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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我的秦慕寒,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

    看着这个样子的商云浅,拒绝的话,秦慕寒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喉结蠕动,只说了一个“好。”字。

    商云浅神色微动,重新坐了回去,“秦慕寒,今天的菜色很好,也很适合你,你多吃些,别辜负了福伯的一番心意。”

    秦慕寒神色晦暗的看着商云浅不远处的汤。

    那里,一个是给商云浅的药膳鸡,一个是给秦慕寒的……牛鞭汤。

    秦慕寒神色颇为古怪,福伯这是,有多不信任他?

    此刻,见商云浅十分殷切的帮他盛汤,心中突就生出一股疑惑来,“浅浅,你觉得我如何?”

    秦慕寒的好,商云浅张口就来,“我的秦慕寒,自然是这天底下最好的男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

    “浅浅觉得我昨天晚上表现如何?”

    商云浅手微顿,汤汁洒了出去,心中很尴尬,面上却装得很老成。

    开玩笑,从起床到现在,她不知害羞了多少次,若再这么下去,秦慕寒该笑话她了吧!

    “嗯,还行。”

    秦慕寒眼睛瞬间便是眯了起来,手中的饭菜也不吃了。

    商云浅瞬觉危险,急忙开口,“嗯,我家相公自然是最好的……”

    这句相公,很好的取悦了秦慕寒。

    可男人,对于某些事情的坚持,出乎意料的坚定。

    颇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感。

    “那我的表现,可让你满意!”

    商云浅连连点头,满意,满意!

    简直没有更满意。

    她敢断定,若是再来一会儿,她的腰绝对会就此断掉。

    商云浅偷偷打量着秦慕寒,如此这般,秦慕寒也该将这个话题绕过了吧。

    哪知,秦慕寒不依不饶,“我看浅浅对我一点也不满意。”

    商云浅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会?”

    “若是满意,浅浅为何要联合福伯,一直给我吃牛鞭?”

    “牛鞭怎么了?”

    “浅浅当真不知道牛鞭所为何物?”

    商云浅茫然!

    见她果真不知,秦慕寒突然就觉得一拳打到棉花上。

    所以,她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汤对他身体好。

    但是,话题一旦开始,断没有半途终止的道理。

    他俯身,对着商云浅的耳朵小声说了句,“浅浅可知,牛鞭具有壮阳之功效,长期服用,怕是你家夫君会越来越凶猛,到时候,我怕你会承受不住。”

    商云浅脸一僵,这一次,别说给秦慕寒吃了。

    她阴寒着脸,将满满一碗汤重新倒了回去,之后,还端起那锅汤,直接朝门外走去。

    秦慕寒不知道她是怎么处理的,反正她回来之后,依旧冷着一张脸。

    “还生气?”

    商云浅越想越气,“福伯也太过分了,这不是摆明了跟我过不去嘛。”

    秦慕寒明知故问,“这是给我的,怎会跟你过不去?”

    想到秦慕寒的英勇,商云浅脸色一红,“相公你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的实力我知道,不必在意别人眼光。”

    “……”

    秦慕寒的心情,当真有些一言难尽。

    为商云浅越来越溜的这句相公,也为那句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

    “喝鸡汤吗?”

    “嗯。”

    秦慕寒终究还是对那锅汤有些好奇,只要一想到商云浅板着一张小脸凶巴巴的将之给府中侍卫或者还给福伯的样子,他就忍俊不禁。

    “那锅汤……”

    “秦慕寒你很想吃?”

    商云浅此刻凶巴巴的模样在秦慕寒看来半点威慑力也没有,甚至觉得挺可爱。

    他嘴角微微抽动,“不,只是好奇。”

    商云浅心情终于好了一些,“门口刚好有条流浪狗,给它吃了。”

    “……公的母的。”

    “不知道……”

    商云浅又是幽怨的瞪了秦慕寒一眼,她是女孩子,难道投喂之前还要盯着狗狗的那啥看?

