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约翰和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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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特你刚从同学家出来吗?这么晚还不回家，我一定让汤姆好好教训你，没有喝酒吧?”
李斯特如何听不出约翰话里的意思，如果不是脑海中剧情里的约翰最后反派的身份，让他有些接受不了，李斯特不怀疑就这句话他会非常感动。
李斯特也是刚发现，知道剧情这种BUG好像并不是一件好事，虽然目前为止没有证据指向约翰被柳川首脑，但就是会将约翰一举一动以及一句话一个字打个折扣来看来听。
李斯特很肯定在这之前约翰是不知道他也在现场的，解决完乔伊等三合会成员后，李斯特又把他们的尸体搬到日本人尸体不远，然后用那些对应的日本人手枪又补了几枪。
有些是让三合会给日本人补枪，总之没有一具尸体身上少过四个枪眼，尤其是被他杀死的。
他一是为了补枪，二是尽量伪造成两帮对立的摩托党火拼，尽量减少现场有第三方势力的可能性。
还好战斗结束的还算快，来救援的这些日本人也不知道是害怕V所以躲起来不出来呢还是跑到三合会地盘报复去了，总之李斯特做完这一切之后又找到一处隐蔽角落换装，然后在附近兜了几圈子，换了部手机躲起来又报了一次警。
兜圈子的时候遇到赶过来的那几个大冷天露纹身的，忍着没出手也没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踪迹。
李斯特第二次报警的时候其实已经开车赶过来了，到了这儿之后除了盘问日本人自然也要找到报案人。
于是李斯特走进了警方的视线。
没人会想到，素来以温和谦逊（书呆子）面目示人的华裔，尤其还是华裔学生会是一个一边杀人一边报警挑衅警方的狂徒。
所以当李斯特把自己报警时间一说，警方自然就相信了，然后又是程序化的询问，李斯特自然知无不言，他就是一个普通对夜生活充满好奇的年轻华裔，刚满十八岁，晚上想出来玩，这在美国简直太正常了。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至于华裔出现在日本人聚居的地方，这算什么问题，都是亚裔都是黄皮肤，没有什么可疑的。
现场很明显很清楚，就是两帮正事不干喜欢飙摩托车的前卫年轻人，比赛比出火气来了，所以一怒之下掏枪杀人，就是随身带枪的人有点多。
事实上谁都知道死的两方是两个敌对帮派的，但是这两个帮派太狡猾，在旧金山是以商人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
没有证据是没人愿意主动提出来的，万一被黑帮反咬一口诬陷，让人派律师把警局给告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问了几句李斯特就可以走了，等了半天就混了个脸熟，李斯特有点不乐意，他其实很想等到约翰的小组过来，这样熟人一介绍SFPD就知道原来旧金山还有这么一个想当警察的年轻人还是一个FBI家里的孩子，长脸啊。
管他是不是亲生的，反正名义上是就行了，这小子不想当FBI相当警察，这让在FBI面前始终处于下风的地方警察如何不喜欢。
要是因为这个，让李斯特进入警局更加顺利一点，也不枉费李斯特演这么一出戏，结果约翰来的太慢了。
李斯特想着该怎么才能在现场多留一会儿，就碰到了一个老帅哥。
老帅哥介绍自己叫哈里，负责这次的枪击案件，想找报案人了解一些情况，李斯特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他巴不得能多聊一会儿呢。
让李斯特奇怪的是，这个叫哈里的自称是现场负责人的探长，人员似乎不太好，他一过来，原本负责李斯特的那个警员打个招呼就匆匆走了，好像很不情愿多接触这位上司。
“约翰你说谎的水平要提升才行，放心我只是正常的了解情况，这个叫李斯特的小子是报案人之一，我这么做完全符合程序啊!”哈里站在一边笑着对皱眉的约翰说，李斯特奇怪地看着哈里，这种“得意洋洋”的表情，有点破坏形象啊。
约翰不知道李斯特怎么就成了保案人了，看哈里的“贱笑”至少没出什么事，于是就砸了哈里胸口一拳：“你们局长终于让你出来了，以你的能力就不应该待在警察局，还是那句话要不要我帮你安排，去我们组怎么样?”
哈里哈哈笑着指着约翰：“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不去FBI，别以为我没听到你手下喊你组长，我可不想以后听你的命令。”
约翰并不奇怪哈里的回答，这就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就像约翰以前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又得到同样的回答一样稀松平常。
“说真的哈里，你们局长只是把你当枪用，有麻烦事就找你没事就藏在枪袋里，还不如跟着我天天有活干。”
“你们组有你和汤姆，还有其他人都是精英，警局这边人才太少了，年纪大的太油滑混日子，年纪小的又没经验不知变通，一线警员又危险，你们FBI的规矩又大，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喜欢那些条条框框的。”
“那你更应该来我们这儿了，你只要注意保密条例，我可以不管你的办案用什么手法呢，只要你能拿到证据。再考虑考虑?”
