来都不觉得她长得有多好看，直到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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