    这也太不像话了。

    “浅浅,你就不怕它沉受不住,当街对着其它狗狗……”

    一想到那一幕,商云浅整个儿人都不好了。

    狗也是有尊严的,要是因为她的缘故造成它丢了面子,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这般想着,商云浅疾风一般冲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秦慕寒将她刚刚盛好的鸡汤尽数喝下。

    嗯,生活虽然有些小打小闹的,可是看起来,似乎如这碗鸡汤一般,很是美好。

    若是日子可以如现在一般细水长流,那该多好。

    秦慕寒放下碗时,商云浅已经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她说,“完了秦慕寒,已经全都被吃光了,一点渣都不剩。”

    秦慕寒轻笑,什么也没说。

    只是将重新热好的汤递给她,她也默默吃了。

    秦慕寒想,这样就对了。

    如此,商云浅方能记住,什么叫做男人的能力不可怀疑。

    秦慕寒虽辞去九千岁一职,不过千岁府却依旧保留。

    小童以及数十位青衣卫留在云国,一来是暮修黎这边秦慕寒始终还有些不放心,二来是,青衣卫在的话,秦慕寒也方便传递信息。

    等一切安排好之后,商云浅和秦慕寒,青玄以及福伯便直接上路了。

    除了商云浅特意跑去告诉商云菲一声之外,谁也没通知。

    每每想到暮修黎知道之后破口大骂的样子,商云浅就觉得很好笑。

    却装模作样的询问,“我们不告诉暮修黎等人一声,真的好吗?”

    此刻,大大的马车内,两人并肩而坐,听到商云浅此话,秦慕寒伸手将商云浅揽入怀中。

    “没什么不好。”

    商云浅莞尔,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乎的,直接从秦慕寒怀中退了出去,“对了,之前一直忙忘了,我其实一直很想问问你,对于我……我父皇,你了解多少?”

    秦慕寒没有将商云浅重新拉回,而是将暗格打开开始烹茶。

    他说,“你父皇,月舒华,也就是现任离国皇帝。”

    商云浅认真听着,并不插话。

    “我的人传回的消息,老皇帝,也就是你爷爷,当年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当年的离国太子,叫月舒云,不过在登基之前被人暗害,已经死了,后来不知道怎的,你父皇就成了皇帝。”

    一来就这么劲爆,商云浅当真有些吃不消,“那……我父皇会不会……”

    秦慕寒摇头,“这个你放心,据我所知,你父皇年少时对权利无半点兴趣,我想,一定是这中间出了什么重大事故,这皇位,估计也是你父皇不得已才捡来当的。”

    对于月舒华,商云浅只见过一次,相处和相交都不多,直接他该是个正直的人,但那也只是她的直觉。

    所以……

    “既然是皇帝,自然就有后宫佳丽三千,我娘跟着他岂不是委屈。”

    当时商云浅很想阻止的,可架不住们梦娘心意已决。

    再者,一想到梦娘等了月舒华十几年,商云浅便是什么话也说不出。

    可是有些话,不说,不代表不担心,不在意。

    “我有个小道消息,你要不要听。”

    商云浅都快急死了,哀怨的瞪着秦慕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有心思开玩笑?知道什么就快说。”

    这一次,秦慕寒并未卖关子,他说,“月舒华作为皇帝,当然也有后宫佳丽三千,不过他只有一个孩子,便是皇后之子,也就是当今太子,叫月长安,今年十八岁。”

    商云浅瞬间气恼,“果然,有些人的本性不是看脸就能看出来的,口口声声说最爱我娘,此生非她莫属,背地里还不是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商云浅气得直咬牙,“那我们还去离国干什么?走走走,打道回府,老娘才不想去伺候这种水性杨花的臭男人呢。”

    秦慕寒轻笑,给商云浅递了第一杯茶,“别这么生气,还有,水性杨花什么的,用来形容男人,不合适。”

    “哼,没什么不合适的,秦慕寒你回不回去?”

    “浅浅,我刚才说的重点是什么?”

    商云浅将茶一饮而尽,目光凶狠,“他有佳丽三千,有皇后,还有儿子。”

    “还有呢?”

    商云浅微微一愣,她看着秦慕寒,仔细回想,“他的儿子,今年十八岁?”刚一说完,她便瞪大了双眼。

    “按照娘亲之前所说,那个时候,他们应该在一起,所以,这个儿子哪来的?莫不是他跟我娘在一起的时候,还跟其他女人……”

    “别激动。”秦慕寒神色未变,从衣袖中掏出一叠纸递给商云浅,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父皇当时确实跟你娘在一起,他没有说谎,自始至终,他只喜欢你娘一人。”

    “朝中局势复杂各方势力层出不穷,后宫妃嫔,那是稳定朝堂的一种办法,不得不娶。”

    “不过,据我所知,他从未碰过那些女人,至于皇后和太子,若是我猜的没错,那应该是你父皇的皇嫂,所以,月长安,也该是你堂哥。”

    商云浅一边听一边将手中的纸张打开,直到这时,脸色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但是很快,她的眉心又皱了起来,“你给我的这些都是后宫佳丽的身份信息?从上边来看,这一个个的,来头都不小,既然父……月舒华已经将她们接入后果,那就等于默认了她们的存在,也就是说,他,他……”

    “嗯?”