“不去，连你家的孩子都不愿意去要当警察，我又怎么可能去呢?”
约翰愤怒地看着李斯特，这个臭小子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什么底都漏了，就这样的还真不能招进FBI，守不住秘密啊。
“他就是想穿警察制服耍威风，骗骗他的女朋友，有当联邦探员的机会怎么可能不要。”约翰一副要拆穿李斯特伪装的样子。
李斯特义愤填膺地喊道：“NO，我已经是一名实习警员了，不用骗我女朋友。”
“十八岁的实习警员?不算稀奇，可是以后升职会很难，你想好了吗？”
很意外，哈里对李斯特这么年轻就是实习警员很不满，还是上学的年纪就出来工作，成绩能好到哪去?
“我不在SFPD实习，我是小镇警局的实习警员，我还在读书，毕业后我要去警察学校的。”
李斯特暴露自己是为了让自己跟警方有联系，可不是让警察对他反感的。
故意说要去警察学校也是为了能够过关的轻松一点，不过李斯特确实有考虑到这一点。
相当警察接受正规的警察培训是必不可少的，在福克斯的那点测试，到了旧金山，人家未必就会认，所以谋划一下不会错。
“约翰，有发现。”威克在喊。
约翰指了指李斯特，看向哈里：“老伙计，如果没什么事就让他回去吧，他以前得罪过日本黑帮，被那些混蛋发现了。”
说完就走向了威克。
约翰的话让原本只是无聊之余找个人说话的哈里对李斯特更感兴趣了。
一个得罪过日本黑帮的年轻人晚上居然敢跑到日本黑帮的地盘玩乐，街面上很多小偷小摸脑子又不大正常的人都有这样的胆量，但李斯特并不像那些没工作也不想工作的穷人，至少他有一份小镇警察的工作。
虽然他也很想知道这些联邦探员又有了什么新发现，还是对李斯特说了句：“我对你的经历很感兴趣，约个时间再聊聊怎么样?”
“聊完能把我调到SFP吗？”
哈里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道：“我很欢迎你加入，前提是你能够通过面试。”
“断掉的机车后视镜，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个后视镜是那边拐角处的一辆机车上的，应该是发生强烈碰撞的结果，但是我们检查过那辆机车，除了这个后视镜就只有左侧有些擦痕，车手下车后没有管车子任由它倒地。”
约翰接过证物袋：“车主找到了吗？”
“没有，我们发现那辆机车的外漆是新的，可能被人改过了。”
“这些车都被人改过。”约翰对威克的回答不大满意，这些摩托党拿到机车哪一个不是第一时间就送去改车了?
“还有其他发现吗?”
“有，这两个三合会成员是脑后中枪位置在身后，有几个日本人的中枪位置也在身后。”
“从身后开枪打死日本人的应该是这个叫乔伊·狄的华人，我们发现他的专属机车车头是朝向三合会这边的，有一个日本人还被从背后撞到了。他们应该是突然相遇，乔伊来不及刹车独自闯过了日本人的车队，我们在附近找到四具尸体，是日本人的，他们身上的纹身就跟身份证一样。”
哈里走过来分享警方的发现。
“那四个人的尸体呢?”
“已经被抬出来了，如果仔细找应该有人目击了乔伊被追杀然后反杀的一幕，但是想让他们作证很难，除非铲除黑帮这颗毒瘤。”哈里说这话的时候既无奈又愤怒。
约翰懂哈里的心情，这种感觉他们都有过，将这些人送上法庭最后只落到一个证据不足，或者干脆推出一个替罪羊，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把戏，却无力拆穿，这是司法的悲哀。
拍拍哈里的肩膀：“这些人的罪证确凿，当街持枪行凶杀人，没有反驳的余地。”
“可你也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他们背后的人是黑帮，是要被关进监狱的，他们各自的老板现在可能已经收到消息在想办法摆脱关系呢。”哈里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约翰。
“没关系，我不他们的老板，我想这个长头发小子的哥哥更有兴趣了解他弟弟的死因，而且还不会被推出来当羊。”
“哦?你该好好利用。”哈里耸耸肩，对约翰这么快找到办法感到无聊。
“威克，弹道分析出来了吗，是哪个从背后袭击的三合会?”
“出来了，应该是这个家伙，就躲在垃圾桶后面的汽车后面，他也是三合会成员。”
“柳川的手伸的可真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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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特如何听不出约翰话里的意思，如果不是脑海中剧情里的约翰最后反派的身份，让他有些接受不了，李斯特不怀疑就这句话他会非常感动。
李斯特也是刚发现，知道剧情这种BUG好像并不是一件好事，虽然目前为止没有证据指向约翰被柳川首脑，但就是会将约翰一举一动以及一句话一个字打个折扣来看来听。
李斯特很肯定在这之前约翰是不知道他也在现场的，解决完乔伊等三合会成员后，李斯特又把他们的尸体搬到日本人尸体不远，然后用那些对应的日本人手枪又补了几枪。
有些是让三合会给日本人补枪，总之没有一具尸体身上少过四个枪眼，尤其是被他杀死的。
他一是为了补枪，二是尽量伪造成两帮对立的摩托党火拼，尽量减少现场有第三方势力的可能性。
还好战斗结束的还算快，来救援的这些日本人也不知道是害怕V所以躲起来不出来呢还是跑到三合会地盘报复去了，总之李斯特做完这一切之后又找到一处隐蔽角落换装，然后在附近兜了几圈子，换了部手机躲起来又报了一次警。
兜圈子的时候遇到赶过来的那几个大冷天露纹身的，忍着没出手也没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踪迹。
李斯特第二次报警的时候其实已经开车赶过来了，到了这儿之后除了盘问日本人自然也要找到报案人。
于是李斯特走进了警方的视线。
没人会想到，素来以温和谦逊（书呆子）面目示人的华裔，尤其还是华裔学生会是一个一边杀人一边报警挑衅警方的狂徒。
所以当李斯特把自己报警时间一说，警方自然就相信了，然后又是程序化的询问，李斯特自然知无不言，他就是一个普通对夜生活充满好奇的年轻华裔，刚满十八岁，晚上想出来玩，这在美国简直太正常了。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至于华裔出现在日本人聚居的地方，这算什么问题，都是亚裔都是黄皮肤，没有什么可疑的。
现场很明显很清楚，就是两帮正事不干喜欢飙摩托车的前卫年轻人，比赛比出火气来了，所以一怒之下掏枪杀人，就是随身带枪的人有点多。
事实上谁都知道死的两方是两个敌对帮派的，但是这两个帮派太狡猾，在旧金山是以商人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
没有证据是没人愿意主动提出来的，万一被黑帮反咬一口诬陷，让人派律师把警局给告了，倒霉的还是自己。
问了几句李斯特就可以走了，等了半天就混了个脸熟，李斯特有点不乐意，他其实很想等到约翰的小组过来，这样熟人一介绍SFPD就知道原来旧金山还有这么一个想当警察的年轻人还是一个FBI家里的孩子，长脸啊。
管他是不是亲生的，反正名义上是就行了，这小子不想当FBI相当警察，这让在FBI面前始终处于下风的地方警察如何不喜欢。
要是因为这个，让李斯特进入警局更加顺利一点，也不枉费李斯特演这么一出戏，结果约翰来的太慢了。
李斯特想着该怎么才能在现场多留一会儿，就碰到了一个老帅哥。
老帅哥介绍自己叫哈里，负责这次的枪击案件，想找报案人了解一些情况，李斯特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他巴不得能多聊一会儿呢。
让李斯特奇怪的是，这个叫哈里的自称是现场负责人的探长，人员似乎不太好，他一过来，原本负责李斯特的那个警员打个招呼就匆匆走了，好像很不情愿多接触这位上司。
“约翰你说谎的水平要提升才行，放心我只是正常的了解情况，这个叫李斯特的小子是报案人之一，我这么做完全符合程序啊!”哈里站在一边笑着对皱眉的约翰说，李斯特奇怪地看着哈里，这种“得意洋洋”的表情，有点破坏形象啊。
约翰不知道李斯特怎么就成了保案人了，看哈里的“贱笑”至少没出什么事，于是就砸了哈里胸口一拳：“你们局长终于让你出来了，以你的能力就不应该待在警察局，还是那句话要不要我帮你安排，去我们组怎么样?”
哈里哈哈笑着指着约翰：“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不去FBI，别以为我没听到你手下喊你组长，我可不想以后听你的命令。”
约翰并不奇怪哈里的回答，这就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就像约翰以前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又得到同样的回答一样稀松平常。
“说真的哈里，你们局长只是把你当枪用，有麻烦事就找你没事就藏在枪袋里，还不如跟着我天天有活干。”
“你们组有你和汤姆，还有其他人都是精英，警局这边人才太少了，年纪大的太油滑混日子，年纪小的又没经验不知变通，一线警员又危险，你们FBI的规矩又大，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喜欢那些条条框框的。”
“那你更应该来我们这儿了，你只要注意保密条例，我可以不管你的办案用什么手法呢，只要你能拿到证据。再考虑考虑?”