    “他就算心中不喜,可若是一直不行房,那些妃嫔以及家属,该有意见了吧?”

    “那是自然。”

    “说到底,他还是对不起我娘。”

    在商云浅看来,身体的背叛,也是背叛,他跟心灵的背叛一样,同样不值得原谅。

    “浅浅,这世间的很多东西,都不能只看表面,你父皇既然从未让任何妃嫔生下孩子,那自然有他的办法。”

    “嗯?”

    “同房自然是有的,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生来为别人而活,他们,叫替身。”

    如此,商云浅总算明白其中曲折。

    随即,便又忍不住为月舒华担忧起来,“那些妃嫔一直无所出,早该有意见了吧?他们会不会逼迫于他?会不会联合家里的人给他施加压力?”

    “意见自然是有的,甚至还有大臣怀疑你父皇不举,只是……御医检查之后,你父皇半点事情也无,且,若他当真不举,又如何生下的太子?”

    “那,难不成后宫妃嫔全体不孕?”

    光是这般想着,商云浅就觉得很是滑稽。

    “御医也都一一检查过,妃嫔,也都无碍。”

    “那……”

    “你父皇说,每个孩子的到来都是一种缘分,这种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时间到了,自然就会有的,一切随缘……”

    商云浅忍不住笑了出来,缘分什么的,当真很伤人。

    “好在这些年离国朝堂不稳,你父皇没有过多时间去往后宫,是以,妃嫔不孕便也能够理解。毕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一击而中?”

    “再者,后宫本就宫斗不断,那些妃嫔之间每天都在互相陷害,心中总是觉得谁都想害她们,且,既然所有人都没有孩子,那其她人便也不着急。”

    商云浅感叹,“她们活得可真累。”

    “那是她们活着唯一的乐趣了。”

    商云浅一想,觉得也是。

    秦慕寒说,“这样也好,甚至你父皇偶尔也会参与其中,为的就是让她们斗得更厉害一些,只有这样,他才稍微消停点儿。”

    “倒是个聪明的。”

    “怎么,现在不生气了?”

    商云浅斜眼,“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既然知道了事情始末,也知晓他依旧对我娘好且没有做过对不起我娘的事情,那我自然也不会争对他。”

    “那我们现在……”

    “当然是继续走……”这般说着,商云浅还钻了出去,“青玄,你赶车技术怎这般差了,慢吞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骆驼不是马呢。”

    青玄有苦说不清,只觉委屈。

    秦慕寒轻笑,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好了,外边冷,快回来。”

    紧赶慢赶的,几人在马车上已经度过了大半个月。至于青衣卫众人,早已被秦慕寒化整为零,分散到各个地方去了。

    此刻,终于到达离国境内。

    离国和云国还是有很大差异的。

    从饮食,衣服上最为明显。

    不过好在,离国不似云国那边四季分明,这边相对温暖,据说四季如春。

    刚进入离国没多久,众人身上的裘衣便都穿不住了。

    民风是好的,东西也是好吃的。

    商云浅趴在车窗上,一直好奇的看着外边的一切。

    突然,商云浅的目光被眼前的一幕所吸引,“青玄,停车停车。”

    青玄不解,但还是依言停下,秦慕寒也跟着商云浅下了马车。

    看着不断朝一侧跑去的人群,商云浅随手拉住一个妇人,开口便是询问,“这位大姐,可是出什么事了?”

    “你们是外地人吧?”

    商云浅点头,那妇人这才说道,“也难怪不知,前几天,城东张员外家的女儿死了,哎呀,死的可惨了,大家可都关注着,今日,听闻有了新的进展,县令大人正准备审理此案,大家这都赶过去看看呢。”

    这话说完,那妇人便是跑了。

    商云浅凝眉看着她的背影,沉思。

    “浅浅想去?”

    商云浅眼珠子一转,“这段时间一直赶路,我怕你身子受不了,不如,我们趁机休息一下?”

    分明就是想去,还故意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秦慕寒微微一笑,倒也不拆穿她。

    伸手,一把抓住她的。

    “若是想去,就去好了。”

    不等商云浅开口便是说道,“人太多了,怕我们走散了不好联系,我拉着你。”

    察觉有理,周围的人也并未察觉他的举动,商云浅虽然害羞,但也任由他去。

    “快走吧,顺便看看离国的官员为人如何!”

    商云浅正有此意,于是两人便顺着人群朝着县衙赶去。

    两人到达衙门的时候,衙门已经被百姓围了水泄不通。

    秦慕寒护着商云浅,一直挤到前面一些的位置。

    大老远的,一阵恶臭便是传了过来。

    商云浅微微蹙眉,快速寻找来源。

    “张员外,你这是做什么,令千金死了不下葬,抬到我这衙门做什么?”

    大门口,县令盯着那被摆放在县衙大门正中间的一口棺椁,目露凶光。

    那里,正是异味的来源之地。

    张员外胡子花白,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苟,面色憔悴,看着像是个慈祥的老人。

    “真可怜,张员外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闺女,如今还死了。”

    “可不是,张员外乐善好施,是个真正的大好人,早年死了妻子,现在又没了女儿,老天爷怎就这般不待见他。”

    “哎,有什么办法,谁让他闺女刚巧就被那恶霸看上了呢?”

    听到事情可能另有冤屈,商云浅立即来了兴致,当下便是询问起来。

    原来,最近这江城中来了一个恶霸,一眼就看上了张员外那水灵灵的女儿,几次上门求娶,可人家姑娘早已许配人家,现在两人关系正好,他这横插一杠别人又怎会搭理。

    几番之后,那恶霸便恼羞成怒,直接要上门强抢!

    张员外好歹也是这城镇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会让他得逞?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那恶霸见明面上讨不到什么好处,带着他的人气冲冲就走了。

    可是隔天啊,张员外女儿便死了。

    死在自己家里,脸被划伤,死之前还被人给那个了。

    而且凶手也是狠心,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都把人家姑娘那个地方弄坏了,里边还塞着酒瓶子,十分可恶。

    凶手当时是逃走了,不过张员外却在张小姐手中发现凶手身上佩戴的玉佩。

    一查,得,那东西可不就是那恶霸的。

    一气之下,就将那恶霸告到了县衙。

    可那恶霸似乎来头不少,县令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明面里,县令一直让张员外回去等消息,可是如今,距离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五六天了,事情半点进展也无。

    倒是张员外,一直收到各种各样的恐吓。

    目的很明显,便是要他快点下葬息事宁人。

    越听,商云浅的眉心便是狠狠的皱了起来。

    目光,也朝那位老人看去,知晓事情原委之后,瞬间多了几分心疼。

    此刻,张员外站在棺椁一侧,那些恶臭,他充耳不闻,神色忧伤,但是目光足够坚定。

    他说,“小女蒙受了巨大的冤屈,若是不沉冤得雪,死不瞑目。”

    “这件事情本官一直再查,你且回去等等。”

    众人这才知晓,原来不是事情有了新的进展,而是张员外等不急了。

    “大人,事情已经过去六日,证据老朽也在第一天便已经上交,为何迟迟不给结论?”

    县令脸色预发难看。

    “让你回去等着便说明事情还无任何进展,你这是做什么?”他还说,“本官念在你为江城百姓做了不少善事的情况下一直对你纵容有加,可这不代表你可以这般胡闹。”

    “到底是老朽胡闹还是县令大人你欺软怕硬?老朽今日便将话放这里了,今日,你若不给老朽一个交代,老朽便是豁出这条命,也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你,你冥顽不灵。”

    这些日子,县令已经前前后后去了员外府五次,但是每一次这老家伙都闭门不见,还说什么,要是说的不是已经将凶手绳之以法这件事情的话,就请不要再来了之类。

    今日,他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

    为了将事情闹大,甚至都不进县衙,直接便在这大门口。

    还将尸体都抬来了。

    县令只觉头大,那头是他惹不起的,这头又是个磨人的。

    “是,老朽就是冥顽不灵,一直以为县令大人为民为国,现在才知,原来县令大人只知欺负我们百姓,遇到事情,便想息事宁人。”

    “可是这世间,哪有这么好说话的事儿,如今,牵扯到的是小女的清白以及一条人命,县令大人此次,怕是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

    此刻,张员外身侧的一名男子也是立即开口,“还请县令替我未婚妻做主。”

    男子长得文文静静的,看着像个温和之人,可是此刻,面对众多的衙役和恶狠狠的县令,他居然半边也没有退缩。

    若是张小姐没有死,这绝对是一桩良配。

    想到这里,商云浅忍不住鼻头一酸。

    这世间有太多的爱而不得,可明明相爱却要生离死别,绝对是最痛苦的一种。

    而她跟秦慕寒……

    虽然早已做好他死她也死的准备,可是看到张员外之后,商云浅心中又多了一道担忧。

    死了的人一死百了,可活着的人,却还要备受煎熬。

    娘亲这般爱她,若她当真追随大人而去,娘亲是否也会像面前的张员外一般,一夜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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