“不去，连你家的孩子都不愿意去要当警察，我又怎么可能去呢?”
约翰愤怒地看着李斯特，这个臭小子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什么底都漏了，就这样的还真不能招进FBI，守不住秘密啊。
“他就是想穿警察制服耍威风，骗骗他的女朋友，有当联邦探员的机会怎么可能不要。”约翰一副要拆穿李斯特伪装的样子。
李斯特义愤填膺地喊道：“NO，我已经是一名实习警员了，不用骗我女朋友。”
“十八岁的实习警员?不算稀奇，可是以后升职会很难，你想好了吗？”
很意外，哈里对李斯特这么年轻就是实习警员很不满，还是上学的年纪就出来工作，成绩能好到哪去?
“我不在SFPD实习，我是小镇警局的实习警员，我还在读书，毕业后我要去警察学校的。”
李斯特暴露自己是为了让自己跟警方有联系，可不是让警察对他反感的。
故意说要去警察学校也是为了能够过关的轻松一点，不过李斯特确实有考虑到这一点。
相当警察接受正规的警察培训是必不可少的，在福克斯的那点测试，到了旧金山，人家未必就会认，所以谋划一下不会错。
“约翰，有发现。”威克在喊。
约翰指了指李斯特，看向哈里：“老伙计，如果没什么事就让他回去吧，他以前得罪过日本黑帮，被那些混蛋发现了。”
说完就走向了威克。
约翰的话让原本只是无聊之余找个人说话的哈里对李斯特更感兴趣了。
一个得罪过日本黑帮的年轻人晚上居然敢跑到日本黑帮的地盘玩乐，街面上很多小偷小摸脑子又不大正常的人都有这样的胆量，但李斯特并不像那些没工作也不想工作的穷人，至少他有一份小镇警察的工作。
虽然他也很想知道这些联邦探员又有了什么新发现，还是对李斯特说了句：“我对你的经历很感兴趣，约个时间再聊聊怎么样?”
“聊完能把我调到SFP吗？”
哈里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道：“我很欢迎你加入，前提是你能够通过面试。”
“断掉的机车后视镜，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个后视镜是那边拐角处的一辆机车上的，应该是发生强烈碰撞的结果，但是我们检查过那辆机车，除了这个后视镜就只有左侧有些擦痕，车手下车后没有管车子任由它倒地。”
约翰接过证物袋：“车主找到了吗？”
“没有，我们发现那辆机车的外漆是新的，可能被人改过了。”
“这些车都被人改过。”约翰对威克的回答不大满意，这些摩托党拿到机车哪一个不是第一时间就送去改车了?
“还有其他发现吗?”
“有，这两个三合会成员是脑后中枪位置在身后，有几个日本人的中枪位置也在身后。”
“从身后开枪打死日本人的应该是这个叫乔伊·狄的华人，我们发现他的专属机车车头是朝向三合会这边的，有一个日本人还被从背后撞到了。他们应该是突然相遇，乔伊来不及刹车独自闯过了日本人的车队，我们在附近找到四具尸体，是日本人的，他们身上的纹身就跟身份证一样。”
哈里走过来分享警方的发现。
“那四个人的尸体呢?”
“已经被抬出来了，如果仔细找应该有人目击了乔伊被追杀然后反杀的一幕，但是想让他们作证很难，除非铲除黑帮这颗毒瘤。”哈里说这话的时候既无奈又愤怒。
约翰懂哈里的心情，这种感觉他们都有过，将这些人送上法庭最后只落到一个证据不足，或者干脆推出一个替罪羊，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把戏，却无力拆穿，这是司法的悲哀。
拍拍哈里的肩膀：“这些人的罪证确凿，当街持枪行凶杀人，没有反驳的余地。”
“可你也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他们背后的人是黑帮，是要被关进监狱的，他们各自的老板现在可能已经收到消息在想办法摆脱关系呢。”哈里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约翰。
“没关系，我不他们的老板，我想这个长头发小子的哥哥更有兴趣了解他弟弟的死因，而且还不会被推出来当羊。”
“哦?你该好好利用。”哈里耸耸肩，对约翰这么快找到办法感到无聊。
“威克，弹道分析出来了吗，是哪个从背后袭击的三合会?”
“出来了，应该是这个家伙，就躲在垃圾桶后面的汽车后面，他也是三合会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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